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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七分不满,我抬起头来,
“jīn——”
金、金字塔就在我的眼前啊啊啊!
并不是哈夫拉法老的,也不是门卡拉法老的。在“吉萨的三大金字塔”当中也是最大、胡夫法老的大金字塔,那庄严的姿态正在我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对大奶在我面前?
“金?你说什么呢?完全搞不懂。”
鼓着脸颊发着脾气的,毫无疑问是那个强势的女孩子,樱野结花。
梦?这是梦的延续?我从与社畜的艰苦战斗的现实逃避到了快乐的梦之世界里了吗?
我这么想着,但实际不是。结花确实现在就在这里,对睡趴下的我搭话了。
“那个……那天的谢礼,我还没有好好说出来。”
哎?那天?指正木松店长那件事?
“哎呀,怎么说呢……把店搞得一团乱了真是抱歉啊。”
最后店都没了不是……
“但是,到底是帮了我不是吗?所以说总之谢谢你了。”
“别再‘你’了。我有立花秋人这么个名字。”
“我知道。”
结花说起来特别理所当然,让我有点失望。怎么?我那么有名吗?
“话说……你没认出来?”
“诶?”
“我是樱野结花。”
嗯,那之前我听你说过。
“你的童年玩伴樱野结花啊。忘记了吗?”
童、童年玩伴?
“你不记得这个了?”
结花指着胸口的吊坠。上面画着夸张变形的白熊的脸。虽然很可爱,但是女高中生戴着从造型上就太孩子气了。
“嗯,难道说,是小时候我送给你的礼物什么的?”
在爱情喜剧里面,这桥段很常见。
“哈?怎么可能。你蠢啊?”
噗噗地生气了。那你给我看个什么劲。完全搞不懂。
我开始探索记忆。说起来,在公园里经常一起玩的那个她,我叫她“小结”来着。虽然样子不怎么记得,这么一想总觉得能从结花那里看到那个她的影子。
那就是说,她真的是那孩子?
不,怎么说呢,这也只是说起来如此。我也并不是总幻想着童年玩伴。但是,结花就是那个她的话——
“诶?那就是说,刚才在我梦里出现的女孩子,就是你吗!?”
“哈?我怎么知道你做了什么梦。”
“我一点点想起来了。你是小结啊。在公园里哭鼻子的那个。”
于是结花脸上稍微泛起了红潮,但很快又正经起来:
“比起那些个,你好像,被叫做‘流星的归宅者秋人’是吧?”
那是啥啊。
“拒绝一切加班,豁出命按时下班,‘流星的归宅者秋人’,是反社畜界值得期待的新星。刚才接待的女孩们这么告诉我的。”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名号了。最近又没怎么定时回去过。啊,不过这名号还真有点帅气啊,嘿嘿。接待的女孩子这么说的?说我吗?难道说,我在接待们当中很有名气?
“这名号真挫啊,中二病全开简直。难道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没那回事。喂我说,我还稍稍觉得蛮不错的,你对得起我这心情吗!
难道说即便在女孩子之间传来传去的,也是恶名?“那家伙被反社畜们叫做流星的归宅者(笑)呢,w”“真的吗w蠢爆了www”“邪气眼吗www”像这样大家都在笑话我吗?见鬼啊。
“你还真是让人火大啊。”
“那还真是多谢了。我也讨厌老是盯着人家的胸瞧个不停的男人。”
啊,露馅了。
“那么秋人,虽然双方都不愉快,接下来多指教。”
啊,虽然是都不愉快所以多指教——等会儿……哎?接下来是咋回事?
我脑袋上冒出问号。田中股长则插话进来:
“‘漆黑中华’秋叶原店不是关张了嘛。所以他们从今天开始在总务科工作。是立花你的熟人倒是头一次听说。”
啊,这样啊。
是转到其他店铺吗?还是不打工了?我本是这么想的,结果是来这里。
好吧总务科也是万年人手不足。毕竟总有人辞职嘛。
“我倒是想把打工的全都炒了。但是科长他……”
我目光移向科长的桌子。科长喝着咖啡(当然是黑咖啡),一边远眺窗外。背影散发出朴实却有力、成熟的魅力。
工藤科长。总务科的首领。兴趣是工作与象棋。喜欢的食物,是爱妻便当。喜欢的词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