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朴刚健”和“说到做到”。作为“雀跃食品”总务科四天王的头头,在日本经产连每月发表的“全国社畜排名”上一直靠前的顶级排名者,可以说是社畜中的社畜。因为他那连续七日七夜没有休息持续工作的传说,有着“过度劳动的超越者(Overlord)”的称号。
并且,和同样作为社畜的“法令破坏者(Compliance Breaker)”田中股长决定性不同的是,他自己绝对不会违反法律。
“所以说,那个胖子明天也会来上班。”
“啊,那个被叫做‘猪肥肥’的是吧。哎?但是,还有一个……不对,那个店里有三名打工的才对。”
“嗯。剩下的那个看上去没什么用所以炒了。”
喂!和刚才说的不一样啊!
“科长也没有说要全员雇佣。”
工藤科长,他自己,绝对不会违反法律——这种脏活是由部下干的。由那些喜欢揣摩科长的意思、擅于拍马的阿谀奉承之辈来干。
“所以说,给,拿着。”
说着,股长将什么文件递给了我。
“以这个条件重新缔结劳务关系。手续交给你了,工资担当。”
我看了看递过来的打印纸。
嗯嗯。第一张是与结花缔结的劳务合同的复印件。上面订着结花的简历。嘿,是一边上定时制高中一边工作啊。说起来她之前好像也这么说过。
第二张是与“须田仁志”的劳务合同和简历。从简历上的照片来看,是被正木松店长叫做“猪肥肥”的那个端猪骨拉面的青年。那家伙叫这么个名啊原来。高中辍学,有着一段空白时间,然后到“味自豪!漆黑中华”开始打工。比我大一岁。
上班时间是从上午10点开始到下午5点30分为止。每天1小时午休,一天六个半小时的工作时间。早上比正式员工晚,回家时间则是一样。交通费按照实际费用报销。还有——嗯?
察觉到了某个东西,我扭过头来。
“樱野君,来这边详细说明。”
股长带着结花朝着小会议室走去。在门前我拦下上司,说:
“股长,股长。”
“怎么了?你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吗?”
“不,不是那样……不过,这有点奇怪啊。工作内容应该相差无几,但樱野和须田的时薪不一样。”
结花的更高。不如说须田仁志的太低了。这样连基本的生活都无法满足才对。明明好好劳动了但是薪水太低无法好好生活的人被称作贫困劳动者,这金额就是低到这种程度。还有,这半吊子的零头又是什么啊。这难道是和东京的最低工资额(根据最低工资法,各个都道府县制定,付与比这更低的薪水算作违法)刚好相等的数额吗?
日本的最低工资,联合国评价为“处于先进国家的最下位。这样的金额怎么可能生活得下去。”就是被压低到这种会让人愤怒无比地抨击的状态。好歹也是在东证的部分上市企业,不该给点更像样的金额吗?(译:作为参考,至2013年11月为止,日本的最低时薪平均是764圆。男主他们所在的时薪最高的东京都地区也只有869圆。同时,一份分量足一点的便利店便当大概450到500圆左右一份。)
“为什么二人的时薪不一样?简单。樱野君那部分含有与我的二奶费。”
草!这大叔特么说了什么!你咋不去死啊!
但是还没等我说什么,田中股长很快就将结花带进小会议室,门“咔嚓”一下从里面反锁了。
“……大爷的……卧槽田中股长!你丫真能想啊!”
“怎么啦,立花君。”
正好吃完饭回来的酷姐对我搭话了。
“啊酷姐。实际上是如此这般。”
“神马!这可糟糕了!”
股长那混蛋,在密室里要逼着结花干什么!
肯定是色大叔气完全暴露在外,说着:
“这对奶子就是为了让男人揉才长得这么大的对吧咕嘿嘿。”
“爷我不差钱!内、内裤卖我!”
“你可别以为忤逆我了还能在这个职场呆下去!来吧,懂了的话就狠狠踩我的脸然后怎么难听怎么骂我吧哈~哈~”
肯定就像这样逼迫她!而且要是穿帮了就说着“这是双方同意的”逃避制裁!“同意”你姥姥啊!老婆孩子都有了你说的过去吗!
啊,这些虽然都只是我的想象!但是那里面肯定是进行着这样的对话才对!
结花的贞操危险了。虽然是个很令人火大的家伙,但是也不能这样被大叔当作玩具!
我狠狠拍着小会议室的门。
但是门只是发出悲鸣,并没有其他反应。
将耳朵贴着门。还是听不见里面的对话。但是,好像在争吵什么。听到结花以强势的口吻在喊着什么。
“啊对了,酷姐,钥匙!”
小会议室的钥匙应该放在某处才对。但是酷姐一脸遗憾地摇头:
“总务科室和总务科小会议室的钥匙都是田中股长管理的。”
该死,持有者本人在里面啊。怎么办啊。
既然这样,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