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悲恋所假扮的。
「你啊,为什么像是理所当然的――摆著一脸是那侧的人似的,是那侧的人吗?完全,就像是空空空的部下一样的举止,难道你没有作为绝对和平联盟一员的矜持吗?」
糟糕,空空这么想。
正因为不自然的说谎,如果被追问很有可能会露出马脚――特别还是对『Asphalt』,她未必是抱有魔法少女是伪装的疑问,说是她对在一旁顺从空空样子的悲恋找碴,不如说单纯只是想找碴而已――然而,到底悲恋能不能忍受钜细靡遗的质问,坚定地谎话连篇呢?
不过,相对于空空所担心的,悲恋装作若无其事地应对。
「由于我是新成员,正因如此身为绝对和平联盟一员的矜持,还并没有培育出来。」
悲恋回。
毅然坚决地回应。
「特别这次在四国游戏中,不知不觉间绝对和平联盟就处于毁灭状态……,没有被地球扑灭军的空空室长给救助的话,我早就丧命了吧。对,来救我的不是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而是地球扑灭军的调查员,向自己的救命恩人表示敬意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认为我叛变的话随你的便。」
……太过于能言善道了吧。
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是人造人――如果空空没有看到她从海的另一端游过来,没有看见她以空手贯穿服装的姿态,也不可能会相信吧。
不明室到底想做什么才做出这种『兵器』――令人难以理解。单纯作为破坏兵器的话,做成人型没有意义吧,但作为特务来用力量又过剩。
至今为止都没有彻底调查那边的余裕……。但由于那个雄辩才能解救刚才的危机,关于那点也许还是放点心思会比较好。
令人意外地,对于不明室绝非关系融洽的空空,在四国游戏之后的未来、将来,不得说不会变成补强那方面的关系……。
但是,无论怎么说,
「说起来,做些对魔法少女同伴没有利益的事,持续没完没了的战斗很明确就是因为你们,还对我的行为说三道四,被说不可信任什么的。」
说到此的确是说得过火了――过度模仿人类的缘故可以说是非人性的部分。
魔法少女『Asphalt』对此虽皱起眉头,但没有特意反驳关于那点似的,
「就算是那样,也请理解自己的身分和立场。」止于说说一般的评论。
「我们说了什么,终究也只是绝对和平联盟的底层。和『白夜』队是不同的。不,即便她们也……」
「……关于『白夜』队,可以请你详细告诉我也没关系吗?」
认为那个话题还是稍后再说会比较好,像是为了别让悲恋继续扩展而偏离话题,在对方面对悲恋的反驳而感到胆怯的形式,巧妙地打听『白夜』队的事。
「虽然我是受到『白夜』队黑衣魔法少女『Scrap』的指示,才向你们『Spring』队接触的……」
严谨来说这也是谎话。
黑衣魔法少女『Scrap』只是向空空提出崩解春秋战争均衡状态的交易,是『Spring』队还是『Autumn』队,其实没有说要加入哪一方的队伍――极端点来说,变为第三势力来搅和也行。
隐藏那个而说谎,是他们自己刚才就此决定做的,就算必要性很小也有它的用意在。
但事后空空觉得――假如只有那些『接触比较容易』、『地理位置比较近』的理由,没有和『Spring』队接触,反而多少花点时间和工夫,去和『Autumn』队有所接触,不也会有不同的展开吗?
至少能够不费催灰之力和被迫分离的魔法少女『Pumpkin』会合吧――春秋战争也会以『Autumn』队压倒性的胜利来结束,瞬间,也许还能把损害降到最低。
可是实际已经不会变成那样,嘛,就算因此变成那样,反正怎么做也只是残酷的结局不是吗――回顾十月三十日那时候的结尾,自谑地断定。现在总算几乎快要到三十日。
数数空空滞留四国的日子,终于到了第六日。
虽是那么说但不一定是边看手表边说话,而且空空没有留意到就继续进展话题。
「……『白夜』队的真面目还不是很清楚。不,但总觉得,是比起你们普通的魔法少女,立场更高的魔法少女之类的吧。」
「因为我并没有直接会面过,所以没办法说得太确切呢――以直接会面这意味来看,也许是你知道得比较详细喔,空空空。」
「…………」
「穿著黑色服装的五人团……,被赋予悬殊强力的魔法,什么的……。谣传说的呢。分别为『火』、『土』、『风』、『水』、『木』的固有魔法――就像是漫画一样呢。」
「……『Scrap』是『土法师』对吧。」
边说空空边想到『风法师』,魔法少女『Space』――还有让吉野川泛滥的魔法少女『Shuttle』。不过后者并没有直接见面过――她应该是『水法师』没错。
觉得钢矢多少也知道关于『白夜』队的事情吧――作为情报通的她,就算没有必要说她完全不知情,在被『Space』禁止通行时之前,似乎也没有明确的线索。
在绝对和平联盟里,像是都市传说的队伍……,以地球扑灭军来讲就像不明室一样吧?
「那也不是很清楚……,四国游戏本身,即使营运方不在也继续对吧。可是啊,『白夜』队出动的事,就是那种事之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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