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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敌不过优秀的人啊。
自己不禁这么想。
无论是怀有敌意、憎恶、怨恨、讨厌也好――只要被说服,就会被说服了。
不是内心被打动。
这只是力量游戏罢了――被诚意和耿直揍得遍体鳞伤的游戏。
绝对敌不过。
「……不用担心,『Pumpkin』。」
手袋说。
宛如在做最后的抵抗般不叫对方本名,始终以魔法少女的名子来称呼。
「我的个性可没坚强到在这种氛围中还想复仇――一点也不坚强,我比你、比空空空、比谁都软弱。」
明天也会尽可能安分听话。
不吐不快般说道。
「我只会全力守护我自己。」
「……说那种话的家伙,搞不好会意外拯救了世界也说不定。」
钢矢抖抖肩笑说――冷笑说道。
「或是,会毁灭世界呢。」
在说什么啊,这个人。
尽管这么想,但另一方面手袋也想起以前自己说的话。
毁灭――尽管对象不是世界。
「『究极魔法』……」
「嗯?」
「『究极魔法』到底是什么……大家不明所以地追求真面目不明东西,持续玩这种游戏什么的……,不觉得像笨蛋一样吗?」
「……所以我们才会为了弄清那真面目,明天要出去调查不是吗?」
「是那样没错……,但听大家的预测,就算弄清那真面目,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议论的话,不可能赢得过钢矢,因此就只下结论。
「我想会不会落得那种东西实际上根本没有的结果。『究极魔法』只是架空的存在,大家――不管是强的魔法少女还是弱的魔法少女,全员都无意义地死去,死国也无意义地被击沉――如果是那种结局的话,该怎么办呢?」
「宛如那么期望的口气呢你。」
钢矢吃惊般说道。
其实没有把手袋的主张当真吧,接著这里就像她的样子,「既然你那么说的话」,回敬个乖僻的答覆――尽管知道露出那样的自己是无法和手袋心意相通的,但是嘛,倒觉得自己不顾夜晚来访作为前队友的现任队友是有意义的。
既然你那么说的话。
「我们或许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连取得『究极魔法』的路线都没有啰。」
5
然后一样在同一时刻。
真正无法团体行动的家伙在这里,地浓凿在大家决定好住宿的饭店房间移动后,便酣睡在大厅的沙发上――说自己是被褥派不是床派,就把从员工用的小睡室拖出来的褥子和被子,两件并排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边瞭望拉高的天花板与水晶吊灯,边香甜入睡。
先不管被褥派什么的,要说为何特地不睡房间想在睡大厅,只能说是她的自由――很难遵循逻辑上的思考。
总之她在队友度过各自无法入眠的夜晚,光明正大地呼呼大睡――然后,却被踢醒了。
「呜呀!?」
尽管吓到翻身,仍确认起用相当强的力道踢自己背后的对象,在那里的是一名幼童――酒酒井缶诘。
作为幼童的『魔女』。
『火星阵』――酒酒井缶诘。
她冷眼俯视著眼睛还没睡醒的地浓。
「什……什么,是狙击我性命的刺客!? 啊!? 缶诘酱!? 难道以你那『魔女』的『先见性』,注意到我是非比寻常的重要人物,要来处理掉我吗!?」
「你算哪根葱,完全不重要。」
被过度刻薄地否定。
但注意不注意地浓都宛如没在在意般,「是吗ー」,嘿嘿嘿地傻笑伸起懒腰。
「那,有什么事吗? 以我推算应该还没到早上吧?」
「看外面景色就知道的事,就别用推算了。一目瞭然好吗。」
「哈。知道这么难的字啊,缶诘酱。」
都弄清对方不是一般、非同小可的幼童的现在,对应也和不知道时一样没怎么变的地浓――与其说神经大条,不如说大概只是没有认知到事情的严重。」
「是取回更多记忆了吗?」
「不……,是因为这名『酒酒井缶诘』本来就很聪明。一目瞭然之类的词一开始就知道了。」
「嘿ー。真是聪明懂事的小孩呢。就像以前的我一样。别看我这个样子,以前可是被称呼为神童呢。」
「…………」
「那,有什么事吗?」
重复同样的问题――没事的话就回去倒头大睡的打算显而易见。似乎根本没打算思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