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不如说,那是作为队长理所当然的考量吧。」
「但这种作法也蕴藏同时全灭的风险。相反地,要是将战力极端地集中,彻底偏于一边的话,就算最弱的队伍被击溃了,最强的队伍也会存活——至少,生存率会一口气上升。」
「…………」
「就是这样。空空作为队长的指针是,避免全灭——如何? 想采取全体平衡的你和想避免全灭的空空,类型虽然是完全相反的,但都是作为队长的考量吧?」
「……呀——,那确实是我没有的考量,不可能有的。这想法该说是搞不太懂呢,还是……」
「什么嘛,天才也有搞不懂的事啊。」
「是啊,还能有搞不懂的事真是太好了——。非要理解的话,和不是拿满分那零分也行的我不同,空空采取的是就算不能拿满分,二十分也好的战略呢——。不过只拿二十分也没什么意义。」
「会注重那样的累积吧。毕竟他与天才不同,是凡人啊。」
「应该说是非完美主义者吧——。更要说的话,是不完全主义者吧? 嘛,他也确实有俯瞰事物的能力。明明连飞都不会——」
「说最喜欢被指摘不备却相当不满呢你,表现的再悠闲也一样。天才的自尊心什么的,还真是麻烦啊。」
「不不不,就算如此啊,胰岛(すいとう)。」
「别用听都没听过的发音来叫我本名。什么就算如此?」
「就算想避免空挺部队全灭是空空的战略方针,那也说不通。只有像我们这种新来的外人,连科学之徒都不是的魔法之徒还活著,能算是空挺部队还存活吗?空挺部队终究指的是空空空本身,那就该思考让他自己存活的方法吧。」
「嗯。那孩子明明以保身为第一考量,却毫无顾忌奋不顾身呢。」
「如果说是想留下之后再造空挺部队的路线,空空就不该只是跟虎杖滨,应该连我和你,三人组一起行动才对——还是说他不晓得自己的重要性?」
「就我的解读,那孩子大概无法区别吧。能信赖的人,和不能信赖的人——新人和旧人的区别。重视每个人的个性,给予同样的对待。不会做任何的偏袒——以数字来判断,也无法区别自己与他人吧。」
「…………」
「能毫不犹豫砍掉受伤的右手的话,也能毫不犹豫砍掉受伤的头——虽然很残酷,但就右手来看,这也是公平的不是吗。」
「……作为队长来看,是相当危险的思维呢。合不来啊——尽管不擅长那么做,在这个任务结束后就拜托酸汤原课长让自己异动到『自明室』吧——他现在是『自明室』的副室长对吧。」
「什么嘛什么嘛,就自己一人想退出空挺部队,也太小聪明了吧。要去酸汤原课长那边的话,也带我和虎杖滨过去啊。」
「啊哈哈。好藤你暂且不谈,虎杖滨那家伙待在空空底下不是比较好吗——她虽然是天才、菁英,但或许是别成为天才会比较幸福的类型呢。」
「还真会分析啊。有不成为天才会比较幸福的家伙吗?」
「当然有啊,一般来说。或该说是,天才来说吧。我们不是天才的话就无法生存,但虎杖滨的话,也能当一般高傲的女子中学生吧?」
「高傲这点倒是没变啊。」
「不是那样就不是虎杖滨了。嘛,不过那样的虎杖滨会最崇拜酸汤课长,还真是讽刺啊。如果是为了酸汤课长,牺牲也会在所不辞吧——在管理四国游戏的时候,也是那孩子最努力呢。」
「而最不努力的就是你了。那样的你会想独自一人做回酸汤原课长的手下,果然很可疑。」
「也不是因为那样啦,我只是沉浸怀念在美化过的回忆中而已,当酸汤的直属部下大概也会忙得不可开交就是了——嘛,但是好藤啊,你到底是像我那样的天才,还是像虎杖滨那样的天才呢。」
「…………」
「如果是像我那样的,我会好好劝诱你的喔。总之,都是这个任务结束后的事。就算评定OK,也要先把该做的工作做好才行得通。」
「也对。虽然不对组织体制抱怨是构成员的素养,但为了说自己想说的,得先完成最低底线的任务——棋子(こま)没起作用,可是什么都谈不成的。」
「用那种语调的话,只会是陀螺(こま)啦。」(译:驹(こま)和独楽(こま)发音一样,而回る也有起作用和旋转两种意思。)
「咔咔。你那边的陀螺要是不转起来,也是谈不成的喔。」
「是啊——。自己独立似乎也很愉快呢。」
「干嘛,不会在计划要独立吧,你认真的? 嘛,等你创业的时候再叫上我。感觉在你底下会挺好做事的。……话说回来,差不多了吧,这附近。」
「什么这附近?」
「喔。目的地抵达——会面的场所抵达啰。大英帝国,首都伦敦——特拉法加广场在这里的正上方。」
在地底底下的底下——地下八千公尺的岩盘的正下方,天才.好藤览对天才.灯笼木四子如此说道。
3
空空空和虎杖滨奈乃香是尝试以客机赴美——而地浓凿和酒酒井缶诘则是先到达别的国家,再利用通过该国的列车成功进入法国。
空路与陆路。
与其相对,好藤览和灯笼木四子所选择的交通手段,是『地下移动』。把『土法师』魔法少女『Scrap』的固有魔法活用得淋漓尽致,从日本一路挖掘隧道到抵达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