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也就是说什么都还不明确。」
空空那么说并没有讽刺的意味,但魔法少女『Asphalt』挖苦似的笑著说「虽然不一定是那样」。
「想要更了解那方面的事――这种状况即便是我们也是突发意外的事。而且我们能够那样子活动著,只是因为事前就知道四国游戏本身的构造。」
「四国游戏的构造……」
「你知道大概的事情对吧?空空空。似乎也知道CLEAR游戏的条件,但最初没有失败的话――突发意外就会以小事件作为结束。大概,这本来就是实验应该有的姿态。」
从魔法少女『Asphalt』试探似的质问,虽然空空一瞬间就盘算好如何回覆,但在此还是诚实地,
「并不是知道得很详细。」
回应。
有偶尔也得要诚实地回答来取得平衡的必要,同时也有判断如果她向空空问些问题,那空空也向她请教些事情才比较好吧――不过必须要细查是否虚实。
「听说是为了打倒地球取得究极魔法得实验失败,结果牵涉到变成四国游戏是吗?」
「本来是会以更小的范围来进行实验的喔。参加的人数也是,换言之就是玩家,原本并不是四国全体居民……而是只有『Autumn』队和『Spring』队。预定是以总计十人来实施的。」
「…………」
那失败会让三百万人卷入为玩家,因而丧失性命?如果是那样,不能一言以蔽之说是意外吧……。
「游戏的舞台也是,预想是在濑户内海的小型无人岛举办的样子――计算错误就变成如此大的范围,当然那并不在绝对和平联盟计画之内。」
「那是……」
那是为什么啊,刚开口空空就此打住――就算说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到那为止实际和原本有了偏差,假装失败来达成夙愿这猜疑也冒上心头来。总之,因为在小规模实验似乎没有得到成果,所以就无视规律,刻意失败来扩大范围――之类的。
这种情况,绝对和平联盟自身虽然的确是被消灭了,但后来像是说得到究极魔法就好,想出这种想法的人物,还在组织内部。
是魔法少女制造课,还是别的部属并不知道,或许那种人根本是空空的幻想也说不定――可以的话还真不想面对那种人物,空空如此想著。
为了和地球战斗而不择手段的人,至今为止也看过不少次,但确实把三百万人作为牺牲也不在意的人可没见过――就连在空空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所知最危险的人物,代号『火达磨』的冰上法被,三百人暂且不提,要烧死三百万人也会踌躇的吧。
假定有那种人物存在的话,现今四国应有的状态只认为是实验失败的结果,觉得心情几分舒畅。
如此思考的空空改变了论点,
「正因为原本的设定是那种实验,『Autumn』队和『Spring』队才会有结构上的对立啊。」
说著。
「从最初参加那个实验――由两个队伍互相作为竞争对手。」
「严谨来说,因为照里说能CLEAR游戏的玩家会缩限到只有一人,应该也期待队伍内的竞争呢,嘛,那方面就……」
语尾说得含糊不清不楚,是因为现状还不是如此,变为完全队伍战争,作为组织人员,也许违背绝对和平联盟的期盼会感到羞愧。
是刚才受到悲恋的责难,在心思方面的效果吧――如果是她的机能是如此,果然多少有点问题。
魔法少女『Asphalt』因为她的言语而自我反省的样子,是因为人的原因才那么激动吧――就算把恐怖谷理论说成愤怒谷理论也没什么奇怪的。
假设,悲恋本身有自觉症状,只要她不能呼唤的话,就不会涉入空空他们的谈话。以什么样的方式掌握『自知之明』这用意是人的缘故吧,但在某些方面她又准确地划分界线似的。
但由于和空空一样,不擅长沟通交流,即使不会被妨碍,也很有出现破绽的可能性。
「『Summer』队的人我也有接触到……,但她们没有准确理解四国游戏的规则。像是退出和CLEAR的区别是很模糊不清的……」
空空说完――唯一理解差异的魔法少女『Pumpkin』的事没有提及。
「……你们的情况,与其说是从游戏最初阶段,不如说在游戏开始前,就会知道CLEAR的条件呢。」
稍微变成盘问的口调,是因为觉得那么在四国左侧玩家和右侧玩家的条件差异过大。
未必是对『Summer』队感情移入――不如说她们有一半以上是空空对立所对立著――觉得即使是有意图也对在四国初次见面空空温柔的登淀证,也是满腹牢骚。
和左侧的魔法少女们相比,在过于不利的条件下,决定进行那种不讲理的游戏,对不知道事情内幕的魔法少女们也感到同情。
……假如,即便是知情的状况下,要做的事似乎也一样,难以想像对她们的临终会产生什么巨大的差别……。
『Spring』队的队长『Asphalt』, 似乎也有类似的见解,
「每个人,在游戏中有不同的利与弊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就连右边的魔法少女们,照理也比四国的一般市民有利。」
说了过余直接了当的话。
虽然那有说得通的道理,但那种说法只会增加牵连一般市民的感觉。而本人也注意到,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