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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梦想就是背负梦想。
而梦想想当然会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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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魔女』酒酒井缶诘的娓娓道来,即便大致了解四国游戏的背景――事实上他们也没前进多少步。
要举例的话,就像努力去学习棒球的历史、球棒的制作与使用方法,但其知识在被球棒狠狠痛殴的状况下,却完全帮不上忙。
地球与火星的战争。
『地球阵』与『火星阵』
还有『魔法』。
就算对至今为止一直模糊不清、正体不明,随意理解的种种,姑且――始终只是姑且――能做个说明,但从现在起必须得议论的,是『如何从头脑奇怪的家伙所挥舞的球棒下保护自己』,或『夺取球棒反击』的方法。
当然,在此集结的八人,每个人都是以各自的理解,以各式的游玩风格,短则数天长则近乎快一个月『玩』著四国游戏。
对这没有说明书的游戏,谁都有自己的独到之见――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不慎重商量,很可能会反招致混乱。
本身就各个独树一帜、非比寻常的八人。
以全员来寻求妥协点的时候,也很可能会找出非满分的八十分解答,实行不完全合理、徒具形式的攻略法――因此,队长的绝对设定和风趣的MC穿插是不可或缺的。
杵槻钢矢熟知那点才除了拥立空空空外,同时也让自身成为副将,好来掌管场面。
她认为,一个队伍所必要的就是――
(必要的就是意识的统一喔――每个人的立场、心情与意图会有所不同也是没办法的事,但为了活动队伍持有力到最大极限,至少要有一个共通的认知。)
共通的认知。
要是遇见『魔女』,出现个对全员来说是新的事实就好了,直到刚才钢矢都这么想著,但感觉那计画很遗憾的与期望相去甚远。
酒酒井缶诘比钢矢所想的更――比钢矢所期待的更没回复作为『魔女』的自己,与其说那是钢矢自身撇除战略也想知道,至今以来都只能雾里看花的『魔女』来历,不如说那概略如此仔细听来,某种意味上变得更加模糊。
尽管知识或情报的增加绝对不是毫无益处,但也有种做了大规模的学习而被相对化,变得难以专心一志攻略四国游戏的感觉――该说钢矢很有眼光吧,身任队长的空空趁势适时提出『究极魔法』的话题,一次拉回主轴上。
「换个座位吧。」
没什么意味,起身的她开始移动――听完如此宏大的话题,好似大家都感受到场面变得沉重,也没特别反对的意见,有人敏捷有人慢吞吞地,如『大风吹』般行动。
然后在随意换完位子后,
「虽说从现在开始就要积极且具体讨论如何CLEAR四国游戏――不过先确认一下基本战力如何?」
钢矢像是重回游玩的根本如此说道。
「以电脑游戏来说,就是想大致确认全员的现状――介绍自己与持有装备之类的。」
她自身本来也想以四国游戏的意义或为管理者的魔法少女制造课来继续探讨『究极魔法』,然而就这么以现在的氛围讨论那议题,气氛似乎会更加沉闷。
在深入那话题前,也需要些明确的材料。
无论怎么样的局面,四国游戏本身是绝望的事也不会变,索性试著把重新审视在此聚集的成员有多少力量,和对其提升自信的作业结合在一起。
在明白魔女是什么样的存在后,就来谈人类是什么样的存在吧――尽管一台非人的机械也混在里面,嘛,在人造人这意味上,把『悲恋』也算成人类也没差吧。
「是啊。一有机会就调查自阵的数值,在玩游戏上可是必须做的事――偷懒不去做的话,很可能在不知不觉间或松懈的时候就全灭了呢。」
思维果然很契合,右左危博士很快就察觉到钢矢的意图,便附和赞成。在接下来要攻略四国游戏之际,向大家公开自己能做到什么、做不到什么之类的现状。
「我所穿著的服装魔法是『自然体』――让自身的举止看起来稀松平常,不引起观看者心疑的魔法……,这样理解没错吧,魔法少女『Pumpkin』?」
「嗯……,虽然还有很多应用或延伸,但基本上就是那样。」
在受原持有人的确认后,「那,下一个换冰上酱」,右左危博士把话题丢给冰上说道。
对不习惯游戏又和为MC的钢矢合不来的冰上而言,觉得这种拘泥形式,怎么也推心置腹不了的现状确认不做也罢――不如说,服装的机能姑且不谈,有初次见面的人在里面,不太想详细说明自身受改造的肉体能力与机能。
但无意中察觉到成为CLEAR四国游戏关键的,不是游戏基础的『魔法』,而是不正规介入的『科学』,就无法因个人感情因素而掩盖自己的能力。
这样的话要是平时能与空空更无隔阂,事前就告诉他关于『炎血』的变化,『冰血』就好了――不想被认为自己不愿意说出不想揭露的秘密,冰上尽可能故作平静,向大家坦白自己的现况。
以右左危与冰上的公开为开端,队伍全员都开始重新介绍自己――最后汇整出的情报如下。
『切断』(空空空・什么都能斩断的魔法)。
『临摹』(手袋鹏喜・复制魔法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