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酷姐面露无奈,叹口气。
“唉哟,你们两个,又吵架了。”
“可是,虎牙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对了,趁此机会我就问问酷姐她对虎牙的作风怎么想。
想到这里,我把虎牙对工作的态度都告诉了酷姐。
“哦,原来如此。”
酷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只完成分内的工作,其余事情一概不管。因为那是侵占他人职务的行为,也会让自己的劳动价值下降——在欧洲那边,这是很自然平常的思考方式。反倒是日本人的想法比较异常。”
哎,是这样吗。唔……
“你看,连酷姐都这样说。可是秋人你,就是一口咬定虎牙是个坏人。”
结花得意地说。
“我知道啦。结花你这么说,我就再去和虎牙好好谈一次试试。”
我认输了。因为虎牙的事情导致和结花的关系破裂,可不是我的本意。
“不过,我看虎牙他并不想和我说话。”
“没有的事。虎牙他一定也会喜欢秋人的。”
结花眼睛放光。看到我有心示好,她发自内心地高兴。
“但愿如此。”
说到这里,酷姐突然一转身。在店里看货的大妈,扯着酷姐的衣服和她说话。
“我说店员!”
好像在批评她一样的强硬语气。酷姐苦笑说:
“我不是店员。”
“我不管你那个!这件T恤衫,不能再便宜点吗?”
“不是,我说了我不是店员。”
“所以说那种事我知道!所以呢,到底能便宜不?”
呜哇这个妇女,完全不听别人说话。顺带一提那件T恤衫,在黑底上写着白色草书体“工作的报酬就是工作”“这既是工作又不是工作”这样莫名其妙的句子。
“还有,这件‘社畜君’的衬衣!三百元?太贵了。这种货在百元商店里一百元就能买。”
那你就到百元商店去买啊!这种手制吉祥物商品,价钱中有版权费的部分,而且因为不是大批量生产,要价相对较贵。
“话说怎么都是些没亮点的东西啊。衬衣、圆珠笔、马克杯、文件盒?不行不行。完全不懂做生意啊。要做高级手表啊!社畜君高级手表!一只一百万!卖出一百万个就是大赚一笔!啊,到时候会给我创意费吧?”
真是烦人的客人。我对酷姐使了个眼色,向前一步走。把与此无关的酷姐卷进来,太对不起她了。
“所以今天我就先收下这个T恤衫做费用吧。”
我们面面相觑,这是……
“那个,这位客人。这是商品。”
“那又怎么样。拿这种垃圾一样的东西出来卖还要钱啊。”
“你这个人在说什么啊。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结花似乎忍不住了,声音激动。
“说多少次都行,我就说,这种垃圾也敢拿出来卖钱。”
“你说什么!”
明摆着找上门的吵架,结花头一热就撞上去了。我连忙拦住她,努力地用冷静语调对那个烦人的泼妇问话。
“这位客人,您说本公司卖的商品是垃圾?”
这个泼妇见我突然一脸认真,也意识到自己说过了头,话锋转弱。
“没、没有……我没说是垃圾。”
“您这么说吗,客人。您虽然声称并没有说过‘垃圾’这种话,但实际上还是说了‘像垃圾一样的东西’这种话。”
“少罗嗦!叫社长出来!”
“客人!”
我大声一喝,她当即一抖。
“干、干嘛。”
“您是说,‘叫社长出来’对吗?”
“我、我说了。”
“您承认,自己这么说了对吗?”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身后可有很多可怕的、不好惹的人!”
“您是说,客人您背后有很多可怕的、不好惹的人,对吗?”
“对、对!你们这种公司,轻而易举就弄垮了。”
“您声称,像我们这种公司,轻而易举就能搞垮,是吗?”
“我、我可不是想恐吓你。我只是说,我只要有这个心思,这种小事轻而易举……”
“您是说,客人您只要有这个心思,这种小事轻而易举,是吗?”
“你小子,是小瞧我吗?”
“您在问我这小子有没有小瞧客人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