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事吧!?”
应答声随即传来。
“我、我没事。”
“我也没事。”
爱斯特尔和利塔同样抓住了木板,拉比特在爱斯特尔身边若无其事地游着。但是——
“尤里呢……?”
“……”
没有人能回答爱斯特尔的问题。
“怎么会——”
四周弥漫着沉重的气氛。就在此时——
“……哇哇!”
吃惊的卡罗尔面前,顶着一头眼熟黑发的男人突然自海水中浮了上来。而且不止他一个人,手臂中还抱着一个娇小的身体。
“尤里!太好了……”
忍不住发出欢呼的是爱斯特尔,利塔则只是哼了一声。尤里吐出一口海水。
“呼,好险啊,喝了不少水呢。”
“他是谁啊?”
卡罗尔问道,尤里耸了耸肩。
“看来不是那些家伙的同伴,姑且先救他好了。”
尤里说着,让臂弯中的人趴在卡罗尔抓着的木板上。是个少年,似乎晕倒了,但所幸没有受伤。凝神看清楚他的样子后,爱斯特尔不由叫出了声:
“约德尔!?”
“嗯?什么?你认识他吗?”
“啊……不,其实……”
爱斯特尔顿了一下。正当大家疑惑地看着她时,不远处传来了船只划破波浪的声音。回头一看,有跟拉古乌的船只不同的船从海港往这边赶来了。站在船头的是有着一头金发的帝国骑士。
“看来你们没事了。”
弗伦冷静地说着,尤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真是的,你说的倒轻松。”
拉比特朝尤里游过来。卡罗尔打着喷嚏,爱斯特尔一脸复杂的神色,利塔郁闷地梳理着自己的刘海。看来危机暂时过去了。
但是——
事情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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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逮捕执政官……?”
几天后。
待天气完全放晴后,一行人横渡大海,来到海峡西侧的另外一个港口城市卡普瓦*托里姆。因为尤里有事情要问弗伦,所以一行人就集中到弗伦落脚的旅店。
被尤里一问,弗伦脸色有点阴暗,点了点头。
“因为没有逮捕他的证据。”
“等一下。”
利塔插嘴道。
“那在大屋中收藏着的魔导器算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很确凿的证据吧。”
站在沙发旁的弗伦看向利塔。沙发上坐着一位少年,正是尤里从拉古乌的船上救出来的那一位。
看着利塔,弗伦不情愿地开口道:
“我以为你会能够理解,亚斯比奥的魔导士利塔*摩尔特奥。”
利塔没有说话,弗伦继续说道:
“操纵天气的魔导器……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够左右卡普瓦*诺尔的天气呢。现在魔导器被破坏了,没办法以实验来取证,只能怀疑而已。在得不到确认的情况下,是不能算作证据的。”
“而且调查他们得到魔导器的经过和构成术式也变得很困难了。如果破坏程度不是那么严重……就能把魔核跟筐体彻底重建。”
弗伦的话令利塔紧咬住下唇。
“该死的……下次再见到,绝对不会放过他!”
“但是,”卡罗尔对弗伦说,“大屋地下室的情况又如何解释?你们也看到了吧?拉古乌那家伙把镇上的人都——”
“……”
弗伦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暗了,没有再开口说话。尤里以罕见的低沉声音叫道:
“弗伦。”
弗伦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静静地说道:
“对我们骑士团的查问,执政官表示他一概不知。”
“怎么会!”
像是要盖过卡罗尔的声音似的,弗伦加重语气说:
“其实地下室中并没有你们所说的东西。……恐怕拉古乌的手下已经把证据湮灭了。而且——”
尤里把话接了下去说道:
“我可是帝国的通缉犯。像我这种家伙的证词跟帝国执政官大人的证词,‘法律’上一般倾向于后者,对吧?”
“……”
“守护恶人的法律吗。站在你的立场也只能那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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