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基准呢,左博士。就刚刚那孩子骑乘『恋风号』的事情来思考,我是觉得室长曾经在这里落脚过啦――」
这推理是故意省略最糟糕的可能性――略过刚擦身而过的那孩子是作为『敌人』与室长相遇的,那辆『恋风号』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到手的,但总之就是从冰上的上司那夺取过来这最糟糕的可能性。
那种情况室长肯定不会平安无事,对于想救出他的冰上而言去思考那种可能性只是浪费时间,但同时也是单纯不想去思考那讨厌的可能性。
只是被隐藏的魔法少女服,如果右左危博士所说,是打到其它魔法少女后夺走的话,考虑到『恋风号』也同样被那孩子入手,就自然会那么想……。
虽然右左危博士话还没说完,但所追寻的思考路径似乎是类似的,
「虽然在直升机上也讲过,英雄君是如果要丢弃以高度科学打造的自行车,也会毫不犹豫行动的人――只从丢弃的自行车被那孩子使用来看,要作为他在这附近落脚过的证据还不够。当然如果考证各式各样的假说,以英雄君与我们错过的形式和『悲恋』酱会合,之后平安无事脱出四国回到地球扑灭军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那……对我们而言可真是残酷的假说呢。」
虽然同时也能说是最理想的。
如此一来入手到最低优先度道具的我们也随后离开四国就好了――就算不能搭直升机也可以飞行或走陆路……。
「啊,不过――在现在的四国也充满著不可思议的力量想阻止从内侧的逃脱吧?也就是所谓的『魔法』……,就像刚才爆炸的直升机一样。」
消失得形影无踪的直升机。
冰上边指向连爆炸痕迹都没有的地点边说道――虽然假说终究是假说,但这是个有力的假说。
「如果想阻止绝对和平联盟的实验,就会受到不知从哪过来的攻击――也就是说这实验如果是场游戏,规则就像蜘蛛网般遍布全场之类的。」
「……嗯ー」
事实上对就算不是正解也几乎猜中的冰上所说的话,右左危博士没有很快就同意,看起来反倒是在思考的样子。
当然,通晓一定程度的右左危博士肯定推测到在四国游戏中,有复数个违反就意味死亡的规则――只是在此到底该不该告诉冰上她却很稀奇地迷惘了。
规则是不容许被违反的。
然而没弄清楚具体内容的现况,如果一知半解地告诉冰上,导致她的行动――游玩风格受萎缩的危险性很高。
右左危博士自身如果没有松懈注意姑且没问题,但要是继续游玩,肯定在某些时候必须冒风险――这场游戏是没有必胜法的。
因为在性质上比起游戏性,赌博性的比重占的更大。
是会死的人一发就会死,意想不到活下来的人,靠运气也会幸存的游戏――就算从四国发生异变的初期阶段也有不少一般市民轻易逃脱来看,右左危博士在这方面的类推几乎是没有偏差的。
但她还是不打算对性格一本正经的冰上说出事实――至少到有足够的『规则』能够安心为止。
因此右左危博士在此被问到才姑且迷惘要不要装糊涂不知道――以一如往常的严谨判断当然默不作声会比较好。
与其施加莫名的紧张感,不如放任她自由――暂时让她逍遥法外自由行动会比较好。
那方面的事情也顾虑完后,右左危博士,
「嗯,没错――把这座四国岛本身当成魔法之岛来看待会比较好,不知能否说在魔法阵中。」
虽带有点暧昧不清,但还是肯定冰上的推理。
也许是作了相同的打扮而萌芽出共同体意识,然而这纯粹是右左危博士认可冰上『比想像中还行』。当然要不是如此,组成同盟带来四国的意义一点也没有……。
不过无论冰上有没有注意到右左危博士心理变化,她也不会畏惧到『行动被不清楚详细内容的规则给束缚住』――她作为那名少年的部下工作可不是作假的。
就算现在打扮得再奇怪,她。
冰上并生也是地球扑灭军的军人。
……说起来做这身奇怪的打扮并不是出于本意的变故。
「这样啊……那就边调查大致的规则边进行搜索活动吧。……不管是地毯式搜索还是随意乱晃,对只有我们两个人而言四国都太广泛――要不以这第十一番名剎作为基准,那究竟该怎么办?」
那名少年也没说过关于四国之类的事……,想去哪里看看啊、想做些什么事啊。虽然并非是去观光,能观光的名胜半数以上大概也失去机能……。
「就一定程度的恣意,在德岛县渐渐缩小搜索范围吧,几乎能肯定『恋风号』曾停在这里过。」
「是啊。……虽然不清楚是否能做为参考。」
如此开场白后,右左危博士,
「如果你的室长要在现今的四国生存下来,势必会和魔法少女以某种方式组成同盟――暂且不论是对等关系还是不平等条约――这样说没错吧?」
像是要确认一样问过来。
「是。没错。」
「然而就如先前所说,四国的绝对和平联盟基本上是排外的――对魔法的事本来就倾向对外隐瞒。如果想以那种想法来行动,英雄君和魔法少女相遇的瞬间也很可能有互相对立的危险。」
「蛤――」
他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