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汤君是强在有自信……吧?能胜过我们的自信……不,不太可能预测到会在那里与我们相遇,应该是在四国游戏遭遇危机时所对应的防范措施吧。」
「……是说他自身也使用什么魔法吗?」
尽管没穿著服装。
不,那是理所当然的。
过分的恶趣味――然而服装没必要设计成魔法少女的款式,极端来说他身上穿的那件作业服就是他的服装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制作人――设计方的人,是非常有可能的。虽然还没亲眼见识过还不清楚,但就连让持有人得以使用固有魔法的魔杖设计也一样。比如说那头灯是魔法手杖的替身之类的……。
与心中印象不同的魔法服装……冰上虽恨著设计出这种魔法少女服装的奇葩,但实际想像把现实感横溢的作业服作为魔法服,就没有那么梦幻的感觉。
兵器与设计的先锐性是吗……。
然而右左危博士则回,
「不,仍在实验阶段的魔法是不会亲自使用的。就算不讨厌出入前线,酸汤君也不是把自身搬上实验台类型的学者。」
「……把自己当成实验品的伟人轶事还挺多的呢。」
「愚人自作谑的轶事也不少喔――就因此而丧命的研究者更大有人在。因为抬举过头后续就争相模仿,必须得留意呢。」
「……那么左博士你,又是哪一边呢?」
顺势冰上提出了质问。
「以我的见解来看,你是会把自己当作实验品的类型啦……」
毕竟这个人岂止是自己,连自己女儿都拿来当实验品――而且不管伟人也好愚人也罢,多数的轶事就常人的冰上来看都脱离常轨。
疯狂程度完全无法跟上。
「呵呵呵。嘛,我的情形是谁都不会效仿跟随喔――被发起政变也好,被人唾弃也罢,就像那边的磐石般稳如泰山。」
「那就不叫磐石好吗。被发起政变的话别说是磐石了,连浮石都不是。」
「总之我想酸汤君自身是不会使用魔法的,也没被逼到那种程度。」
「没被逼到那种程度是吗,那个人。明明四国是处在这种情况下……心脏还真大颗。」
「的确是危机没有错,也许是化危机为转机吧。」
「尽管觉得危机还是危机啦……那,果然是有准备伏兵啰。」
「很难说……但似乎有协助那家伙调查的人存在。如果不是针对我们所设下的陷阱,那为什么要埋伏伏兵――是持有对魔法的免疫吗?」
「免……免疫?」
「也就是所谓的能力无效化――在漫画或动画之类的很常见,并生酱不知道吗?封印魔法的魔法――」
右左危博士些些微慎重地说道。
「――如果持有封印魔法的魔法,会在现今四国有那种余裕也是可以理解的。不,也没什么根据或佐证就是了――但一般来想的话,当实验魔法般的力量之际,不可能不做安全措施吧。」
「…………」
能力无效化――正如左博士指谪冰上是第一次听到,但没有愚蠢地一问再问它的意义或性质。
然而回过头来想想――在这高空一想脸色便不得不煞白起来。
俯视这片宽阔的山林――要是『飞行』魔法的效果被消除就会倒栽葱直直落下,想像那画面便马上对魔法这股习惯的力量不太放心。
不是像先前做『炎血』实验那时是魔法抵销科学,而是科学抵销魔法时该怎么办――虽然做了如此想像,但感觉那作为更迫切的问题逼近而来。
「不不不,这只是我恣意想像预防措施的一个例子罢了――实际上那的确也是强而有力的安全措施没错。只要有那玩意,四国游戏就不会举办了吧――防范住未然的悲剧。而且就如并生酱所思考的,封印魔法的魔法哪谈得上是安全措施,连自身都会陷入危险――安全措施必须得像安全措施。」
「像科学一样预防措施也是必须的……?」
「大概吧。那也被称呼为伦理――不过会直白说出那种词汇是地球扑灭军吗?」
「……总结一下,酸汤先生尽管不是完美无缺,但推测持有某种对应魔法或防御的策略,所以我们即使考虑到将来也没办法对他出手对吧。」
冰上像是在讲给自己听似的说著。
像是要劝说、说服自己一样。
其实自己都明白,是心理问题。
作为实际问题对右左危博士来说,是不想打破旧识在现况下几乎是绝对和平联盟头领的局势吧――被看到这身不成体统打扮的心情也让攻击、打倒酸汤课长这直接又稍微欠缺冷静的冲动抑止不少。
「既然都得到魔法少女服……,我们是否有边思考四国游戏的著落点边玩个尽兴的必要――」
「不,还说不上那种地步――四国游戏被CLEAR时,通关者会入手的『究极魔法』到底是什么至今还不明瞭。」
「……搞不好『究极魔法』正是你先前说过的魔法无效化也说不定。发动此魔法来解决四国的异常――不,那反而是背道而驰的行为,会让『魔女的复活』更加艰难吧。」
如果是让魔法无效化的魔法,不就像杀死魔女的魔法吗――根本是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