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想有所瓜葛,想缔结互不侵犯条约呢――哎呀,老实说真令人厌烦。不管走到哪,往哪前进都诸事不顺,四国游戏的难易度――」
令人厌烦。
小队队长魔法少女『Clean up』也说过……,但总觉得似乎他所说的在些微的情感上完全不同。
被说什么就是如此啊、了解啊,也完全没有实感,但勉强来解释的话,他的要点只能解读为不想和『Autumn』队建立像是『关联性』的东西。
谈判或伺机进退都不想要――不想让利害关系一致。
让人大致联想到他至今为止进行的经验、冒险故事――虽然到现在都不清楚他到底是谁,这么思考的话还觉得有点同情的余地。只不过,就算是误入的部外者,就算是奇迹般幸存的普通人,不管有什么样的原委,只要在他一时和『Spring』队结为同盟的时间点上,魔法少女『Wire stripper』也会连那余地一同摧毁。
哪怕是曾经还是半途而废要加入『Spring』队的人,她都没打算拉为同伴――比起心理上,物理上她更是不可能。
『Autumn』队的谁都一样不可能。
岂止是和『Spring』队交谈过这简单的理由,都很难不会抱有敌意。对面大概也一样,厌恶彼此到那种程度。
劝诱始终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
只不过是『走近』的藉口。
就算他没有开箱型车来撞飞她,从最一开始尽到礼节提出『想成为同伴』,她也会拒绝吧――只因为从『Spring』队那过来。即使带了『Spring』队的情报,在听完后也会把他处理掉吧。
但空空空――大约比自己还小一、两岁的少年,连那种谎话都轻易上当的样子来看,对如此单纯的心理,还是会感觉到罪恶感。
虽然她是名照本宣科的魔法少女,但未必欠缺人情味,不讲人情――和眼前的少年不同。
那名少年也向自己走了过来――然后满不在乎地向我方伸出右手。
伸出右手。
除了握手以外不会表示其他意思。
「…………」
为了继续演戏,也许还是握手会比较好――也许再缩短距离会比较好,然而她本能,或是反射性地觉得『不想这么做』。
生理上的厌恶。
再怎么说也不想和『Spring』队有关的人假装握手――并非是如此认为。倒不如说脑中虽然觉得在此应该握手,但不被生体反应允许。
结果因此决定了成败。
在此没握手,是她走的坏棋。
从结论上来说――就是如此。
「嘛,先把话题摆在一旁――那个,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子吗?」
「……啊,没问题喔。我是――我的名子是魔法少女――」
尽管没有握手,间距也十分足够。
魔杖『Long long ago』的间距――空空已经进入它的攻击范围内。
「魔法少女『Wire stripper』――『Autumn』队的『Wire stripper』。固有魔法是――『切断』。」
将收回的魔杖如居和斩般挥出――把空空空的身体躯干,由下往上向斜一刀两断。
固有魔法『切断』。
原先为魔法少女『Curtain call』被赋予的固有魔法的效果,就如同字面意思――无论什么物质都能『切断』,极为锋利的魔法。
挥舞像刀剑般的魔杖,只要碰上那『刀身』,无论多么坚硬――或者柔软,无一例外都会一分为二。
怎样的防御也好,怎样的现象也罢,在这魔法面前都毫无意义――虽然弱点是攻击范围极短(攻击范围就是手杖的长度,少于一公尺),但尽管如此,如果能捕捉到那细为操作的精密性,也是一大优点。
魔法少女『Curtain call』和她都觉得这手杖不是矛盾――这故事所介绍的『无论什么都会刺穿的矛』――不过要是固有魔法『切断』对上『无论什么都挡得了的盾』,也会将它一分为二吧。
当然。
不管是真面目不明还是意味不明,要将毫无疑问是人类的空空空一刀两断不是问题――况且他还踏入她的攻击范围内,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对于魔法少女『Wire stripper』而言,要紧的已经准备待续,实战一瞬间就会结束,『表情』和一常不变的运转动作――本因如此。
「喀噗……?!」
连发出悲鸣的空档都没有――虽然似乎觉得有听到像是自己含糊不清的声音,但也许是多心了。也许在自己脑中回响的不是人声,而是某种声响。
可是,说是脑中有点不正确。
因为这瞬间她的头被突然飞来的拳头打碎,内容物全部飞了出来。
7
固有魔法『切断』不用多说要将『不管是真面目不明还是意味不明,要将毫无疑问是人类的空空空』一刀两断,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然而『Wire stripper』的意识几乎都集中在空空身上,不知从何时起将在他身后等待,『没印象的魔法少女』拋离意识之外。
虽然也能说是空空的异常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