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猫一同离开地下通道。最后,她挥手与后来平安获救的少年道别。
对友佳梨子来说,那天成了难忘的一天……
…………
………
……
「……事情就是这样。」
从谈话一开始,恋歌的说法就显得较为含糊不清,因此几乎是由友佳梨子来述说。
「恋歌你呀……」
「?」
「小时候还比较能干呢。」
「!」
恋歌有些受到打击。
「你不认为她一年比一年更迷糊吗?登龙斋?」
「别叫我登龙斋。还有,关于此事我不予置评。」
「咦?你不替她说好话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友佳梨子居然也有那么可爱……要这么认定是很微妙,不过你也有孩童时期嘛!」
「那是什么话……不过,回过头来看,我认为那名少年就是我的初恋。直到现在,我还是有点怦然心动。」
友佳梨子在胸前握紧拳头,回忆遥远的往昔。
对于恋爱少女友佳梨子,来珠像是有些瞧不起似的咧嘴笑着问:
「就因为那种程度的事?」
「别那么说,对我来说那是特别的经验。在学校里,没有男生会跟武艺出众的我说话,而且那之后2年我就前往最前线了。恋爱那种事……」
来珠对从刚刚谈话途中,便以奇怪的神情陷入沉思的一斗投以疑问。
「你怎么了,一斗?」
「……当时的那个孩子,可能是我吧。」
「「「什么?」」」
来珠、恋歌及友佳梨子的血压都上升了。
「这么说来,小时候的一斗少爷的确对我说过类似的故事……」
美文将轻轻握拳的手放到嘴边回忆往事,低着头轻声地这么说道:
「没错。某个下雪的日子,我替爸爸送忘记带的东西,和女孩子掉到洞里……结果那个女孩救了我……」
「那是一斗少爷的初恋吧!」
「等一下,那算什么!」
虽然浮现出惊愕表情的恋歌及友佳梨子也差点就要大叫出声,不过来珠的反应实在是快得惊人。
「这是怎么回事,一斗?」
「问、问我是怎么回事……只是文姐那么说罢了,才不是什么初恋呢……」
「什、什么嘛……原来如此……吓我一跳。」
「只是……该怎么说呢……只要一回想起来我就会有种酸酸甜甜的心情,胸口深处有种暖洋洋又像是有点刺痛的感觉……就只是这样。」
美文对苦笑着这么说的一斗发出不以为然的叹息。
「所以啦,那就叫做初恋啊,一斗少爷。」
「是、是这样子吗……?」
之前完全沉默、看似在看书却一字不漏地将所有对话都敲进脑子里的雫,「啪哒」一声合上斯汤达尔,也就是马利·亨利·贝尔着的《论爱情》,厉声断言:
「真迟钝……那的确是初恋啊……」
「一——————斗——————啊——————!」
来珠紧紧勒住一斗的脖子。
「好、好难受……为了那么久以前的事责备我也太离谱了,来珠……」
「还不住手,南德原卿,一斗卿太可怜了!」
友佳梨子出面制止后,脸色发青的一斗才从痛苦当中获得解放。
「没事吧,一斗卿?」
「唔、唔嗯……谢谢你,友佳梨子小姐。」
「不……不客气。」
「嗯……谢谢你……」
「……」
「……」
两人仿佛重叠往日的影子般凝视彼此,脸上逐渐染上红晕,眼睛变得湿润。
接着,两人同时被心脏用力跳动的巨大声响吓到,因而一同低下头。
静静地用力深呼吸的友佳梨子和一斗,不约而同地像窥视般望着对方。
视线迅速交缠,有如内心深处被哈痒的感觉,让两人腼腆地露出一模一样的笑容。
来珠太过气愤而露出僵硬的干笑,不管是太阳穴还是额头上都布满了爆出的青筋,恶狠狠地瞪着友佳梨子及一斗。
「我要立刻制定法律,只要你们眼神对上、谈话时接近半径1m以内,就要拔掉指甲。」
「什么……?陛下,请您说句话!」
「不管怎么说,我都非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