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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那种事又不重要,随便啦!」
不知为何颊白突然面红耳赤地压住修女服的口袋。但没一会儿又马上抹去脸上的羞色,装出一副险峻的面容,带着质询的目光一步步缩短与悠之间的距离。
简直是跟怪兽没两样的压迫感。悠感到双脚发麻,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就在悠即将被抓起襟口,死心地决定任凭摆布时,黑海忽然拍了拍手。
「我明白了,那我就好好地介绍一下吧。颊白、真贺妮,你们先坐到悠的面前去吧。」
她们两人惊讶地歪着脖子,但还是乖乖地抱膝坐在地板上。
「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尽管悠在问出这句话时已经双目含泪,却也没有漏看了那一幕。
也就是——黑海的嘴角扬起嗜虐笑意的那幕画面。
「我就是看中这孩子的aeon资质与做为军师的实力才特地将他从本土招聘来的,他是高中生侦探·羽澄悠。跟可爱的外表恰恰相反,是个道道地地的男孩子唷!」
那笑容太危险了——就在这个直觉袭上心头的瞬间。
黑海纤细的手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悠的下半身伸去。
咻噜咻噜!淡粉色的内裤转眼间已被褪到膝盖。
啪沙!百褶裙也被掀到肚脐上方。
……………………………
这十几秒钟里,静得只有黑海努力憋住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这时候如果来个「叭呜!」大象音效或许还能算是可爱,只可惜……
「独、独角仙宝宝!?」
「萎缩的德国香肠!?」
裸露着在距离脸部不到四十公分处被迫摊在众人面前的最终证据,颊白与真贺里的目光完全集中在那一处,同时凭第一印象喊出了自己的想法。
「呼呼、噗哈哈哈哈哈!独角仙宝宝?德国香肠?还是萎缩、萎缩的啊哈哈哈哈哈!」
再也克制不住的黑海猛拍着祭坛爆笑出声。因为笑得太用力还搞得满脸通红。
「啊、啊嘎嘎嘎嘎……」
轻抚过下半身的是类似于身在浴室时那种凉飕飕的无助感。仅能发出嘶哑破碎的呜咽,身体却僵直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颊白那彷佛看见蛇蝎般的厌恶眼神毫不留情地穿刺了悠的身心。涨红的脸颊因激动而止不住颤抖。
「这、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居然是长那样……该死,什么嘛,这是搞什么啦,你这个该死的混球到底是给我看了什么鬼东西啦!」
一记耳光二话不说地直接甩了过来。直逼俄式勾拳的强力耳光啊。
悠紧紧闭上双眼。啊啊,彼岸的老婆婆在向我招手呢……
「呜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颊白啊啊啊啊~~~~~~~~!」
但,突如其来的哭嚎声让杀人耳光在抵达脸颊的一公分前踩了煞车。
待骇人的耳光风压平息后,悠才怯怯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像个迷路的孩子嚎啕大哭的真贺里。而停止报复攻击的颊白则露出一脸无奈地表情揉着真贺里的肚子。
「真贺里,没事的啦。你看,很平啊。」
「呜呜呜,可是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说过……」
「呃,真贺里同学,你……没事吧?」
冰山美人去哪儿了?看着不断哽咽,泪水哗啦啦掉不停的真贺里,悠有些胆怯地出声搭话。想哭的明明是我才对吧。
「啊——没事没事。这家伙的剑术老师,也就是她爸爸啊,呃……好像从小就灌输她『跟家人以外的男生说话就会怀孕』的观念吧。」
「为人父母的再怎么抱着私心,管教孩子也该有个限度吧!」
悠忍不住对代答的颊白出声吐槽。原本以为一定是看到那个被吓坏了,想不到居然是因为那种乱七八糟的家庭教育。
「在战斗时,她还是可以正常地跟男人对话啊,反正就是照真贺里的心情喜好啦……话说回来,喂,变态女装臭军师。总而言之,你先道个歉啊。」
还真是被冠上了一个非常不名誉的称号啊。
「呃,我要是说话恐怕会造成反效果……」
「给我快点!」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恨不得能赶快回去的颊白一脚踹上屁股。基本上,她大概也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吧。
「讨厌,我什么都不知道啦!大姐头,我先回去了。」
黑海因为笑得太厉害还没喘过气,倒是在祭坛上摆成了很情色的姿势。
本就没穿好的制服此刻更是毫无防备地敞开。主将的痴态令颊白深深叹了一口气,正打算直接转身离去时——
卷成一团小球状的布团却从修女服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白与蓝——条纹花色的布团像只风筝般随着窗口吹来的徐徐晚风在半空中舞动,然后轻飘飘地扑在悠的脸上。
「呜噗,这什么啊?」
有着人体的温热、些许湿气与汗香味儿。
捏起向四方伸展开的细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