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和久村有点倾倒的意思。斋藤股长很是自豪地抱起手臂来。
“嗯,是啊。不过要说厉害的话还得数工藤科长。”
店员将饮料端来了。接着是大盘的刺身:柔软又多脂,看上去很美味。随着斋藤股长的吆喝干杯之后,他接着说:
“科长在台风天JR全线停运的时候,还在风暴中步行了三小时到公司上班。”
虽然有点难以相信股长的话,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想象。他在日本经产连发表的全国社畜排行上也保持着上位,是个能干的社畜。
“说是‘虽然觉得危险但没法压抑心中的出勤欲’。”
那种欲望我真是头一次听说啊!极限出勤也给我适可而止行不!
“但是社长就更厉害了。他竟然在自宅和公司之间挖了条秘道,还据说每晚每晚用那个从家里溜出来偷偷在社长室办公。”
这一听就知道是扯淡的流言就不用多讲了!
“唉~”
一个接一个听着上司们的武勇传的我叹了一口气去夹刺身,于是:
“怎么了?你看上去不怎么开心?”
坐我左边的帅哥社畜二阶堂搭话了。
“啊,没什么……哈哈哈……”
我暧昧地笑笑。我实在是应付不来这个人……
“立花!”
“在、在?你想说什——”
“我啊,希望能和你关系更好一些!在职场的大伙们关系不好可不行!不能你一个人孤立在这里!”
二阶堂他拦着我的任何回答单方面地说着。诶?我在职场被孤立了?
“你看上去对我们社畜总有一种偏见,首先我觉得应该从消除那个偏见开始!没事的,你的话做得到。”
一边这么说着,二阶堂拍了拍我的背。他就像那种强行让班上孤立在一旁的孩子融入圈子里的年级长一样的类型。
“其实啊,不好好加班可不行呢。”
“我在上班时间就好好干完活——”
“你昨天没加的班啊,可是有人想加都没加成的加班哦?”
“……”
“这世上啊,可是有很多想加班都加不了的人。你考虑过那些人的想法吗?”
你特么烦死了啊啊啊啊!我干啥要被个社畜说教啊!
“我说啊,二阶堂老哥。”
“问我为什么可以平平常常地劳动到深夜吗?”
这人是从来不听人说话的类型啊……
“那是因为,希望大家都幸福。看得到客人们的笑容的话,我工作多少都没关系。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劳动。是为了他人的幸福而劳动。因为有着这样充实的公司生活,我的人生也是多姿多彩。”
我向坐在二阶堂左边的酷姐送去了求救的目光。但酷姐和结花被股长聊上天缠住了。二阶堂还在继续:
“你觉得,加班是白费力气吗?那可不对。你看,世上可没有什么事是毫无意义的。”
爽朗的帅哥腔越发让我觉得不快。
“说是白费力气更不如说是厌恶。我讨厌加班。”
“不要说讨厌什么,要说自己喜欢什么!”
我去这货肯定是什么都不想就开口说。啊啊真麻烦。
“二阶堂老哥,上司给你不讲理的命令你也不生气?”
哎呀,我还真是个好人。居然陪着说这么傻缺的话题。
“那种时候,就扪心自问一下。那个命令真的不讲理吗?那个上司,其实是真心为了你好也说不定。要是在公司里,遇到了讨厌的或者痛苦的事情的时候,就不能这么想想吗?正因为有讨厌的、痛苦的事情,我们才会成长。正因为有欢乐也有痛苦,这才是人生嘛。面对什么事情都应当怀着感激之情。要是被上司推来了不讲理的加班的话,也要说‘谢谢你给我不讲理的加班’。被上司狠狠揍了,也要说‘谢谢你揍我’。要觉得这是给了你成长的机会。这不就是俗话说的以德报怨吗?”
“这不单纯就是受虐狂吗!”
……心里这憋屈得想捶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不,不对。我想捶的不是墙,是这货的脸。
这货嘴里蹦出来的,不都是在心灵鸡汤上现学现卖的话吗?
“再说了,斋藤股长对你的严厉,其实是一种爱的表现。”
“哈……”
“斋藤股长啊,总是不讲理,就是期待着你带着一种‘该死,以后绝对加倍奉还’的劲,勇往直前地劳动。就这样努力升职了的话,二十年后你就处在斋藤股长一样的立场上了。那么,你就能和斋藤股长一样,随心所欲地散发威严。用着那天的感觉,是对部下怒吼来发散压力也好,还是给看不顺眼的部下穿小鞋,那还不是想到就能做到?所以,到那天为止一直忍耐吧。”
“什么叫想到就能做到啊!”
有斋藤股长这样的狗屎上司也好,变成斋藤股长这样的狗屎上司也罢,我一个都不想要啊!少扯淡!
“虽然你是这么说,但这可是常态。无法适应职场的你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