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魔法少女在绝对和平联盟眼中只被看成实验材料也是事实。
完全不让她们自身强化,也没有教育的必要,只有强迫继续赋予对那人无法驾驭或不适合的『武器』――那种能得到究极魔法CLEAR权利的意味,根本只像是能做出究极牺牲权利一样。
即便是事先知道四国游戏详情的『Autumn』队和『Spring』队,如果想一下也是被选到实验台上而已,未必是被偏袒,不如说是恰恰相反吧――『白夜』队,也在那范畴内?
既然是那样的话……。
「…………」
不。
看来在这场合继续这种想法还是作罢才好――何况成为议论的对象这种事,绝对是事先避免开来会比较好。一但将话题进展至稍出差错的方向,很有可能会把CLEAR游戏的权力硬推给在现在四国是绝对的部外者,却与事态没有关系的空空身上。『容忍把CLEAR让给外人』是『Spring』队队长当下有的想法吧,但如果CLEAR四国游戏的人反而才更有可能被当作最大的『实验品』,会提名那个候补为空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作为男性的空空,完全不想以『魔法少女』的身分来完成职务,然而至少不是性别的关系,而是因为被确证要穿上服装来使用魔法的话。
「? 怎么了吗?空空空。突然完全沉默下来……,不会是在对我们同情吧。」
「没有没有,没有在同情什么的。」
宁可先考虑自身安全。
「就连地球扑灭军,现场士兵的对待也很残酷呢――说是非效率还算比较好的程度。也许不管是哪边的组织都一样……」
适当地试著随声附和也好,然而在那方面,地球扑灭军和绝对和平联盟能感觉到有些许的差异。
地球扑灭军如果是把使用完的士兵就扔掉的话。
那绝对和平联盟是把魔法少女当作消耗品一样对待――打比方就是那种感觉,看起来很像是类似的东西,但绝非相同,正是那个不同才让空空对她们……同情什么的吗?
才没那种打算。
没有打算当那种善良的人类。
「总之,不用那么重视『白夜』队也没关系,觉得要谢谢你难得可贵的意见。能那么说感到有点高兴――」
比起说是感到高兴,不如说能从她们的视点来看事情是有益的――然而,和魔法少女『Asphalt』不同,对于实际直接面对过『白夜』队的空空来看,对她们的戒心一点都不能放松。
特别。
是对最初遇到的魔法少女『Space』的警戒……,也许与其说警戒心不如说是厌恶感,但无论如何都要说明这种感情,对现在的空空有点困难。
「嘛,可以的话不要再一次和她们面对面,因为我想离开四国――那原因是,没能让『Asphalt』小姐你们,赢得春秋战争的话。」
空空有点强硬地,将话题拉回到春秋战争这方向――虽然继续谈论四国游戏或『白夜』队的新情报可能会有所进展,而返回到现实的时候,总之春秋战争,就像是堵塞道路的大岩石般,不先解决是前进不了的。
眼下的障碍是『Spring』队和『Autumn』队。这两座巨塔对立的尽头。
不过,随后反而魔法少女『Asphalt』对此话题避开不谈――于是她向空空,
「从刚开始几乎都是我来受空空空的质问呢。偶而也该换一下,该轮到回答我的问题也没关系吧?」
回问过来。
那的确是有道理,所以空空「我知道了」同意接受提问――魔法少女最初问的是,空空空――地球扑灭军的调查员,至今为止的经历。在四国中经历什么样的冒险而来,想知晓关于那部分。
与其说是想知道空空的动向、想知道地球扑灭军的动向,不如说她更想得知四国右半边的状况也说不定。反过来看,毫不掩饰她们一直镇守在高知没有移动,要是在游戏的舞台上有未知的领域没有探勘,会因此感到不安吧。
当然,外部的情报――空空被送入四国的原委,也想作为情报吸收进来吧,或许有对我方『到无法不去在意的地步』的意识,不得不详细询问。
尽管这么说,反正空空是想诚实回答她的问题――即使只因为从头到尾撒谎不诚实地蒙混,也不会过于夸大。坦白回答的话,不能说的事有点过多。特别对于『新兵器』悲恋的谎撒得太大,无论如何必须得将那些疑点散布各处到模拟两可的程度。
但是啊,关于不坦率欺骗那些点以外,他大致上还是诚实回答会比较好――当然那些回答完全不会牵扯到说谎的部分,这点,也不是说不对『Spring』队尽了诚意。
但如果不讲理的话……。
「哼……你也真是辛苦呢。说是波澜万丈吗……,至少不能说是一帆风顺的五天呢。」
当然不会全部相信空空所说的事吧,姑且魔法少女『Asphalt』说了类似慰劳的话――令人意外的,她对于把无关系的部外者卷入这件事似乎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
对于此刻空空坦率的感受,她对被牵连的同伴也有相同的想法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说是利害一致不如说像是双方都站在同一个的立场。
「还有一点请让我重新确认,空空空。外部聚会议论商量的结果,作为地球扑灭军代表,指派来调查四国变异的――就只有你一个调查员。这理解没错对吧?」
「嗯嗯,没错。」
「总之你没想过,有地球扑灭军,或是其它组织的调查员在啦,之后又从外部送来调查员啦,那种事情没好好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