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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这不成了握手了吗?牵手可不是这样的。”
“啊,对哦。”
结花急忙放开,改将左手伸了过来。左手也冰冰凉。好似要包住一样,我握了过去。
“……”
“……”
“喂,你等会儿。”
“诶?”
“这不就是普普通通地,手牵在一起吗?”
“是啊?”
“你想象中的,不该是这样才对吗?”
说完,结花的手指就和我的手指缠在了一起。
这、这是传说中的“恋人式牵手”!
“……”
“……”
“好、好像很害臊啊。”
“是、是啊。算了吧?”
其他乘客也用一种“现充死去吧”的眼神看着我们……
“不,不放。下车前一直这样。”
诶,这是个什么意思……
“输掉的什么都要听赢了的,这不是没办法吗!还是说,你是一个不肯和我守约的胆小鬼!?”
原来是没办法啊。
“明白了。那就这样吧。话说,那个和久村啊。”
我刚说出和久村这个名字,结花就露骨地一脸不高兴。
“为、为什么和我牵着手的时候会跑出来其他女孩子的名字啊!”
你还真是难伺候啊。
“好了听我说完。有一点我很在意啊。那丫头,说自己是‘接受了社畜英才教育的精英社畜’不是吗?你觉得那是真的吗?”
“你想表达什么?”
“社畜的英才教育,具体是怎样你觉得?”
“通过加班强身健体”之类,或者“为了忍耐上司不讲理的的要求的职业教育”之类?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是啊,怎么可能知道。”
“你一个人在那里点个什么头啊?话说,你对那小不点在意可不行。那丫头可是社畜。是我们的敌人。”
“这我倒是知道……那什么,你那个‘小不点’的叫法真的别再叫了。好好叫她的名字吧。”
“哈?小不点就是小不点啊?”
“好吧,你那以自己的胸部为骄傲的想法我是体会得十足——哎我去……”
我蹲了下去。结花突然就跺了我的前脚背。
“谁和你说胸部了!这不明显是在说身高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虽然知道,不就是想开个小玩笑嘛。立刻就暴力相向,这可是你的坏习惯。”
“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自作自受?”
“你可真是太不可爱了。见鬼。”
呜呼,我们为什么一边牵着手一边吵架啊……
真心受不了。
——到站的时候,结花的手暖和起来了。
*
进入病房时,看到一个中年护士正给姐姐拿来药。我打了声招呼,护士呵呵笑着退了出去。
穿着淡绿色睡衣的姐姐,一边吃着饭前服用的药迎接我们。
“哎呀,今天是两人一起来啊?关系真好呢。”
““哪里好啊!?””
我和结花异口同声嚷嚷道。直到来这里的前一秒都还在吵嘴。或者说,我说一句结花她就顶我一句。
“我都说不用来也可以,但这丫头还是要跟过来。”
嘴上说着不想一起按时下班,结果一路上一直在一起。真是不坦率啊,唉。
“哈?跟过来的不是你吗?”
啥意思啊?我才是陪衬吗?你这什么逻辑?我可是姐姐她的亲弟弟啊?
“我要去给美咲姐姐探病,秋人你自顾自跟来了而已。一起来什么的,我是一丝一毫都没想过。”
行行行就当是这样吧。
“呵呵……”
姐姐捂着嘴轻笑。
对父母去世的我来说是唯一的血亲,她是我自豪的姐姐。虽然现在身体不好在长期住院,我相信,她肯定能好起来,回到大学生活中去。
“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了吗?”
“该说是好玩呢,还是说麻烦呢……”
我一边将给姐姐带来的行李从包里取了出啦,一边叹气道。
“这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