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是吗?」
空空姑且先装糊涂。
显而易见的挣扎。
「不同对吧。要说什么不同,状况完全不一样――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如果主张以往有两次的案例,但这两次都是失败的。在我们一时想从大鸣门桥退出时,遭遇黑衣魔法少女『Space』的妨碍……,和空空和地浓想从桂滨退出时,黑衣魔法少女『Scrap』也来阻碍对吧?若是一般人就算了,我们这种等级的玩家要是想离开四国,为管理者的『白夜』队肯定会来阻饶――别说是要避免与『白夜』对冲突,根本就像自己把那伙人叫过来一样。」
要说是前例,还真是不可想像的前例。
严谨来说,黑衣魔法少女『Space』未必是为了阻止空空与地浓的脱逃,才现身于现场,土佐腔的她所监视的,始终是春秋战争的将来――但即便如此前例还是前例。
「另一种呢?」
「无论是在德岛县那时,还是在高知县那时,都是在游戏深陷泥沼时,作为对应的退出吧?德岛的情况是和『Giant Impact』的碰面失败,不知道接著该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高知的情况,空空你刚才也说了,找不到目的地,进退两难的时候……,总之不管哪个案例,都只是次善之策的脱逃案。现在游戏状况既进展得下去,也组成如此强大的团队,CLEAR都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吗,CLEAR。」
关于那点,不觉得状况有多少变化就是了――空空这名不擅长谈话的少年,罕见地正面反驳了。
的确到此为止也说过这是场『无理GMAE』不知道多少次了――钢矢自身也那么说,作为全体评价如此认为。随著游戏进度的增加,难度会越来越显著。
尽管还没具体核对过――即使总计在场全员收集到的规则,也只聚集到八十八个规则中的一半左右吧。
「由于竞争对手的数量减少……,不如说,大概,目前在玩四国游戏就只有我们,而觉得虽没到简单,但只要想出办法,CLEAR就会手到擒来,然而该怎么说呢,实际上感觉也和游戏开始时差不了多少。」
「…………」
「进一步来说,就算CLEAR游戏,那也像在绝对和平联盟高层,四国游戏管理方的手掌上一样――也有种不该如何是好的心情。」
虽停止含糊不清的说法,但那比起说是空空独自的见解,更像是只有地球扑灭军的人才有的视点。
冰上回想一下自己在绝对和平联盟的香川本部,游戏进行陷入僵局时,也有离开四国这想法――果然会产生我们为何不得不替其他同业擦屁股的感受。
在与地球的战争之际,就算承认『究极魔法』的可用性,也无心帮其他组织取得力量――说起来,目的根本就完全不同。
空空是以调查异变这名目而来的,冰上是要帮助空空,右左危博士是要寻找自己的爱女『悲恋』,才会来到四国――不行说因为目的都达成了,就空手而归,但可没理由发挥心肠想顾及绝对和平联盟的面子。
尽管地球扑灭军和绝对和平联盟并非敌对,不如说是缔结协定的关系――但业界的NO.1和NO.2会敌视彼此、互相试探,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极端来说,作为地球扑灭军的高层,甚至是在此击溃绝对和平联盟还比较高兴吧――就算各部署现在能够协调,组织本身仍是个持有意识的整体。
「……没什么,我只要终结这场四国游戏,『究极魔法』什么的,地球扑灭军拿走也没关系喔?」
钢矢所说的话,是真心的。
虽然也有亲手杀害『白夜』队一人这私人的内情,不过主要还是她认为绝对和平联盟已经无法重建了――而且毫无疑问,地球扑灭军会顺便将拥有如此本领的她一并带走。
「啊,不,钢矢小姐。说在手掌上,还有另一个含意……,不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吗?」
「不可思议? 什么?」
「那个ー……」
难以说明。
那里或许真的是空空个人独特的感觉问题――不知道是否有感情的自己的『感觉』到底靠得住多少,这世上最没自信的,别无他人就是空空他自己。
「总之就是,为什么『白夜』队的五人……现在是四人吧,『白夜』队的四人,不曾想自己取得『究极魔法』呢,这样。」
「? 那……」
钢矢思考后,暂且认真回答。由于是对质问不太会回覆这种模范解答的乖僻少女,自己也抱持些许疑念。
「因为她们是管理方的魔法少女,没有参加四国游戏的资格……吧?」
「对,我也是那么听说的……,嘛,要说的话,就像制作猜谜问题的制作人,不能当答题者一样……,因为要是那样,游戏开始前就会决定好谁输谁赢了。」
但是,空空继续说道。
不习惯在人们的注视下说话,而在说话的时候,头的角度变得越来越低。
「游戏不行内定赢家的理由,思考一下也不是很清楚。不,倒不如说,如果那样能比较容易CLEAR游戏,就没有不做的理由了――刚才也谈过黑衣魔法少女所使用的魔法,与一般魔法少女所使用的规模不一样,但实际上,要是钢矢小姐或『Autumn』队与『Spring』队的队长级别的魔法少女,从游戏开始就使用『风』、『火』、『水』、『木』、『土』的魔法,肯定会使四国游戏更顺利进行不是吗――明明有那方法,为何黑衣魔法少女们,却受限于管理方呢?」
「……如果我――」
右左危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