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惨了不是吗』的直觉。
因此,
「――我明白了,来约定吧。如果你能把『Autumn』队的两名魔法少女……,彻底处理掉,在那时候我发誓也会比现在更推心置腹,把『Spring』队的内情告诉你。」
作出覆水难收的誓约后,
「但是,」
补充附加条件。
「你的行动要被我逐一监视著喔。」
「监视?」
空空如此反问,「嗯」来应声的她,敏捷地把手伸了过来――以为是被要求握手但不是,她把手伸来空空的脸庞。
不,也不是脸。
而是耳朵――耳垂。
魔法少女『Asphalt』以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空空空的左耳垂。
「…………?」
被做了什么空空并不晓得,但被加附未必值得一提的损害,反射性地感到困扰――干什么啊,是确认耳垂的柔软度打算以后用来当揉和面团的参考吗?是听说过生面团的柔软度和耳垂相同比较好啦……。
反正都这样比起面包更想捏成乌龙面呢……,不,乌龙面的文化到底有没有确实渗透到高知呢?
「多出的两人份呢――一个做为备用,另一个呢装置到你那吧。」
说些匪夷所思台词的魔法少女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握著魔杖。
无疑是『在不知不觉间』。
让手表变形为手杖的模样。
「…………」
空空以魔法少女『Asphalt』看不到的角度,举起手势制止身后的悲恋――如果判断认知身为『长官』的空空遭受攻击,不必多说她都会展开行动,因此用来事先阻止她。
空空这在此绝对不会被杀死的预读,很幸运地成真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魔法少女『Asphalt』的手放开了空空的耳垂。
「好。结束了。」
「……你做了什么吗?」
「是魔法喔。毕竟是魔法少女嘛,施了魔法喔。」
说完将魔杖收纳回手表型态――仔细好好思考的话,总觉得那机关也挺幼稚的,像是玩具一样。
感到绝对和平联盟对魔法少女满满的恶意――『令人感到没有威严氛围』的恶意。起码只有让魔法少女作为『可爱的吉祥物』来演出的恶意――不过这里既不是在意那东西的时候,也不是追究的场面。
空空开口询问。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唉呀,有那么害怕吗?」
肯定非常害怕吧。
自己的身体被设置什么,而且还是被装置魔法,这超越人类智慧的东西,没理由不害怕吧――被那样说也不觉得是被愚弄。虽然说是没有感情,但空空未必感觉不到恐惧。会害怕的话也会畏惧。
不过,同样空空姑且先故作镇定,
「虽然并非如此,但接下来在和魔法少女战斗的时候有那种不确定因素,稍微令人难以接受。说不定是在我身体设置定时炸弹啊,不会有那回事吧?」
以现实的质问来回应。
「打算在我和对面的队伍战斗时,爆炸之类的吧――」
「啊哈哈。真是了不起的思维呢――没有那么残酷喔。再说要是有爆炸性的魔法,我会更有效来利用。」
「…………」
突然想到『Summer』队中有使用和『炸弹』性质极为相似魔法的魔法少女在,然而她在有效利用前就死亡了,让空空感到五味杂陈。
的确,如果她能有效活用那极为强力的魔法的话――那种事也不是想不到。
实在非常可惜。
在空空还没充分理解四国游戏规则的初期阶段,由于和她的偶然相遇,导致她在空空眼前丧命――而且那魔法也随之消失――嗯?
什么?
一瞬间,心里感到有某种违和感――错觉吗?不……。
从魔法少女『Asphalt』的话语来联想,这时在空空脑中,像是一则『意识』的音信般来访过,然而她并没有说话让空空注意到什么,始终依自己的性子,不等他思考结束就继续话题。
「我的魔法『传令』。」
「!」
「只能告诉你那么多――嘛,还挺有名的呢。你啊,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固有魔法吗?」
冷不防把自身的固有魔法告诉空空,让他的思绪停止为此――不,只说了『传令』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当然也不是要说到『真正明白』的地步),然而单纯用来中断空空的思考效果十分显著。
并非刻意让空空思考到她,同样也没意图妨碍思索那方面的事,这单纯只是不期而遇――虽然说是命运的捉弄太过夸张,但假如这时空空没有转移兴致到魔法少女『Asphalt』的固有魔法上,继续专注在刚才发觉到的事的话,将来的展开会――总之不难想像,将来『Autumn』队和『Spring』队之间进行的春秋战争,会演变成完全不同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