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跟你说吧。」
「!」
令人惊讶地就连敌方也被装设著。
像是将战局引导到相当有利的装置――看来是在春秋战争的初期阶段装设的,不过属实的话,会让魔法少女『Asphalt』的非凡更为突出。
说不定除了捏耳垂数秒以外还有其他设置『传令』的方法,然而即便如此,要装置在敌人身上的难易度也不会差到哪去。
要说的话空空被设置是趁乱、趁混乱之类的时候装上的,但在战争的中不太会有那种空隙在吧……。
虽然空空本来是要深感佩服,
「失望了对吧?」
魔法少女反问回来。
「『Spring』队队长的魔法,技术水平比想像中还低。」
「啊,没有――」
虽然现在感到佩服,然而在数分钟前,的确是那么想过。因为是事实不能反驳。不过大概是习惯被那么说吧(虽然空空没说出口),她强颜欢笑,
「嘛,不过在我看来魔法『这种东西』啊,要是以空空空――以部外者,又是初新者而言,也许会觉得是如梦似幻的能量,但或许归根究柢,『这种东西』只是使用便利的工具罢了。」
说道。
这种表达对空空也比较容易理解――原因是近似正与他组为同盟的魔法少女『Pumpkin』的想法。
那是使用猛烈强力魔法的人,比如对使用『激光炮』的魔法少女『Stroke』,还没想出的思维吧――由于使用『没什么大不了』的魔法孕育出来的看法,若不是如此大概她也不会想这么多。
要是魔法只是使用便利的东西。
魔法少女说不定也只是让人方便使唤的存在――以她的聪明才智应该会是那种想法。
或者尽管注意到仍视而不见――因为不想面对事实、没有实际必须得面对的理由。
逃避现实,任凭空想――怎样都无所谓做一辈子的梦生存下去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毕竟人难逃一死。
……当然,即使说了那种生死观也无济于事。说到底空空在四国到处奔波的理由,就是『因为不想死』――因此他没有说出那种话的资格。
不用说,对魔法少女的价值观说嘴的资格也是。
所以他,
「嘛,也许是吧。」
迎合似的回应。
虚情假意、无心地。
「因为问题是依现有的力量技术如何来当战斗的手段对吧――」
「对,正是如此。而且」
绝对不是因为空空,极为恰当的迎合而感到心情愉快,但魔法少女『Asphalt』随后补充。
「而且,我『传令』的作用,可不一定只有那种程度――」
「…………?」
固有魔法『传令』除了测量生体迹象以外还有其他的作用吗――不,试著思考一下,难以想像还没有完全信任、而且此后也没打算信任空空的她,会明确展示自己魔法的全貌。思考成有什么隐藏王牌会比较妥当――血压、脉搏、体温除外,到底还能『掌握』什么呢?但尽管问了也不会告诉他吧……。
假如是『了解内心』啊、『读取思考』啊,或是『掌握行动』、『理解谈话』之类的,总之是比掌握生命迹象更优越的作用,虽然如今被装置上是件致命的事……但魔法少女『Verify』和魔法少女『Decimation』确实曾经被装置过。要是有可能详细掌握到那种程度的个人情报,用不著设下『传令』,早在之前就该发现空空的谎话,所以大概,不是那回事……。
不过说到底,从现有的条件完全想像不到是什么――类似条件的话,领会脑波或是发汗之类的吗?但那种程度的话就不觉得有装模作样隐藏的意义在。
可是从她那样口气说法,也许意外地是不想被看待为『低水准』而虚张声势。
总之既然是装置在同伴身上,也不会是太过危险的东西吧,空空如此判断。
若是在此假装动摇应该也不怎么好――但即便如此,要是思考到今后的行动,有件不得不先确认的事。
「可以问个问题吗?『Asphalt』小姐。虽然要对『Autumn』的哪位发动攻击都一样……,而且打倒了谁我也会等结果出来后告诉你,但那么做的话,万一我击败的两名魔法少女中,有装置著你『传令』魔法的其中一人的可能吧?那也没关系吗?」
「无所谓。」
不符期待的回应。
是因为对空空弄坏了可能掌握敌方动向装置的可能性,出乎意料她会轻易接受,
「走哪条路都是预定让『Autumn』队的魔法少女全灭――只不过是顺序的不同。老实说,就是因为装置著那魔法,知道那些家伙的其中一人持续活著而感到不快,可以的话想以打倒为优先喔。」
我只是觉得『Autumn』队的五人还生存在这世上而感到不愉快而已――从她的口吻来看,一点玩笑或夸大都感觉不到,不容许再发问的氛围在。
尽管境遇截然不同,就像无论杵槻钢矢是否有春秋战争爆发的机缘之下产生的变故,仍旧没办法问魔法少女『Clean up』一样,空空都强硬到那种地步也没问出来,为何到底魔法少女『Asphalt』会如此厌恶、憎恨『Autumn』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