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什什么,你做了什么,身体、对我的身体、!」
「有一个地方你搞错了,让我来告诉你吧。虽说神也好恶魔也好怪物也好怎样都行可说我栖身于此处什么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哟。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建造这座神殿的人就是我。传授玛利亚教义的人,也是我。干得真不错呢,古拉乌迪斯。把人家的东西弄得像是自己的一样呢。竟敢将哀家的盆景胡乱地玩弄到这种地步呢!?」
预言者话音刚落的同时,古拉乌迪斯发出了未曾有过的凄惨叫声。以一双赤色的眼眸发出凄厉的笑声的她,用白杖的前端捅进了古拉乌迪斯的右眼,将其挖了出来。
然后在杖的前端装载着的他的右眼,在没有任何人的手触碰的情况下自行地,脱落了下来,接着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最后加入到了空中亿千万个瞳之中,成为了他们的其中一员。
「啊,啊啊、!眼睛,我的眼睛啊、」
「不过一点都不疼对吧?对哟,因为我窥视了你的内心操纵了你的意识,所以不会感到疼痛的哦」
噼呦的一声,发出了白杖切开空气的声音。
整支右手臂,被干净利落地切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活该哟!古拉乌迪斯,这叫活该哟!库斯库斯、!!呐啊,是怎样的感觉?将无法动弹的人当作寻开心一样,随意地玩弄,慢慢地夺去对方的生命,这是怎样的感觉!?」
白杖再一次挥了下去。如同古拉乌迪斯殴打马希洛般,不过比其更加地残忍,一直敲到他皮开肉绽,鲜血眼看着就有喷溅出来为止。
「住,住手、,你这混蛋对新国度,竟敢对身为神的我」
「诶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哟。像你这样子的老爷爷哭出声什么的,真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呢。所以人家才把你的痛觉都给消除掉了哟」
噗叽一声,这回所刺的地方是腹部。同艾蜜特被第一发子弹所射穿的部位相同。
「咕、,呜呜,啊哇,我做了什么了我同至今为止许许多多的国家,王族所做出来的事情有什么区别啊为什么只有我要被如此对待、!」
「这儿可不能称作是国家哦,只不过是我的后花园罢了」
噗叽一声,又是一下。同古拉乌迪斯第二发打在艾蜜特身上同样的位置。
「住、住手给我住手、做出这样的事,又能改变什么又有何意义、」
「因为能让我享受到快乐哦」
第三回。仍旧同当时的艾蜜特相同的位置。
「开玩、,哈啊,哈啊哈啊,谁,谁来,向这只怪物挥下正义铁锤的勇者已经没有了吗!有谁、!!」
这时,如同寻找着救命稻草般扭动着脖子的古拉乌迪斯所发现的是,审问官的身影。
「阿兹雷塞乌斯、!!你这家伙,想眼睁睁地看着身为神的我被杀掉不成吗!!给我杀!!把这个女人给我杀了!!给我杀啊啊、!!这是可是神的敕命、!!」
单膝下跪并低垂着头的阿兹雷塞乌斯,就这样睁开了眼。
「审,审问官、!」
同样保持着跪姿的贝尔泽利亚发出了声音,可是阿兹雷塞乌斯站了起来。然后在古拉乌迪斯的跟前,面对着预言者,架起了剑。
「哦,哦哦、,就是这样,你才是神的勇者!撒啊,给我杀!将堂堂的我从这危难中解救出来!」
「剑哟!」
同叫嚣着的古拉乌迪斯形成鲜明的对比,预言者平静地告知道。
「剑哟。的确我并非什么神明。可是,既然这样的话,那这个男人,又算什么呢?」
「别听她瞎说!!快,快宰了她、!!别听信她的戏言啊!!不过就是恶魔的耳语!!」
预言者面朝着阿兹雷塞乌斯,就这样噼呦的一下,横着挥动了一下手杖。古拉乌迪斯的嘴巴横着裂了开来,如同身外之物般咵嗒一声,下巴垂掉了下来。
「贝尔泽利亚在马车中曾想要询问你的事情。你的师傅豁出了性命想要传达给你的事情。艾蜜特在临终前向勇者转告的事情」
「、」
「我并不是神。那么这个男人呢,他又算什么?看到了吧?你应该看到了对吧?你一定看到了对吧。平然地做出了即使身为剑的你也做不出来的残酷的行为,那么我问你,这个男人,是什么东西?」
「、,呜呜,噢、!」
剑因为内心的矛盾而动摇了起来。
「没错呢,你所信仰的神应该是一个充满慈悲的神对吧!?那么这个男人呢,他身上又有着,什么呢!?」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剑的咆哮,同教皇的悲鸣交错在了一起。
长剑的光芒一瞬间。一瞬间将剑的轨道描绘了出来,咣的一声,击穿了石板的地面。
可是。
「、」
剑刃,仅仅只是掠过了这个假冒着神之名的男人的鼻尖。咔嚓一下,被一切为二的眼球掉落在了被血污染了的地面上,溶解,消失。
从异样的视线中解脱出来的瞬间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