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手杖的话与现在的我们没关系。别让话题离题,之后再说明吧。」
「喔……,那―」
冰上慢慢浮了起来。
错误的尺寸就像自己被套上拘束器般,每次移动就感觉到自己打扮得有多羞耻――的确要穿这身服装在空中飞行飘浮是没办法产生过剩的全能感与自我肯定吧。
「暂且不管那名骑乘『恋风号』的孩子是不是魔法少女,照左博士你所说魔法少女们都是些爱打扮的人,才一直当魔法少女吗?」
「爱打扮是吗――,也许该说是爱玩吧。刚才所说的另外一方面,要让技术进步比起拘泥在外型,索性快乐游玩的心态更能促成动机向创新联系。提升技术最好的方法就是尽情游玩。」(译:求救最后一句,原文,技术は、游びにしちゃったほうが、よく育つ。)
对人类而言,战争也是一种游戏呢。
右左危博士如此说道――知道多少也混入些伪恶趣味,但即便扣除掉还如此危险的意见冰上也不好回应。
因为冰上与她弟弟『火达磨』虽同样受过『炎血』的肉体改造手术,然而与厌恶那种能力的冰上不同,她弟弟作为原放火魔是尽情『痛快』使用那种能力的。
不玩就不会继续。
那即使不是全部,也是进化本质的一面吧――
「让不到岁数的女孩子,不让她理解要做的事有多危险,就这么让她玩耍来进行实验――粗略来说,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制造课所做的事就是那种形象。」
「魔、魔法少女制造课……?」
残酷的命名。
那也许是所谓的『游玩感』、『游乐心』,但不就像把魔法少女当工业制品生产一样吗。
「那――这次四国发起的异变,也是实验的一环吗?」
「从最一开始不就说了吗。就说是实验――实验失败啰。但他们决定要弥补失败――始终当作在玩。」
当作游戏在玩。
右左危博士「真是恶趣味呢」说道,边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嘛,仔细想想正因为自己也把对抗地球战斗的王牌『新兵器』,设计成外型『可爱的女孩子』的她,所以才会明白看穿绝对和平联盟的想法吧,也能说是同行知门道,内行知内幕的道理。
可是……,虽并非说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就绝对和平联盟真正要做的事情来看,感觉已经太超过了。
非常时期的事。
战争当下的事。
要谢罪的有很多很多吧――不。
那么说来就连地球扑灭军也狠狠地在做些类似的事――自己也被进行改造,而且还没自觉有多残忍,自己也做了超乎自身想像的事。
一想就想不完。
而且那么严肃看待这身打扮的自己就像笨蛋一样――完全照那设计的意图走。
「游戏吗……那,有办法结束现在的状况吗?」
「嗯?」
「不,如果是游戏不就会有吗……胜负啊、CLEAR―」
「或GAMEOVER之类的。嘛,没有BUG的话应该是有没错……但实际情况不是很清楚呢。我不能轻易下结论,也不知道现在这时间点,绝对和平联盟里到底还有多少人活著。」
「…………」
「嘛,现在我们感觉也没必要去奉陪那场游戏。就如同先前所说得到了魔法的道具,再来就是要寻找英雄少年与『悲恋』酱他们,回收完就回去。那对我们而言就可喜可贺了――就这么继续游戏到CLEAR是只是过分的奢求。途中硬是插手参加的玩家要是CLEAR绝对和平联盟的游戏,那就很可能要准备和绝对和平联盟正式开战――政治方面的尽量想回避。」
即便是右左危博士也得在意政治层面的事,让冰上稍稍惊讶一下她也能顾虑到这种事――不,就算是右左危博士也不得不在意的是『魔法』对于人类、对抗地球之类更大的课题。
「……是没有意见啦,不过假如……始终只是假如喔,我们CLEAR游戏的话,会怎么样?」
「? 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场作为实验的游戏,要是我们或其他谁都好CLEAR游戏时,那能得到什么实验成果吗?」
「那我就不晓得了――是能预测有某些CLEAR报酬啦,但不敢轻易下结论。」
「这样啊……」
「这次事件的目的虽不是很清楚―」
右左危博士并不是看有点沮丧的冰上很可怜才特别说,
「据说绝对和平联盟的"悲愿",并生酱,虽然你拼命要理解这些事已经厌烦的不得了,但还是要告诉你,他们――」
想让魔女复活喔。
「在很久之前,被地球灭绝的魔女。」
6
看到直升机爆炸所该留下的痕迹却无影无踪回复原有的模样,冰上也渐渐不得不相信魔法是真实存在。
如果糟糕透顶的『飞行服』,或许冰上也不是不能硬逼自己去忽视这个事实,然而这种『回复原样』是再怎么做都无法做到吧。
消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