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家伙也并非全部都知道――嘛,这次事件因失误起发的异变谁都不清楚全貌也是个问题,但那先暂且放在一边。四国的事就不用说了,与地球战争的事随时都得惦记著――明白吗?并生酱。」
「是……」
含糊不清地回答同意。
推测多半是不满和酸汤课长交易的右左危博士在说明答应的理由――对她说那种说明只会觉得被唬弄。
进一步考量到整个局势,该看准未来行动――冰上平时也对自己的上司叮咛著,然而一但轮到自己也无法如此理解。
大概叮咛的人是她讨厌的对象吧――嘛,说不上是讨厌,冰上不太能信任酸汤原作也是原因之一。
「美型的人一般都不能信任呢。」
「那样听来似乎没什么好恋情过呢,并生酱。」
「请别岔开话题――Doctor饥皿木的事我还是知道的。」
没错。
在冰上与她弟弟一同受右左危博士进行极非人道的『炎血』改造手术、尚未离婚之前,左右左危叫做饥皿木右左危。
因此冰上其实和饥皿木鳗见面过――老实说没多印象深刻,但反过来说是右左危博士的伴侣就没什么好感。
「想帮助Doctor饥皿木曾关注过……,也就是立场和上司类似的少女,我们是这么被委托的吧?可是――」
「依我对酸汤君的理解感觉是――不,自从和前夫离婚以来基本上没再联系,没联系就这样无声无息隐没,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
右左危博士玩完不谨慎的文字游戏后说道,
「你的英雄君即便在是我前夫历代的患者中仍是鹤立鸡群,他人所望尘莫其的存在。而魔法少女『Stroke』,手袋鹏喜酱如何我是不知道,但在我不知道的这时间点上也能断言她也没什么了不起。」
「……可是,酸汤先生起码是重视的对吧?」
「是啊。我前夫和酸汤君的想法都……不过价值观是不同的呢。当然和我的也不一样……」
那不用说也知道。
和你价值观一致的人根本不存在――虽这么想但没说出口。
两人又从香川县往德岛县折返回去。能飞行最短距离这种『魔法』来看是极为便利――不。
比起说是便利,更可说是毫不费力。
起初想到四国游戏(这名子是从酸汤课长那听来的。因为容易理解,决定与右左危博士之间也使用这个名称)是以四国全境为舞台时,还认为对人类个人游玩而言范围也太大了,但如果有这么狡猾(以普通人来看)的移动手段,四国绝对算不上是『过于广阔』吧。
地球变得越来越窄――是这种玩意吗。
人类不断增加的话,藉由移动速度的高速化――到哪都会变得狭窄。虽然也有正是因为人口增加,地球才会发动『大声悲鸣』的假说,但如果是那样的话,这种『飞行』也许会成为地球最先攻击的目标。
对抗地球的战争……。
四国游戏的『未来』。
这始终只是过程……。
……最后,虽抱持不满也没其他手段与提案的冰上无法对右左危博与酸汤课长成立的交易插嘴,就这样唯唯诺诺地并肩飞行,然而不满不服的心情仍表露于脸上。
不将感情表露于外原本是冰上所得意的,也许是那方面真正松弛了――但原因怎么想都是这件服装害的。
因服装而败露的不服。
「答应交易的理由是能得到必要的情报……,再加上手袋鹏喜是所属『Summer』队……这队伍的成员,或许会成为找到杵槻钢矢的线索,是吧?」
像在确认般冰上如此询问。
顺带一提登淀证死亡的事已经从酸汤课长那听来――细节虽没告诉她们,但多半是和上司相遇不久后丧命了。
终究只能觉得可悲。
杵槻钢矢似乎还活著――详情也装不知道被敷衍过去。
「让您听这么无理的请求,我也想告诉尽可能告诉左博士您,但紊乱的对等条件我个人可不欢迎。作为组织成员的意见又是另一回事,总之我能做的只是让条件平等――」
说这么多就是『请自行调查吧』。
「刚刚可是二对一耶……」
冰上说道。
虽有点胆怯,但换个想法就口吻听来是挺不甘脆的。
「这边也有『炎血』,要拘束他打听出情报也不是不行吧?」
「什么啊。说得像要拷问我朋友一样?」
「……失言了。不过……委婉来说也不可否认想乾净俐落打倒眼前最终BOSS的心情。过分解读的话,他会向我们提出那么次要的要求,或许是要藉此逃离我们也说不定。」
「那推测还真是命中要害呢。」
右左危博士平淡地说。
冰上所注意到的事,右左危博士果然也在思考吗――明知有那种可能还答应交易,一定有内情在才对。
不过就个人认为那是只对于右左危博士本人的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