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不可原谅!
那么,怎么办呢?我开始制定起方案来。我不是那种参谋型的人。非要说的话,属于肌肉脑,就是“连脑髓都是肌肉”的那型。但是我是这么想的。就算是肌肉构成的,脑髓还是脑髓。绞尽脑汁的话,肯定能想出来什么办法。想着“因为我是笨蛋所以没办法”而放弃的话,就什么也做不到。
为了想出好办法,首先要仔细观察四周。我仔仔细细看起厨房的样子来。煮着浓厚的酱油猪骨汤、刺激着我的食欲的大锅。业务用冰箱。摆在案板上的菜刀。堆成小山一样的饺子皮……就像这样,周围摆满了制作拉面需要的各种东西。
接着,自然就朝着某个方向看了过去。像是哀愿一般浮现出苦闷的表情、无法自由活动挣扎着手脚、那个吊在空中的少女。越是抵抗,拘束她的粗粗的紧缚面就变得越硬,越是挤压着像是煮蛋一样圆圆的那两个。
从那里往下看去,喀吱乱响的紧缚面勒着她的肚子、臀部、大腿,原本形状就很不错的臀线更加漂亮了。纯白的围裙也因为拉面的汤汁变得粘乎乎的。
嗯,这是为了制定作战方针的观察。绝对不是因为动了什么歪心思才盯着看!
虽然店长一副下流表情笑着,像是要舔上去一样盯着结花乱看!我可和他不一样啊!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笨蛋也有笨蛋的福气……不如说,正因为我是笨蛋所以才察觉到了。
“哎,店长?为什么,你弓着身子啊?”
“诶?”
正木松店长发出了奇妙的声音。像是利刃一样可怕的男人,第一次动摇了。
果然。我抱着强烈的确信追击。
“哎呀呀?店长先生你怎么啦?为什么会弓着身子啊?”
在可爱的女孩子那稍稍有点工口的样子面前,健全的男子会弓着身子的理由,只有一个。
嗯,已经蠢蠢欲动了。我懂的,那种感觉。
“嗯?什么意思,立花君?”
被面条卷起来的酷姐歪过头来。虽然是要我说明我也很头疼啊。我继续给店长补刀。
“嗯嗯我懂的。所以说这才是小男生嘛。话说回来,店长你真是意外地纯情啊。”
“吵死了!闭嘴!”
一边狠狠地说,一边弓得更厉害了,正木松店长他。再加把劲的话搞不好就能这么直接跪下去。
能行!我确信了胜利,给膝盖注入力量。
下一瞬,我以被拉面绑着的状态高高跳了起来。是与对脚力自信的我很相符的技巧。店长一副半边膝盖不舒服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临战态势。
以无防备的正木松店长作为目标,我从空中落下的全身突进爆炸了。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
“不、不行!从正面冲过去就正中店长下怀了!”
结花叫道。哎?
“哼,撞入我怀里的蠢货!社畜超音速冲击波(Shechu Boom)!”
突然,我的身体迸发出激烈的痛楚。店长对着我突然使出了快到看不清的强烈飞膝踢。
这冲击怕是能切裂我的肩膀。肋骨发出了怪声。意识突然就飞走了。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地板上。
见鬼……中招了。既然是这种混混样子,应该预料到这种招式才对。还偏偏在对方“准备好了”的时候杀过去。
而且,我的攻击气势也不够。毕竟肚子饿了。午饭前跑过来可真失败。
“哈,天真!你以为老子会因为这妞乳摇就兴奋了?愚蠢!你丫这种小鬼头对我动手还早了一百万光年!赶紧回家找妈妈吃奶去吧!”
……这货果然缺心眼。“光年”可不是时间单位。
“嘴里说着大话,结果你丫不也就和老子的三个部下一样?不过是只懂得跪着恳求老子原谅的蛆虫而已!”
这次是脚上痛得像是触了电一样。店长完全就是甩开腿踹了我一脚。这一脚完全是把人不当人,无慈悲地毫不留情地踹了出来。
已经不行了吧,我开始这么想。但是酷姐她做出了意料之外的反击。
“给咱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
“啊?”
“说是三个部下,是吧?你的部下,就是说在这家店打工的,莫非只有这三人?”
“哈,那又怎么样?”
“这是为什么?”
“……”
店长沉默了。酷姐询问店长这个问题的意义。我用肌肉构成的脑髓全速运转起来,思考着。确实,这么大的一间店铺,年中无休,营业到夜里11点,但只有三人打工,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么少?首先浮现在我脑海的答案,是“还不是因为店长这副德行,大家都给吓跑了”。
但是,肯定不是这么回事。酷姐她问的不是这个方面。说到底,为什么会让这种明显很糟糕的人当店长?“雀跃食品”也是个盈利企业。不可能将重要的店交给一个问题人物。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正木松店长,搞不好在就任店长的那个时点是个很不错的人。结花她刚才也说了,“以前明明就不是这样”。成为店长以后,不知是不是哪里踏错了步子。那理由是什么?比如说,因为只雇佣了三个人,作为代替,当店长的自己变成不得不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