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在总体战的时候,假如有什么情况时,以保护自身为优先考量――别像昨晚一样,为了守护同伴而不顾自己的安全。」
忘野的表情变得严肃。
可是,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钢矢接续下去。
「我明白那是你善良的性情,正因如此我才会想让你赢得胜利――甚至想帮助你CLEAR四国游戏,但是刚才也说过了,这个队伍是由你为中心来统帅――由你而存在的凝聚力喔。假如你在总体战中……,极端来说,以你最先丧命的情况下,在那瞬间就会决定『Autumn』队的败北。
「…………」
「你同伴被击败的时候,会觉得只有自己生存下来的不是同伴对吧――嘛,除了我是例外。」
但如果『Spring』队的魔法少女击败了忘野,不像是魔法少女『Pumpkin』的『反覆无常』,也会在那时迎向终焉吧,现在,这个心理状态的杵槻钢矢犹如死去般的东西。
「所以你即便是顽强也必须得幸存下来――必须得战斗到变为最后一人为止。为了大家而不得不生存下去。你死亡的同时,就意味著其他残存下来的同伴全员之死。想要你别做像是为了拯救眼前的性命,而背离其他性命的事情。」
「…………」
「虽然那么说像忘恩负义,但就连昨晚,你真的不该保护我――假如你实际上丧命的话,『Autumn』队也许就会崩解了不是吗。有考虑到那种地步?」
「……你说得我都了解。」
忘野神情老实的同意。
然而未必像是因为明白而同意的样子,
「但是,我不一定是思考后才行动的人,不知道能否照你所说的――即使脑袋明白,说不定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行动。怎么想也不觉得舍弃面前的同伴,会救助到其他同伴。那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她说。
从那说法来看,忘野未必不曾接受过那样的忠告,而且曾经失败过吧――认为果然用不著说的另一方面,也觉得在此先说真是太好了。
即使说了也不明白的人,那也只好多说几次。
遇到根本性格的钢矢不认为能够修正――在此多少能禁止忘野所说的,轻易作出如同反射动作般的行动,正好取得适合的平衡。
要是想对她那种立场施加矫正,只能慢慢花时间吧――真正觉得如果在四国游戏后有那种时间就好了。
真正。
明明有时间的话就好了。
「实际的胜算到底有多少?钢矢。照你那么说……」
「胜算什么的,只有标准的程度喔。刚才也说过,不清楚对手那方的事情呢。」
「对了,那么,换个问题。」
一副身为队长的样子,重新宣言开战的忘野会再三提出疑问,果然在心中有什么不安吧。
虽然能够回答的事不怎么多――但即使是暂时的安心也能得到慰藉的话就好――虽然钢矢如此认为,然而忘野在此重新提出的问题,却在意料之外。
「钢矢,你知道魔女吗?」
3
「……只有传闻的程度。」
假装平静地回答,关于『那个』的话题,至少她刚才是没有打算要谈的。
然而被询问就很难说不知情――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决定今后展开的,『那个』可是绝非无关的单词。
说是单词――不如说用语。
在对四国游戏方面,还有在对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制造课上,都是不可避免的单词。
不。
再更进一步来说,只提魔法少女和魔女之间,本来关系就极其密切――可是,知道那个的魔法少女,实际上并不多。
『Summer』队的魔法少女,领导身分的『Pathos』也不知情,『Winter』队也是,『Giant Impact』是钢矢告诉她才知道的,其他四人都不知晓。尽管是激战区的四国左侧也是一样――虽然是如此认为,但真不愧是魔法少女『Clean up』,不单纯只是挂队长的名义。
虽然没打算要轻视――这样子的话,『Spring』队那方持有关于『魔女』的知识吧?
既然如此理所当然也知道『白夜』队的事吧――如此觉得但这里钢矢也一如既往,暂且试探似的开口。
「有听过――姑且算是个万事通。该怎么说呢……,是我们的原点――像是憧憬一样的东西呢。」
刻意用些暧昧不明的说法,察看忘野的反应。
不,虽然打算观察一下,然而试著仔细思考的话,在此之上、之外,对『那个』到底要什么样的说法是适当的,钢矢也不是很清楚。
只听过谣传的程度,在那种意味上也绝非是谎话。
「对。嘛,那么,应该和我知道的程度差不了多少――还是别说太多比较好。要是被发现知道那个,不论游戏的成功与否,魔法少女制造课……,很有可能会被那个余党给处理掉。」
自己先提起话题又那么说的忘野――多半是要试探钢矢的样子。
钢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