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对策,在平常无法想象的凶暴状态下袭击农田的山猪,因为你们让它受伤逃脱,是这次事件的主要原因,这是农业科老师,以及望月老师的见解。」
「「…………」」
「也就是说,你们制造了那片农田被毁灭的原因。」
理事长的这段话,让我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
脑中浮现昨天灾害现场那样的农田惨况。
眼前的老师宛如快要爆血一般,用力地握着自己的手。
所有同学的脸上都没有血色。
「农业科的老师们因为这件事,现在非常地愤怒。因为制造那片农田被袭击的原因,以及防卫那片农田的,都是你们鸟兽义科。」
「「…………」」
「以农业科的老师们看来,你们只会做些多余的事。希望在引起更严重的问题前,立刻停止活动。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
这时理事长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微微地摇摇头。
「我虽然反对这次的决定,但是很遗憾,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可以说服他们的材料。」
「……但是,我们并不是故意让猎物逃脱的,也没有偷懒不进行栅栏的管理啊。」
雪岛理解那种心情,但是太不合理了。她用那种表情反驳理事长。
「没用的,雪岛。这种决定有一半取决于导师的心情。另外一半的理由搜集齐全就出局了。」
小混混小丰这么说,莫名地具有说服力。
「…………」
这一点理事长不表示肯定或否定。
「「…………」」
接着,在那之后,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
喂,这是,搞啥啊?
为什么突然出现转科或退学这种奇怪的字眼?太奇怪了吧?
咦?可是,今天的课程接下来要上山……
我混乱地看向四周。所有人都低着头,彼此眼神没有交会。
「「…………」」真的吗?
等一下!
「真的,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吗?」
「……我也不希望这个科结束,但是很遗憾,教职员会议已经通过了。」
「真的,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吗?」
我也间不容缓地询问理事长。
拜托啦!
于是理事长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宛如扛着重物一样开口说。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责任。」
「真的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吗?」我对无法提出辩解的理事长,再次提出同样的问题。
针对这个问题,理事长打从心底用遗憾的表情说。
「因为你们这些人,没办法负起责任对吧?」
这句话让所有学生都停止呼吸。
这句话,包含所有的意思,明白地展现出这个状况。
我切身地感觉到,班上同学那种无力感在现场蔓延。
在这样的我们面前,理事长用望向远方的眼神,痛苦地叹气。
「……或许做出这个决定,是太匆促了一点……不,本来让未成年者拿着弓,指导狩猎这件事就很不合理吧……」她后悔地说。
这句话,宛如否定了我、我们这三个月来所做的一切。
所以,我非常生气。
「既然如此,」
「嗯?」
「既然如此,只要我们可以负责就行了吧?」
我用诘问的语调,询问理事长。
「只要我们抓到那只山猪的话,可以有转圜的余地吗?」
「铃鹿!」
用手挡住大叫的老师,理事长开口说道。
「……这个嘛。我不认为你们可以猎捕到那座山主要的那头山猪,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假设你们可以抓到那头山猪的话,这次事件或许可以有办法平息。被破坏的农田虽然无法恢复原状,幸好没有导致一般学生受到伤害……机会只有五成,让这次事件圆满落幕,证明你们的实力,并且在老师面前说『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或许农业科的老师可以被你们说服。」
冷静地说明,老师是可以理解的。理事长静静地谈论化解僵局的计策。这位小个子的老太太,在我来看宛如救世主。
「……什么~」
但是,用这种方式看待她的好像只有我,伊万里大大地叹气。
「那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啊。你以为那座森林里有几万头山猪啊?」
她用放弃的表情快速地说。
「还是,要我们等那头山猪下次再到农田里来?照你刚才的说法,今天早上的教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