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含糊其辞,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我心想,就去见雾子一面吧。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想珍惜进藤送给我的话,另一部分是因为失去了好友而觉得寂寞。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我切身体会到「喜欢的人不见得会一直活着」这件事。
我鼓起勇气走出家门,开快车回到老家。从房间的衣柜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饼干盒,将雾子寄给我的信照日期顺序排到床上。但就只有那几封不再回信后雾子仍然寄来、我却根本没拆封的信件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到底放到哪里去了?
我在这个飘散着怀念气味的房间里,一封一封地重看这些信。花了五年累积起来的信件合计有一百零二封,我以回溯时间的方式,从最后一封信看起。
等我看完她寄给我的第一封信,太阳都下山了。
我买了信封和信纸,回到公寓写信。我的手还很熟悉收件人的地址。
想要告诉她的事情有一大堆,但我想到最好的方法还是实际见面告诉她,所以只简单写了几句话。
「五年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有事瞒着你。如果你还愿意原谅我,十月二十六日请来公园一趟,就是我们以前小学上学途中的那座儿童公园。我会等你一整天。」我只写下这些,就把信投进邮筒。
我不抱指望,自认是不抱任何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