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打能闹的孩子是幸福的。住在这里的那段时期,大家一起像那样跟笨蛋似的瞎闹腾连一次都没有过。即便觉得是很棒的事」
可是那时怎么也制造不出一起玩吧这样的气氛这样的事,比起想做也做不了的自己来说。
杰斯闭上了眼。
※5
教团领地北部,大神殿。
在设有圆桌的某件房间里,古拉乌迪斯最最信任的心腹们围坐在他身边。
这些亲信们各自说道。
「帝国那伙人到底在干什么既然是与共和国的CIC并驾齐驱的谍报部,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他们的行踪」
「恐怕是在耍小聪明,舍不得把情报拿出来,一定是这样没错」
「没错,以为我们教团成了他们的后盾就可以得意忘形起来了」
「那么」
平静的古拉乌迪斯刚一开口,嘈杂的室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预言者和圣骑士长那边怎么样了。还有在这份名单上,只有肖佩恩华枢机卿的下落还没有被掌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应该是我最优先交代的事情吧」
慌张的人群中有一人发出了声。
「是、,是是、,昨天夜里的确是遵照了您的指示,由于第二十六圣骑士团的不中用啊不,可是得到了证言肖佩恩华也在出现在了那里与他们共同行动着,而且请看,现在教团领地的北部完全在我方的制压之下!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古拉乌迪斯枢机卿!」
从古拉乌迪斯那领受了命令的这位枢机卿,慌慌张张地说个不停周围的人都向他投去了怜悯的目光。
「啊,啊啊、!?实、我实在是太失礼了,古拉乌迪斯教皇猊下!」
没错。坐在那张椅子上的男人,不再是数日前的那个枢机卿。是枢机会全会一致通过的新上任的,名实共存的神殿教团的最高权力者。身穿教皇法袍的男人。
「先代教皇因衰老而过世这件事,的确来的太过突然。像这样多多少少会有些失言,我没必要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可是你却没有遵从身为天之代行者的教皇所下达的命令。对于这样的事我感到非常的心痛」
「是,当然关于这件事,现在已经向各骑士团传达下去!」
「我从昨天夜里,到天亮为止一直在这么嘱咐着,接着从日出到日落为止依然在这么嘱咐着你。你却充耳不闻奋战在各地的为了撒播天之威光的圣骑士们,自己一个人安稳地坐在这样的场所里。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
古拉乌迪斯轻轻地挥了挥手。
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能使唤的,被称为大强者的身穿深红色盔甲的神殿骑士无言地抓住了那个男人的胳膊,拖着他从椅子上带了下去。
「请,请等,请等下,猊下!命,唯独这条命请、!」
「你对于前往主的身边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好畏惧的?」
现在的古拉乌迪斯不再是像枢机卿那时那样扮演着慈爱的角色,从他嘴里说出的那句话只剩下冷酷与无情。那位可怜的枢机卿伴随着微弱的悲鸣声,就这样被拖了出去。之后屋内所剩下的就只有紧张,以及随之而来的沉默。更不用提会有人对这样的行为发表异议。
所有人,脑子里都非常清楚。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是一丘之貉。
如果不是古拉乌迪斯的话,这之中还有谁能坐上这个教皇宝座呢。要说为什么是古拉乌迪斯的话只有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果断。当其他人陷入迷茫的时候,只有古拉乌迪斯能够做出判断,当其他人陷入迷惑的时候,只有古拉乌迪斯能够落实到行动上。有时甚至也包括暗杀、谋杀之类的事。
而且要不是有他的话,被称为激进派的他们又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地位。正因如此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才会选择默许,没有做出像责备这种事的行为。所有人都明白为了得到了强大的权力,又或许是为了维持这样的状态,不管是对于阻碍大家的人也好,还是拖累大家的人也好,偶尔的杀意是必要的。
「非常抱歉打扰到您,教皇猊下」
一位大司教走了进来。虽说这种职位的人不管是去到哪里的城镇还是村庄都会受到热烈的欢迎,但在聚集有教皇和枢机卿的这干人等当中,仅仅只是个负责传达报告的角色而已。
「与马希洛王子他们同行着的,叫做杰斯的这名勇者,有一些关于他的稍微有点价值的信息想要禀告给你」
由于衷心地敬佩着这名对权力与权威有着正确理解的新任领导人,这名大司教就这样像对待现人神般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带着充满确信般的笑容继续道。
「这个人好像年幼时,在中部的卢欧鲁镇的某间教会中被抚养长大。而且卢欧鲁镇是在艾蜜特枢机卿所率领的,稳健派的据点之一。从一行人最后被目击到的场所所在的方位来看,那群人想必一定潜藏在那个教会,或者那儿附近的地方」
作为亲信的枢机卿们立刻活跃了起来。
「喔喔,干得相当不错呢,大司教!」
「那么赶快让圣骑士团前往那里吧!」
「现在,离那最近的是哪个圣骑士团!」
「都给我慢着」
虽得到了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情报,可古拉乌迪斯仍保持着沉寂的状态。
关于纹章的所在之处,对于古拉乌迪斯自己来说,虽然隐隐约约地猜到了方位,但是还尚未对其有确切的把握。只要是在教团领地内的洞窟以及遗迹,都以净化魔物为借口让这边的枢机卿们持续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