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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做了个鬼脸后便跑开了。
最后跑开的瞬间,少女的表情带着笑。
一斗在心中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侧脸。
…………
………
……
*
「我忘了。」
而且是忘得一乾二净。
「呃,怎么说呢……因为很冷,我的脑筋可能也不清楚,对吧……就是这样,啊哈哈!」
虽然已经是5月,但是周围的空气冰冷到只能用笑来掩盖过去。
「那……」
来珠发出颤抖的声音。
「那……」
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那……」
不过声带僵硬,说不出话来。
「那……」
倒不如说是对声带下令的脑部无法发出指示。
「那算什么啊!」
终于喊出来的尖叫比平常高出3个八度音。
「那是我要说的话……先等一下,里面出现的来珠……是指……南德原卿你吗?」
「这个……嘛?」
友佳梨子怀着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似的心情询问,但是一斗本身也没有自信地摇了摇头。
「当时来珠还没有进入宰相府吧……?你为什么会在皇宫里?」
恋歌的表情也是如坠五里雾般的茫然。
不过回答这个问题的来珠表情更茫然,就像灵魂被抽走了一样。
「这么说来,从前我好像曾经受邀参加园游会……我记得是大学入学考试合格的时候、进入研究所的时候、拿到宰相府内定的时候……呃,因为每次都让我感到强烈的政治宣传意味,所以我应该是不屑地辞退了才对……嗯……因为不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我忘了——……」
来珠似乎是在说话的同时回魂,突然一把捉住一斗的领口,呼着气兴奋地问:
「先、先等一下,一斗,刚才你说的话是真的?不、不行啦,就算再喜欢我,也不能在脑子里捏造故事啊?」
「呃,可是,就刚才的故事看来,的确跟友佳梨子小姐说的,不是她救了我的这点吻合。来珠走了以后,友佳梨子小姐才带四菜的爸爸过来。」
「……这、这样好吗?」
「咦?」
「一斗觉得……这样好吗?换句话说,那就表示一斗的初恋对象是……」
「……换句话说,是来珠……对吧?」
「……这样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
因为是事实,所以无论如何都难以推翻。
「我是初恋的对象,一斗觉得好吗?」
「老实说……」
沉吟着望着天花板的一斗开口,来珠预感他会说出不中听的答案,因此露出窝囊的神情。
「我终于了解我在来珠面前抬不起头的理由了,所以心里觉得很踏实。」
「那算什么……」
既非预想的答案,也非与预想相反的答案,来珠因此露出不悦的神情。
「这跟好坏无关,应该说原来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啊……」
「那、那是指……命运之类的?」
「命运吗……说得也是,或许吧!」
无关好坏,一斗露出了苦笑。来珠则是眼眶有些湿润。
「都怪一斗……从来不对我说这种话……一点……一点!就只有一点喔,我就——只有一点高兴……还、还是算了,一斗是笨蛋!」
话说到一半便恢复理智想着「我在做什么!」的来珠,用力朝一斗的脚打了下去。当一斗打算对这样的来珠露出微笑时——
终于从恶梦中醒来的友佳梨子倏然起身。
「不、不,我不承认!既、既然如此,一斗卿家中应该会有拉长的围巾吧?」
「说得也是……要去找吗?」
虽然恋歌同意,但来珠却扭捏地用手指在一斗的胸口上划圈。
「已、已经够了吧……谁才是初恋的那种事……是冒渎回忆的行为啊,不好啦!」
「卿!」
友佳梨子毫不犹豫地拔出剑来!
见到这一幕,成员当中个性比较冷静的四菜及美文大惊失色,急忙阻止。
「冷、冷静下来,元帅阁下!这是在宫中!是在陛下御前啊——!」
「没、没错!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不能出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