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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才举办四国游戏。
血识零余子边察看大家的反应边继续说道。
「阶段上来说,原本是人类可否『火星阵』化的研究。但明白那样是战胜不了地球后,对我实行改造手术的人们,更放远了未来。」
「改造手术? 那种漫画里才有的事――」
说到一半,右左危博士闭口不言。似乎是想到在她身边有被她本人实施改造手术的实验对象吧。
在魔人身后的酸汤立刻说道。
「您啊―」
不过说的不是冰上,而是别的实验对象。
「不是也对自己的女儿进行改造手术吗――是叫在存酱吧? 不过那孩子是可否『地球阵』化的研究就是了。」
那么说来的确没错,空空回忆起只有一晚也指引过他方向的年下师傅。回想起伪装真面目,成为试验再现『地球阵』拟态特性的白老鼠,左在存。
尽管正确来说不是白老鼠,是狗――不,更正确来说是狼才对。
「但那是五百年前的事吧? 以当时的知识、技术与设备,做不到那么高难度的手术吧? 要人类成为魔法使,就连现在都很难。」
「即便如此还是做到啰。很意外吧。在知识、技术、设备都不足的情况下,伦理观与人权也同样不足呢。正因为是放任人体实验的时代,手术才会成功。」
被后辈那么反驳,右左危博士「说的也是」就轻易认同了――能让她这名非人道的疯狂科学家认可,看来中世纪的想法,不论好坏,的确与现在不同。
虽然地球扑灭军也做过相当荒唐无理的事,一想像当时的人类与地球战斗的样子,用不著使用『冰血』,全身也感觉冻僵了。
为了拯救人类,人类不把人类当人看待――根本是负面连锁,自取灭亡。
「并没有成功喔,原作。的确我是相当接近『火星阵』的『作品』――然而当时仍远不及『魔人』的要求水准。越沮丧就越做不好。其间制造我的人们不是寿命已尽就是殉职死亡……『魔人』的制作,就只好由残存的我来继承。」
「……然后就举办四国游戏?」
钢矢问道――站在魔法少女的立场,通晓绝对和平联盟内情的她,已经在刚才的谈话里,推测出许多事,但还是无法理解制作魔人和四国游戏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还以为四国游戏肯定是为了获取强大的魔法进行的仪式……,结果却是为了要制作魔人? 收集到全部八十八个规则,玩家就会成为魔人?」
「认知上……似乎有点差错呢。虽然还可以理解,不是什么大过失……那方面是你的指示吗? 原作。」
虽还不到责备的程度,对怒瞪自己的『魔人』,酸汤像是要撇清责任般,
「可不是我喔。是绝对和平联盟一副专门坐会议室的大人物们――不过在您过世的时候,大家也步入后尘死去了,就大发慈悲原谅他们吧。」
说道。
「不过大致上是同一件事――也还在实验阶段。要揭露真相还早。」
「……嘛,我也受了他们很多照顾,就不说什么了。不过请让我订正一下,『Pumpkin』。」
对转过身来的『魔人』,钢矢一脸不悦――似乎很不喜欢被叫作『努力家』。
「在你订正之前,请先别用那名子叫我好吗――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这名子,在知道意思后,就更讨厌了。我也不叫你『Kyameri supin』,会称呼你零余子。」
「那就你所愿……钢矢,请让我订正一下。首先从小差错开始――CLEAR四国游戏的玩家,不会成为『魔人』。」
「? 不是那样吗?」
「嗯――那里就跟之前说的一样,CLEAR报酬是制作『魔人』的魔法。不是玩家自身成为『魔人』……,我也不是想找继承『魔人』的继承人,而是想继承『魔人』的制作方法。」
冰上虽想提问两者有什么不同,但仔细想想,的确完全不一样。尽管哪边都是像在说『再加把劲』,强迫人CLEAR高难度游戏的通关奖品……,但所背负的重担,完全不同。
确实是张鬼牌。
「我保证风险会有相对应的回报。毕竟产生完全体的『魔人』,或许就能打倒地球了――要是能结束地球和人类长久以来的战争,顺手为我的原型『火星阵』报一箭之仇的话,就万万岁了吧。」
「即便创造出『火星阵』之『上』的存在,也未必打得过地球就是了。」
很不悦刚才那讲法似地,酒酒井缶诘终于插了嘴――实际上,在看到木乃伊起来时,她就明白『那』是人类独自想制作『火星阵』的结果所产生出的生物。
想到就很不快。
看他们想以『火星阵』的失败为成长的养分,前往更高远的目标――自己前世被绝对和平联盟当作实验品愚弄把玩时的模糊记忆还比较好一些。
尽管当然和被作为教科书、反面教师来对待的感觉不同……。
「或许――用魔法,是打倒不了地球的。」
「嗯。所以最后才用『魔人』来对抗――才用人来对抗喔。……回到本题上,再来是大差错,CLEAR作为仪式的四国游戏的条件,并不是收集八十八个规则。」
「蛤?」
发出声音的不只是钢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