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部署,即使是在教团这个组织中,其剑术也是数一数二的。当然,各骑士团团长也同样,拥有相当于其他国家的代表剑士长那样的实力既然会特意将那个孩子托付给阿兹雷塞乌斯的话。
「那个孩子,强到那种地步了吗」
「没错。可是那份强大并不是来自于他的信仰。那个少年,像是有着他自己的目的。并且他非常清楚自己的目标绝不是为了成为圣骑士。这份纠葛后来影响到了他的成长」
不是以圣骑士为目标。
「那么就是说现在是异端审问会中的某位人物吗。还是说已经成为司祭殿下或者司教殿下之类的」
「否。他已经离开教团了」
「离开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对之前那个勇者所说的话,我那时就已经跟这孩子说过了。他的剑术虽然的确很强,但是并不是为了我等的主而去挥动。我大概因此改变了看法以此相应地,询问了这小子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愿望。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话,那就不得不将他视为利用教团的异端者了」
能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听着这个男人漫不经心地闲谈到目前为止还是第一次,在旁人看来他根本就不像是个会说这么多话的人。可是,果然他也并非只是把不带感情的剑,正因为有如此坚定不移的哲学以及信念才铸就出了像他这样的剑吧。原来是这样,贝尔泽利亚对此确信了起来。
「那少年,是怎样回答的?」
「只说了一句我明白了。于是便离开了教团」
仅此而已。
「可是既然是被阿兹雷塞乌斯审问官所认可的人的话,想必现在一定是成为了一位剑术非凡的剑士吧」
「虽然随着时间人会慢慢进步,但是同样刀刃也会慢慢生锈。没有见过面的话我也不能妄下定论」
「能告诉在下这名少年的名字吗」
「雷纳·兰格巴尔特」
贝尔泽利亚不敢相信般瞪大了双眼。恐怕在这个大陆中,只要是有点身手的人都不会不知道这个名字。
「雷纳,银发鬼!不就是那个帝国三剑之一吗!?」
「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我所教出的那个少年。不过的确他也是银发,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虽然足以令人惊讶,但依旧没有喜形于色。
如果单凭名字来判断的话的确是有偶然的成分。如果单凭银发来判断的话因为可以染发所以同样可以排除。但是将两者加起来考虑的话,在加上其拥有足以让阿兹雷塞乌斯认可的强大实力。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了。
对着半分哑然的贝尔泽利亚,他平淡地告知道。
「不过,假设那个男人真的就是我所教出的那个少年的话恐怕,对于主的信仰或多或少还是在他的内心中奠定了下来吧。虽然他现在作为剑所侍奉的对象跟这是两码事」
「」
「如果想变强的话,就得看清自己到底追求的是什么。如果想得救的话,就得扔掉武器,脱去铠甲。还有如果想成为剑的话就必须得心无杂念。仅仅只需要,相信着主就够了」
就这样数秒的沉寂过后,贝尔泽利亚静下心来答道。
「这自是当然。在下绝没有对主的意志有任何的疑问」
「这样的话那就行了」
谈话终了,阿兹雷塞乌斯便再次变回了沉默的样子。
()
没错。
这样就行了。
这样的话那就行了。
贝尔泽利亚非常清楚自己的信仰丝毫不会受到动摇。因此只要遵照着那个行事就行了。
「可是阿兹雷塞乌斯审问官。这次的圣战,真的是依照主的意志而发动的吗」(吐槽:很好,少女汝终于开窍了~~~~)
阿兹雷塞乌斯的眼睛,冷冷地俯视着贝尔泽利亚。可贝尔泽利亚仍就继续说道。
「在我们接受命令的时候,教皇猊下特意说了这些话。虽然教会里的人可能会拿孩子作为人质固守不出,但是绝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因此你们不用待孩子们逃离后再出手,不要有有所顾虑」
不得不毫无顾虑地执行任务。
因为阿兹雷塞乌斯,就是这样的男人。
单靠圣骑士对于焚烧教会这样的事肯定会有所顾忌吧,但是对于只把自己当作剑的这个人来说。不得不完全遵照持有者的意志,劈开眼前的对象。
「虽然不知是真是伪,但预言者大人是如同接受神托的巫女般的存在,竟然会将她认作是靠着这个欺骗大众的魔女,在昨夜凌晨对其展开追捕。教皇猊下到底」
「贝尔泽利亚」
对于这一声恫吓,她稍许沉默了片刻。
「我明白。我想问的只有一点,阿兹雷塞乌斯审问官。对于你破坏那间教会的行为,是不是跟那时救我一样心怀着主之慈悲?」
阿兹雷塞乌斯怒视般瞪了一眼。
可终究也就仅此而已。
不管过了多久都没有传来斥责声。
「我明白。被那个苍之勇者救下来的反而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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