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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应该是如此……
但是眼泪却从来珠眼中扑簌簌地掉下来。
「啊、咦……为什么……我会……」
「那个,我……」
「!什、什么事都没有!你别管,回去就是了!」
「试用期间……可以先试用看看吗?」
「……」
来珠无言地瞪着递上手帕、不自然地微笑着的一斗。
「不行……吗?」
「好……吧。」
来珠将一斗的手帕像抢过来似的接下,上头有阳光的味道。
「不、不过相反的,你要尽全力试用喔!」
「……好的。」
认为来珠这副模样很可爱的一斗,要说是太大意也真是太大意了。
那是1年前发生的事……
…………
………
……
「事情就是这样……」
虽然在途中,事情差点就被扭曲成对来珠有利的状况,不过藉由一斗的补充,来珠带着遥望的目光叙述完毕。
「等一下,那有一半是威胁吧!」
「而且,那是什么走向?我变成像是硬要染指一斗的坏皇帝一样!」
「一斗卿,现在也还不迟!你应该要解除这么卑劣的契约才对。」
「很可惜,试用期早就已经结束了。」
「那么,你每个月都有付钱吗?一斗?」
「这么说来,我没付呢……」
「付钱啦!」
「咦?好是好,不过具体来说,那是什么的费用……」
这样好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想。
「一斗少爷……你好可怜……」
流泪的美文虽然失声痛哭,但还是不忘往空了的茶杯倒茶,栩栩如生地勾勒出世界女仆大赛7连霸的本色。
在美文倒茶的同时,八田朝坐在隔壁的雫低声说出局外人的视点所得出的感想。
「呃~~如果由我来说,刚刚那段话根本就只是在炫耀嘛。你说呢,阿雫姑娘?」
「说得也是……」
翻着厚重书本的雫乍看之下似乎完全不感兴趣,不过她耳朵的全副神经一字不漏地接收到了来珠的谈话。
至于说到以来珠为中心展开争吵的那个集团,当中的恋歌突然察觉一件大事。因为是大事,所以是两度察觉。
「真要说起来,根据刚才你所说的,一斗是我的未婚夫候补吧?」
「你把他骗上床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们还没有上过床啦!」
来珠大吼之后才回过神来,难为情得连脖子下方都红了。她拿着沙发上的抱枕盖住头,双脚晃动着扭动身子。
只知道这个单字,却不十分明了其中意义的友佳梨子也从来珠的话中察觉到语意,使得脸也愈来愈红。
「所以更进一步地说,我大婚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啊——……」
「你忘了?」
起身的来珠做出太过随意的回应,令恋歌饱受打击。
「那么,再找一次候补?」
「算了……我要很普通地恋爱、结婚……」
恋歌说完,在下一个瞬间望向一斗。
虽然那只是一眨眼般短暂的时间,不过恋歌与一斗的视线交缠……那一剎那,有种时间仿佛停止般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知为何,恋歌感觉内心好像遭到窥视一样,急忙岔开话题。
「对、对了,夕鹤从刚才开始就很安静呢?」
「是的……明明就算会因为神经错乱而动手打人也不奇怪啊……」
大家循着友佳梨子的视线朝夕鹤那边凝视。
「……」
夕鹤依然无言地盯着虚空当中的一点。
一斗在夕鹤眼前挥了挥手,观察她瞳孔放大的状态。
「她昏倒了……」
「这值得那么震惊吗?」
这似乎是值得昏倒的震惊程度。
*
夕鹤被抬到宫内的医务室后,由于机会难得,一斗等人在恋歌及美文的带领下四处参观。
接着来到第一个参观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