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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您看到难看的样子了。」
「不会,我内心涌现出了强烈的亲近感呢。」
友佳梨子以奇怪的表情对八田及雫说:
「我认为有其他更应该吃惊的事吧……」
「就是说啊——……」
正巧听到这段对话的众人侧眼望向头上缠着一圈圈绷带的谜样男子。
其实谜样男子的真面目是一斗,毫无任何谜团可言。
一斗拉开绷带露出脸孔,接着微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不知道文姐原来是在皇宫里工作呢。」
「对不起……因为他们提醒过美文,出于安全上的理由,因此在皇帝陛下身边服侍的事要尽可能保密……」
「原来是这样……唔,爸爸他们也交代过我们,不可以害文姐想家,而且也得培养我们息身的独立性才行,所以要尽可能别跟你连络。」
「是的,这件事美文听说过,少爷。」
「……真是,文姐,别叫我少爷。我已经不是那种年纪了。而且,你现在也已经不是我们家的女仆了。」
「不!对美文来说,一斗少爷现在也还是一斗少爷。」
3年——
这段岁月的间隔就像假的一样,两人之间流动着温暖的空气。
美文慈爱地凝视着有如亲弟弟般疼爱的少年。
原本带着微温的视线变得湿润。
「少爷……就算你已经被夕鹤小姐玷圩,但是对美文来说,一斗少爷永远是一斗少爷!」
「我没被玷圩!」
「咦……」
美文以手掩口,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
「一斗少爷,您千辛万苦地守住了贞洁……」
接着美文泪眼盈眶地说:
「就算少爷受到玷圩,心灵受创过着荒唐的生活,美文还是会诚心诚意地提供抚慰。在离开西园寺家时,我就已经做好了如此的心理准备……」
「在变成那样之前,可以先设法阻止吧?」
「就算少爷无心工作,沉溺在酒精之中,日夜为了泄愤而对美文暴力相向,美文还是相信您会恢复成昔日那个温柔的少爷,还会赚钱来养活您!没错,由美文工作赚钱养活您……!」
美文完全陷入自我陶醉当中,交握双手呈现祈祷姿势并开始颤抖。
「文姐,鼻血、鼻血!」
「哎呀,我失态了。」
友佳梨子心想:这个人也是相当不妙的那一种人……」另一方面,一斗则是因为美文依然没变而露出若笑。
此时,来珠有如要隔开和乐融融地靠在一起的两人,「咚」一声坐进美文和一斗中间。
「……」
美文因此不满地鼓起了双颊。
对于已经23岁还做出这种少女般动作的美文,一斗心中「可爱←→都一大把年纪了」的测量指针微妙地摆动。
恋歌察觉到气氛即将变得紧绷,苦笑着插嘴:
「呃、呃——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女仆长是一斗的亲戚,在一斗家当过女仆的事我是第一次听说。」
「皇帝陛下『完全没和美文商量』就成为一斗少爷同学的这件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那是因为女仆长你放假,啊哈哈……」
从美文对待恋歌的态度来看,就算两人之间是主人与女仆、皇帝陛下与臣子那样的关系,美文同时也以年长者、商量对象的身分获得恋歌的信赖,这点让一斗松了一口气。
像一斗姐姐的美文,对恋歌来说也像是姐姐。
这表示她的本质没有改变。
「文姐的大姐姐作风也吹到了皇帝陛下身边呢。」
夕鹤有如替一斗的内心代言一般,微笑着这么说了。
其实夕鹤也与一斗有同样的想法吧!
「是啊……这是天性使然。」
真正的女仆不只服侍主人,还要教育主人的这项教诲,美文有如呼吸般自然地相信、持续实行。
「不愧是文姐,全日本女仆大赛7连霸。」
「是8连霸。」
美文嫣然一笑,不过还是不忘确实纠正。
因为每年报纸都会刊登,所以一斗他们只知道她的活跃依然没变,不过由于日本战与世界战的连霸次数不同,因此对于目前哪一项是几连霸的记忆并不明确。
「一斗他们喊女仆长为『文姐』呢。今后我也喊你文姐吧?」
「不可以。加上『姐』来称呼美文反而失礼,一开始美文应该就告诉过您了。」
「咦~~可是,你就让一斗他们这么称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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