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虽说得有点晚,但我姑且也是考虑过的,擒拿住酸汤君,用非人道的拷问来暴力解决四国游戏的作战――希望这件事只有你我之间知道。」
「蛤……就算不保密,我想酸汤君自己也知道吧。」
「但酸汤君既不是四国游戏的最终BOSS,也不是主谋呢――终究是干部等级,但不是最高层的小伙子。做实验也很难说掌有实权。」
「以地球扑灭军来说,酸汤先生就类似于你的立场是吗?」
「不,虽多少有点像,但立场或许会更低一点。要说的话比起我你的上司,英雄君更接近酸汤君所站的位置。」
「…………」
要真是如此还挺令人意外,不过都有室长或课长的头衔还奔走现场这点确实一样。
一方被称为英雄,另一方被称为天才。
舍弃徒有其名的管理职位。
……或许连被组织当成麻烦的意味都『很近』吧?尽管酸汤课长受到什么对待并不清楚……。
「说是这么说,由于这次事件导致绝对和平联盟的高层几乎都毁灭了。结果酸汤君就顺势攀上最高层的样子――但这可不是擒首就结束的简单游戏。不如让酸汤君继续生存逍遥法外――对面想的肯定也相同。像我们这种异端份子还是放任不管比较好。」
「互相试探对方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了在游戏结束后建立友好的关系……,为了建立出更良好的条件关系,在此才不选择战斗是吗。」
『看准未来』的意思吗。
考量到今后与地球的战斗,的确得想办法让四国游戏这祸转为福――再怎么说都以像是自灭的形式削减三百万名人类。
不是在追究责任,而是在追问未来――当然那只是理想论、说法的问题,总之右左危博士所说的是要有效率并吞支离破碎的绝对和平联盟吧。
在美好表现上却是有意义的。
即便是酸汤课长现在也如此期望……比起说是保护自己,倒不如说是为了彼此的今后,顺势巧妙避开自己被拷问的展开吗?
这样就好像冰上在聪明人之间的交锋被独自甩下的感觉……,尽管没到劣等感的程度。
老实说都觉得自己思考过头像个笨蛋一样。
「也就是说酸汤先生面对二对一的情况仍表现得如此余裕,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为『魔法』专家的价值――吗?知道自身的利用价值――对吧?」
「利用价值啊……也许吧。毫不畏惧自己被利用――嘛,尽管就结果来看我们才是完全被利用的那方。」
不过也因此知道我自己的利用价值――宛如在对抗般右左危博士得意地露出微笑说道。
只要有利用价值,就没有被杀的理由,也没有蛮横处置的必要――不得再次确信是名聪明绝顶的人物。
可是那种简单的理论不太觉得有考虑到既不思考将来,也无法理解其中利用价值,就冲动采取行动的人也不占少数的事。
还是连那种事都知道?
比如右左危博士知道自己随时都会被冰上的『炎血』燃烧殆尽――如果是认为『不可能会做那种事』而小看自己,那还真想教教她根本是场误会。
既然魔法少女服有一定的防御力,认真给她来一发……也不是没想过啦。
要是现在处理掉这名博士,正如火如荼的四国游戏事故也能解决的话……
犯罪冲动慢慢萌芽增长。
也被称作杀意,但『如今自己是这身打扮』就取消了这用词。
到底在干嘛、在想什么啊我。
「而且――」
就在如此思考的时候,右左危博士开口说道。
在这绝妙的时机。
「虽说是二对一,我方也有『炎血』――要战斗的话我们或许会输也不一定。」
「欸?」
「别误解喔,我可不是瞧不起并生酱的『炎血』――毕竟那也是我相当自满的杰作。」
即使那样补充也不会高兴。
比说没有用更令人气愤。
「酸汤君可不是什么策略都没有就一人出入那种危险地带的家伙――并没有期望自灭喔。」
「……也就是他在那里有准备贴身保镳……强大伏兵的可能性吗?」
不是实际上的二对一。
如果是这样也能理解他如此余裕的态度。
「嗯,就是那样。或是即便独自一人也有对付我们两人的自信。」
「那……又怎么说。他感觉还挺瘦弱的啊。」
「跟瘦不瘦弱无关。就连并生酱这种一定程度的美女都会烧尽周遭一切不是吗。」
「烧尽周遭一切的事我一次也没做过……,还有说什么『一定程度』―」
「啊啦。否认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定程度』啊。嘿ー,对自己还挺有自信的嘛。」
「…………」
被当笨蛋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