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那是……”
“难道是为了我来做早饭了?”
“怎、怎么可能!为什么我要给你做早饭不可啊?”
你手里提着的袋子里长葱都冒出头来了啊,但是。
“我家的电视坏了,我来蹭电视!”
找了个特别别扭的借口,结花拿过了遥控器。
“哎呀——”
打开电视的结花,露出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东西的表情。
早间新闻里出现的是,在野党内有力的女性政治家的面孔。
我芽津伊里奈。作为年轻的大企业、金来商事的社长,大胆又独断地削减派遣员工,有着“千人斩伊里奈”的称号。后来进入了政界,成为了在野党的一名辩论家。虽然已经三十来岁,却有着给人二十岁错觉的美貌。
“一大早就看到了张最糟的脸啊。”
结花狠狠地说。我芽津作为过激的劳动规制废除派,同时也是党内集团“思考日本人未来”的主席。这个新闻的主题,就是将她这些发言总结出来发表。
“我等的目标,就是日本全企业的黑企化,以及全劳动者的社畜化。世间总认为黑心企业是恶人,认为社畜不应该过度劳动。虽然有着这样的风潮,实在是滑稽。支撑着日本经济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不为社畜,毋宁为人。废除劳动时间的限制,让人以各种无理的方式去劳动,可是时代的呼唤。”
“那得是多惨的反乌托邦!”
顺着电视的声音,我吐槽道。
“希望更多更多的劳动,这样的劳动者不在少数。要承认劳动者们只因为期待劳动而劳动。所谓,一亿总社畜化计划。这样一来,日本经济可以活性化,日本人也会取回精神气和自信心吧。”(译:“一亿总社畜化”的梗是二战时期日本陆军部提出的“一亿总玉碎”,即是要和同盟国硬拼到底。)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真是的,真心希望有陨石能砸砸这蠢货的脑袋。”
一边发着牢骚,结花一边坐在了桌边。不知何时,魅雨连结花的早餐都开始准备起来。结花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吃着早饭。
带着苦涩,我看着电视画面里的我芽津。我打倒了雀跃食品前社长野心的那场战斗,怕是不会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那时,大量憎恨着社畜与黑企的的人对我的做法表达了赞同。但实际上,有着“为支撑日本经济的社畜们加油吧”“黑企有什么不好。就是该趁着年轻多多锻炼”这样想法的人,数量也和前者不相上下。
在政治界和金融界盘根错节的他们,大概因为和久村社长的倒台而有了深刻的危机感。看上去是为了能封锁住我们反社畜的行动,让黑企可以自由活动,因此才如此着急推进着相关法律的出台。
“魅雨,你还是会支持他们这些人对吧?”
“是……是啊。”
咦?好像有些不甘的味道啊这回答。
“……不对,樱野结花,你为什么就这么擅自吃起别人的早餐了!?”
“嗯?这份是你的吗?”
结花惊讶地停下了筷子,
“我还以为是你的话,肯定会‘社畜的字典里可没有“早餐”这个词。不吃早餐去工作才是社畜的标准哟♪’才对。”
“怎么这样!?”
“诶,不是吗?我也以为是这么回事,还想着魅雨连结花的份都准备了,真是善良体贴。”
“为、为什么我连樱野结花的份也要做啊!?”
原来不是啊。还真容易让人误会。
“哼哼……罢了。虽然樱野结花会来是预想之外,这反而是正好。好了,大家一起清早出勤吧!”
“鬼才出啊!”
“呼呼。嘴巴上说讨厌身体却已经清早出勤了。”
“你这见解好独到啊!”
最后,因为魅雨的催促,变成了很早就从家里出来了。要就这么上班的话,确实会变成清早出勤。但中介也不会给你往下铺。毕竟,中介也会放假不是?(译:“そうは问屋が卸さない”是句熟语,意思是“就算擅自将事情抛给别人做别人也不会按照你的想法行动”。直译就是“中介也不会给你铺货”。)
在都市中心的咖啡店里喝过早咖啡,我对结花说:
“魅雨那丫头,还真被找到漏子了。”
我和结花都是已经从雀跃食品退职的人了。现在在另一家企业上班。目的地是雀跃食品的魅雨,从途中就分开出勤。
所以说离开了魅雨的监视,这才可以像这样在咖啡店里悠闲地打发时间。没有必要刻意按照她所想象的那样早点去职场。连这都没确认,真是个小呆瓜。
“我倒觉得清早出勤只是个借口,目的在别的地方。”
“哈?怎么回事?”
“小不点她不是想亲手给你做早餐么,难道?”
“啥?莫非在饭里下毒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难道说,你真的没弄明白?女孩子跑到男孩子家里,还给他做饭,这意味着什么?”
诶?这是啥?代表她是个很难缠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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