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失去职务这么简单喔。」
继续话题。
让她不安、精神状态不稳定,之后才容易交涉――未必是要在这时候考虑什么姑息的事情。不如说是想要告诉她,要应对的会变成什么情况。
「? 不是只有失去职务这么简单,还有?」
「因为啊,怀有消灭地球这至上目标的地球扑灭军和绝对和平联盟,在底下做了很多非法的活动对吧。」
说是很多。
也可以说实际上大半的活动都是非法的――应该说。
如果全部都结束后,也许会顺理成章地让高层或现场的人员负起那责任。
责任。
战争责任。
要是那时真的变成如此,将来的梦想也好、将来的不安也罢,那些空空都还没有决定,因此索性就不牵挂顾虑――但是,当然也不打算只是放著不去解决。
「……因此,只好期望不要发生你所说的事对吧。」
多少失了调,虽然魔法少女『Asphalt』所说的事看似与空空相同,但意味上却不一样。
「不能去期望。消灭地球后无论会发生什么、无论我们自身会怎么样――也不该去期望那不知道的未来。」
虽然说到此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但那大概就是『魔法少女』的气概吧――和空空的思想,大径相同。
尽管像是被那种心思给吞噬似的,但在空空内部某一部分仍醒悟地,且用冷眼鄙视著那心思――对地球的敌忾之心以那种极端、牺牲自己的思想,不过只是被绝对和平联盟这组织给压迫的不是吗?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洗脑教育的成果,她――她们不就只是滑稽地被作为游戏的棋子用完就丢吗。
……然而到底什么会用上『因此』这个词呢。
无论是她们――还是空空、或著是剑藤犬个――并不是谁都按照自己意愿而进来组织的。当然,不过也有像花屋潇那种奇怪的人期望加入组织,所以不能说是全部都是……。
「令人意外呢。」
空空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厌烦了继续讨论CLEAR四国游戏后的事情,适当的说法是汇整一下气氛。
去诉说未来什么的也只是空谈吧――如此认为。
「说到四国游戏现在的停滞状态,以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们来看,也许那才是真正『不能去期望』的事呢。」
「……什么意思?不能期望那种与死亡为临的游戏?」
「不,嘛,你那么说也没错啦。不过,尽可能维持现在的均衡状态,或许是为了生存下去也说不定……」
至少继续进行这没完没了的四国游戏的期间,不得到究极魔法,与地球的战争就不会停歇。
就算永远保持青春,依空空的观点来看,魔法少女们『能够游玩』的时间也许比想像中还少――不,要解释说明也很难吧?
『新兵器』悲恋的提前投入虽然是在计画之外的事,不过因此也摘下这束缚空空的时间限制的枷锁,而变得更感伤吧――难到有什么事让空空更感伤的吗?
傻啊。
唯独目前最大的时间限制还没有失效啊,那半年后的『大声悲鸣』,为了即将来临的事而做好准备,地球扑灭军会继续接二连三制造出悲恋吧――就算没有量产像是悲恋的人工智能,也会预备好兵器。
完全没有能轻松愉快、不慌不忙地准备好的理由――被『白夜』队的黑衣魔法少女『Scrap』所负担搅和四国游戏的任务也是,这状况没完没了继续下去,对绝对和平联盟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实际上,所属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Asphalt』,
「愚蠢至极!」
打断空空的话。
「目前的停滞状态,是『Autumn』队那群死脑筋的家伙才产生的吧――只要她们愿意来和我们合作的话,就会结束这种白痴的状况。但是……」
「如果实际上……对面就跟你所说的一样该怎么办?如果说打到地球为至上的目标,也有和『Autumn』队合作,手拉手朝向CLEAR游戏迈进的方法就是了。」
「那种事是不可能的。」
被如此断言。
像是遭受冷遇而无所适从一样――在那点方面,至今为止是和她以完全不同的情感来推理。因为是情感,才不能论破……。
空空难以想像『Spring』队和『Autumn』队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原委,造成如此的作对、造成如此的停滞,无论如何,双方之间的战争不太能用『青春』啊、『嬉闹』啊去揶揄的――虽然还是觉得很滑稽。
虽然最后也没有改善车中的氛围,然而空空仍执著持续向坐在助手席的魔法少女搭话,她觉得麻烦似的就随便搪塞过去。观察著坐在后座一语不发的人造人,地浓和缶诘仍旧没有醒来。
后来,空空一行人――在那时间点应该说是空空一行人和一名魔法少女――十月二十九日的半夜抵达在龙河洞中的高知本部,在那之后空空他们以客人的名义被招至到某个房间――大概可以称作是天然洞窟中死胡同的房间。
说体面点也就是处于软禁状态,但空空也决定让身体久违的休息――然而那久违的休息却几乎等于没休息到,虽然有准备足够人数的被褥,他也没有那个胆量在现在的处境下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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