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
“好痛……”
“没关系吧?真是的,你也是的,明明是女孩子,还跟人打架打成那样子……”
席娜揭开了创可贴,用脱脂棉沾了消毒水往帕莉耶鲁脸上的擦伤涂去。
“好痛、好痛、痛死啦……!”
“别任性了。这是你自作自受吧”
帕莉耶鲁战战兢兢地躲着药液,说道:
“艾米特小姐,能不能用魔法,唰唰地……”
“我是啊,护卫小姐。我们的魔法姑且还算是主赐予的奇迹。帮流氓打架治疗,我们才没那么便宜呢♪”
艾米特喝着带回房间的啤酒。席娜没好气地回到:
“你的神还真是方便呢。又可以喝酒,又可以不帮助别人”
“这就是宽容哦,宽容”
所以这个女人才这么厚脸皮吗。
没有想得太深,席娜又开始帮帕莉耶鲁治疗。
确实是可以用魔法来治好,不过回复魔法可是用战斗中或是严重伤害时的紧急手段。女孩子嘛,像这种瘀伤、擦伤之类的,靠自然治愈不留痕迹地治好才是最好的。比如说杰斯脸上的伤,要么是受的伤非常重,要么是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治疗的吧。
“嘛,说白了只是因为回复魔法太累了懒得用而已……”
“是么”
席娜没再搭理艾米特,往帕莉耶鲁的脸上再次贴上了创可贴。
“好,接下来是手臂。啊—啊—你看你看,弄得像被猫抓伤了一样呢”
“我可是给她留下的咬痕呢!”
“你得意什么”
席娜啪地一声拍在帕莉耶鲁的手上,后者发出了惨叫,闭上了嘴巴。
“这么讨厌的话,自己学会回复魔法不就好了”
“诶……?可是我听说,那个是魔法里最难的吧”
“还用说。要是谁都能刷刷地用着那些方便的魔法或是困难的魔法的话,还要纹章符干什么”
“……帝国的那个人不是就刷刷地用着么”
席娜听了帕莉耶鲁的话,回想起来,叹了口气。
“冰将,阿克塞拉。那个人是特别的。跟要塞那次一样,这次也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不成熟呢。没错。那个人正是我的目标。是我学习的榜样”
零延迟地追上思考的切换。如同操纵开关一样轻松地一瞬间自由变化、不分阶段地自由切换的七色魔法剑。
“……师傅么。没错。求之不得。看着吧。弟子总有一天会超过师傅的……!”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席娜、席娜你太用力了!”
帕莉耶鲁扭曲起来。
“哎呀真抱歉。嘛死不掉的吧”
“虽然不会死不过还以为要断了呢!”
“真是的,抱怨这抱怨那的……”
消毒完毕后,涂上了用药草熬成的膏药。
“好了,把后背露出来”
“诶?”
“后背。肚子跟脚之类的自己能够到的吧”
“不用了,后背又不痛……”
“在地上摔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不痛。你也不想留下伤痕的吧”
席娜伸出的手被帕莉耶鲁挡下了。
“自己看不见就没关系啦”
“……。将来被看见也会讨厌的吧”
“又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算了啦”
席娜第二次、第三次伸出的手,被帕莉耶鲁避开、挡开、拉开。
“……。真是顽固呢”
“不不,顽固的是席娜吧”
哈。呼、呀、嘿、喝。
“说起来,帕莉耶鲁,你昨天晚上也没有跟我们一起洗澡呢”
“这个嘛,我还得去抓一有空隙就跑去偷窥你们两人的胜负的害虫呢”
啪。啪啪。啪。啪。
“……你们俩是不是在表演武打戏啊”
“身为勇者的我说给我看你就乖乖地给我看就好了!”
“啊,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明明还被人叫做偶像,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勇者就想干什么干什么啊!”
“还用说吗”
“……。这人”
“有破绽!!”
瞄准了帕莉耶鲁退缩的一瞬间,席娜扑了上去。
呯咣。
“哇—、哇—、哇—、我可没有兴趣被女人脱!!虽然男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