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密集劳动的状态了之类的……
也就是说……我想到这里就直接说出口了:
“店长,你该不会,就是个‘挂名店长’吧?”
“哈!?你丫胡扯什么呢?老子我,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世上怕的东西一个都没有的老子我,居然只是个挂名店长!?哈,简、简直、简直笑死人了!”
“不,你说对了,立花君。”
一般来说,劳动者的劳动时间是根据《劳动基准法》严格管理的。雇主必须给予劳动者休息时间和休假日。每日劳动时间最多不超过8小时,一周不超过40小时。与劳动组合或者劳动者代表签订书面协定的场合,劳动时间可以作延长,但超过的部分必须另外支付补贴(也就是加班费)。
但是这里有空子可钻。《劳动基准法》第41条第2项规定,“监督或者持管理地位者”(就是所谓“管理监督者”)不在劳动时间、休息时间与休假日相关规定讨论范围内。所谓“管理监督者”,是指“在劳动条件的决定与其他劳务管理相关问题上与经营者处同一立场的人”。就是说,像是管理层这样的大人物,不付加班费也没问题。
说起来,到底持有怎样的立场的人是包括在“管理监督者”的范围里的?这种划线也有很模糊的地方。为了恶用这条规定,诞生的就是“挂名店长”和“挂名管理职”。实际上根本没有给予多少“管理监督者”的权限,因为“店长”“管理职”的名目,强行让其在工作时间外白白劳动。算是屎一般的黑心企业的常用手段。
恐怕正木松店长他就连凭自己的意思来雇佣打工人员都做不到。明明是作为店长理应拥有的权利,但他根本没有。而且,因为员工不足,他自己要将不够的份全补上。
……酷姐就这么一条条地解说着。
“啰嗦!那又怎么样!”
莫西干头挺了起来,店长怒吼道。
“明明就是被拉面绑得一副难看死的样子,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这倒也是。不解除这个“紧缚面”的封印的话,我们完全就不能把店长怎么样。此外刚才那记“社畜超音速冲击波”的伤害还在影响我,肚子又饿了,使不出劲来。
不,等会儿。我脑中闪过一道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紧缚面”……真的扯不断吗?刚才也试过,用多大的力都不管用。但是,肯定会有什么对策。
要是用力量不行的话,就用用头脑?不行,肚子太饿脑子转不动……
不,慢着慢着!对啊,不是有嘛!我那用肌肉构成的脑髓里,天启降临了。想到这一点,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二了,但意外地,这就是正确答案。这可是只知道闷头学习的会耍嘴皮子的人想不到的方法。
至少有一试的价值。
我死死盯着紧紧捆住我的腕部的“紧缚面”,
大大张开了嘴,咬了下去。
面条咬在我嘴里,简简单单就断掉了。和想的一样。面条就是面条。是吃的东西。就算用手扯不断,也不可能会咬不动。
“!”
正木松店长的脸看着看着就发绿了。他自然是熟知自己的技能的缺点。
我一处接一处吃着捆绑我的面条。那么牢固的面条,只要动起嘴巴来,简简单单就断掉了。
比起那些个。
“真好吃!”
这是什么!好吃!好吃得不得了!
表面比较硬,伴着那不错的口感,里面很好地参入了猪骨酱油的脂味。经过喉咙的时候哧溜溜的一点不粘,吃起来真不错。吃完了以后,黑胡椒的的辣味余韵不绝,这才是老师傅的味道。有两分怀念,也有三分新意。怎么吃都不会厌倦的美味。这种拉面,还是头一次吃到!
看着一点点吃着“紧缚面”的我,正木松店长一脸恶心的样子:
“呜啊,脏死了。你小子刚才不是倒地上了吗?沾到细菌了不是。你不知道三秒规则吗?给我吐掉,吐掉!”
“嗯嗯。不好意思啊,我的胃是特制的。别说三秒,三分钟都没问题……嗯嗯。”
小学生年代就尝试过了。虽然被大家嘲笑“你脑子有病吧”,但在今天派上用场了。
几分钟以后,我将捆住自己的面条全部吃完了。好吃得想再来一碗。酷姐也咬断了面条将自己解放了出来。当然和我不同,没有把面条给吃下去。
“感谢招待。”
我双手合十,打心底对店长道谢。
“什、什么叫‘感谢招待’啊?这么脏的东西你居然普普通通吃下去了,这不是、这不就是……”
“你们要是社畜的话,我就是野生动物!别小看野生动物的胃啊!”
对着面部肌肉都开始抽搐的店长,我飒爽地咧嘴喝道。
“好了。反击开始。”
我现在不止是手脚自由了,还吃饱了肚子,正是活力满满的状态。店长的动作也好,本体也好,已经看透了。他虽然很强,但不过是个“挂名店长”而已。如果抱着改变的觉悟,要从“挂名店长”转型,在社畜之道迈进的话,那可就是在走独木桥。然而,他在自身孤独凄惨的状况下,选择了扮演莫西干头加上“呀哈”的角色来打消这份寂寞,终究只是个悲哀的小丑罢了。
现在,我就来送他去西方极乐。
沸腾了。我胸中的热血燃烧了起来。现在的我……如果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