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使用啊,那同时也是好被使唤,不太能当面说的话。 ……然后呢?」
「嗯? 什么然后?」
「刚才你说的啊。为了别事到如今,这次就好好说清楚吧,综合性的天才——空空要我和你一组的理由是什么?」
「喔喔,那个啊? 不过那话题也不用到特意重提的地步啦。好吧,重提就重提,就像回笼好吃又暄腾腾的包子,欸,水壶!」
「……这次完完全全叫成水壶了啦。」
「我认为空空部队长是因为不信任出身为『白夜』队的三人、不信任我们三名天才,才会让其中一人和自己组队,剩下两人就组成一队行动。」
「你不会是想说这组队是像,讲『好,两个人一组喔』时,最后烙单的两人一队那样吧?」
「不不不,是因为天才会被疏远,不得不与同样是天才的人合伙。不过嘛,空空也不是因为我是天才的关系才不信任我们吧。」
「大多的人那孩子都不信任吧,感觉没有人教导他信任人的做法。不过以冰上小姐各种不走运的对待来看,与其被那孩子仰赖,还是选择避开比较好。」
「的确。虽然死亡率最高的是和空空同行的人,但要说任务难度最高的,就是冰上组了吧——也正因为是最难的,才会挑选适合冰上小姐个性的队员。宛如排列组合般呢。让魔法少女『Giant Impact』……不,地浓凿和『魔女』酒酒井缶诘组队等等,那种指配是他导出接近最佳的解答吧。」
「接近最佳的解答?也就是说,以原『白夜』队的队长来看,不能说是最佳解啰?」
「没错,给不了满分。」
「还真自视甚高啊。」
「不如说是我想要更超乎想像的答案吧——。 所以要是我的话,就不会让自己和你一组行动——难得的鬼牌当然要分开使用。是程序上的问题喔。没有会在只有两张鬼牌的大富豪里还做成对出牌的笨蛋吧?」
「地浓之前做过喔。」
「也太蠢了吧。」
「而且还是开局第一手。」
「蠢过头了。」
「在那之后发起了两次革命,最后拿下第一。」
「……别用那种把天才的生存当笨蛋一样的意外插曲打断我啦!」
「抱歉抱歉。咔咔……,那么灯笼木,是你的话会让谁跟谁一组呢?」
「虽然要看状况而定,我是会采取平均的类型。一强一弱,如同齿轮般组合——不把战力集中在任何一组。比如说,我和手袋,你和地浓那样?」
「别若无其事地让我和反鬼牌组队。能照料地浓的只有那名『魔女』吧。」(译:アンチジョーカー,意思是对抗鬼牌的牌,暂时想不到好的翻译。)
「啊哈哈。不过啊,那终究只是组队。」
「嗯?」
「也就是说,如果是像我们那种战力的话,允许单独行动的话会比较好——合不合理姑且不论,起码有效多了。个人是偏向成果主义,就像酸汤课长以前那样吧。总之,重点在天才到底该套上枷锁好还是放任不管好——而空空的想法是『把看起来会很麻烦的归类在一边』。尽管明白我们不能信任,但既然要一起共事,不做一定程度的托付,是无法工作的喔!」
「……什么啊,灯笼木,你不会是想工作吧? 还是发牢骚而已?」
「嗯? 这可是因为不用工作所做的庆贺喔。 以我个人的感想来说,和你组队的话我可以很轻松,正觉得超Lucky的。感激不尽,空空部队长。Nice!」
「…………」
「啊勒? 怎么啦,好藤?」
「…………」
「好藤览?」
「别把我的本名发音得像蝴蝶兰(こちょうらん)一样。」
「是蝴蝶兰你突然沉默的耶。是被我怠惰的样子给愣住? 事到如今还会? 我是多讨厌工作的家伙,你应该是最明白的吧。」
「是没有到最明白啦……,不,我不是想说这个……,欸,另类的天才。」
「什么,另类的天才?」
「不管前任与否,我没有打算指摘做过『白夜』队队长的你的见解的小小不周。」
「嘴巴上说没有打算,却已经在做了呢。好啊!我最喜欢被指摘不周了。这会让我想起自己还是人类的一员,再享受身为天才所有的疏离感也是有限度的。」
「我认为空空会让我和你组队的意图,或许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嘛,无论如你所说空空不信任我们是事实也好,还是不想让我们和自己从小培养的同伴组队是正确的也罢——理由只是如此的话,从右左危博士那借来的那两个人,个别和我们组队不是也行的通吗?」
「……嗯? 听你这么一说,也对。那两个人,乘鞍ぺがさ和马车马ゆに子。尽管那两个帮手的实力是未知数,但绝对没比我们强。」
「我可没说到绝对……,不过照你刚才说,采取平均的战略的话,也没有不那么组的理由吧——然而空空却没那么做。」
「没那么做啊—— 是因为没想到吗?」
「或许吧,不过假定以这种组合的话,也能想到别的见解——灯笼木你将各队伍的战力平均化是想统一全体的生存率。让生存率公平、相等。」
「嗯——,虽然没有打算刻意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