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行。】
【不用客气。来,把背朝过来。】
【呀!?这bl展开是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大吾郎在帮家康洗背。
【不错呢,这个。我们也来吧?】
【呃……】
老实说我不想这样。有男人们相互洗背这种兴趣的人太过有问题了。
但是看著眼睛发亮、很是期待的英治先生,就感觉到很难拒绝,于是便让他洗背了。
【这样的,我很憧憬啊。】
英治先生高兴地说道。
这样的,是指洗背的事吗。
【我小时候父母就死去了。因为也没有兄弟,所以对家人聚在一起生活的事很憧憬啊。】
【是么…】
【嘛,幸好带我回去养育的祖父母是富裕的人,并没有什么不自由的事,嘛,说不寂寞是在说假话呢。】
没有不自由的事应该说的是真的吧。
但是,就这样是弥补不了失去双亲的孩子的。
我切身体会并理解他。
要说为什么,我和英治先生是处于同样的境地。
【我说…话说一直都没能听到呢。】
【嗯,什么事?问什么都可以哦。】
【…是怎样和姐姐认识的,你还没告诉我。】
【哦哦,的确是呢。】
英治先生稍微思考过后,逐渐把与乙女姐相遇那时的事倾述了出来。
【我想成为音乐家,然后离开了家,这我说过了吧?】
【是的,你说你只身一人赴往美国。】
【对,带著一吉他呢。事到如今还做著愚蠢的事呢。因为想成为音乐家而去美国什么的。「起码要去摇滚的诞生地英吉利去!」这样的话你就懂了吧。】
说完后,英治先生呵呵直笑。
【最初像是在开玩笑似的很顺利啊。又打工又在路上表演,曾今,被录音公司的人邀请,然后马上出道了。「发布专辑,之后专辑销量一直上去!」这么扬言说过。但是,又有时完全卖不动。然后生活质量不断下降。汹酒受伤,卖专辑时所存的钱一瞬间花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完全在路上迷失了方向。既没钱有没住所,肚子饿得动不了,在洛杉矶的街道里倒下了。然后…和乙女相遇了】
是这样么。大概,这是发生在我被捡到之前吧。
都筑的父母,在我中学的时候死了,但在此之前姐姐都是和父亲在一起生活的。因为梅之森学园有留学制度,也许是利用这个才来到海外的。因为姐姐和国境没什么关系呢。
【一开始我都怀疑自己的眼睛啊。因为在洛杉矶的街道遇上了女子高中生啊。而且还是日本人。】
那当然会被吓到的。
因为我至今都因被姐姐捡到这事而感到惊讶。
【醒过来后,闻到了味噌汁的味道。】
【味噌汁…是么。】
【起身发现在房间的厨房里,乙女在做著味噌汁。短暂地傻眼看著她后,这房间陆续有人进来。白人,黑人,从老人到小孩,总之很是热闹。】
那个估计是所谓的集合住宅的共用厨房。
而且住人们是年轻贫穷的夫妇、打算成为律师的贫困生、孤独无伴的老人、作品卖不出去的艺术家,总之净是这类人。似乎乙女姐在那里照顾著他们。英治先生在那里倒下,然后一起生活了。
……话说,真是一点也没变呢。
【全是些好人哦。更重要的是,大家吵著梦想和目标努力前进。拜此所赐,我也觉醒了。转变心情,从一开始重新来过。】
英治先生很怀念似的眯著眼睛。
【又开始再次一边工作一边作曲。只凭自己的声音是不能取得在此之上的成绩的。但是我对作曲很有信心。最初是做完曲后卖掉,卖完后再做,这样而已。但是,到时候就会有指名我去的工作来…….那时候,在公寓的住人变得很少。大家都实现了梦想离开了。支持大家并送他们出去的是乙女。做饭,处理周围的人的关系,聆听人的烦恼和牢骚。这是给人多大的支持。乙女是大家的母亲、姐姐、女神。】
并不是夸大其词,对英治先生和其他公寓的住人来说,姐姐真的是女神那样的存在,这是不会错的。
但是,为什么姐姐会在那里做著像女佣的事呢?
她是姐姐嘛,肯定是随便逛一下,然后决定就在那里住了,理由是这个没错吧。我一人在沉入思考的时候,英治先生也一直在说著。
【最后留下来的,就只是我和达尼两人了。】
【嘿……喂,达尼埃尔先生也在么!?】
不禁转头看本人,那个巨体在泡在有些浅的浴池里冥想著。
【虽然样子是这样,其实他喜欢孩子的。其实真正想当的是像是男保姆这样的人……既害羞又不擅长说话,很难有人愿意雇佣他。】
是这样么。样子虽然恐怖,但是个温柔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