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老实说的话,以纲矢来看,不得不对至今为止把微弱的能力锻炼至压倒性的力量的魔法少女,『Spring』队的『Decimation』产生共鸣。她也是被从绝对和平联盟那赋予不知怎么使用才好的魔法,『自然体』。以至于把『飞行』这不是固有魔法而且谁都能使用,要说算是普通的技术透过磨练自我的方式来彻底锻炼――尽管做法上有出入,但感觉有相似的思维。
假设是向『Spring』队那方、高知县那方访问,如果有和她谈话的机会,或许就那样能建立良好的关系也说不定――那样想著,但是,
「现在的我,可是『Autumn』队的『Pumpkin』呢――」
如此嘟囔。
看著先前和她偶然相遇的这孩子,顺其自然抱起她的身子,在附近大厦的屋顶上著地的魔法少女『Clean up』想。
「痛……」
著地的冲击像是在提醒第一次攻击保护纲矢时所受到的损伤,差点让魔法少女『Clean up』跪膝――被纲矢的支撑给止住。
「没有什么大碍啦。」
逞强著说。
「比起那个,在这著地从对手那应该看得一清二楚――必须赶快移动。」
「也是呢。吶,想怎么做?」
突然被纲矢那么一问,『Clean up』似乎感到困惑的样子――奇怪地回头看她。
想怎么做,是?
「不,所以说――是想问要采取什么战略喔。就直接逃脱掉?或者是要战斗?想战斗的话――要做到哪种程度?虽然那方是打算要杀我们似的,但我们要打算杀了那方来应对,还是要生擒活捉?」
「…………」
被接连不断地询问,顿时让她默不作声。
「但没有透过妥协来解决的路线,是吗――」
先概略回应。
不久前才告诉她『Autumn』队和『Spring』队的对立,觉得那条沟的深度,不认为只是讲和就可行的吧。
假如『Pumpkin』独自一人面对这状况,绝对会想和能发动如此大规模程度攻击的魔法少女成为同伴吧……不凑巧她已经不是一人,嘛,最一开始她是独自一人的话,遭受最初的攻击时就会死亡。
当然,认真思考那可能性的话,为了引诱『Clean up』,照理也必须得进入拱廊内……,即使如此,把服装放在德岛县的她被『Clean up』拯救性命是不变的事实。
虽然不如报恩那样,是交往上绝不欠情的性格,但自己在心中抱著没有报酬的心情,也不会因此减退。
「……以队长的立场想采取的策略,是先和同伴会合呢。对我都做出那样的挑衅,隐藏点那也应该会发生什么异变不是吗,不得不担心那点。」
「那点……应该不用担心吧。」
虽然感受到队长对同伴得关心有多大,纲矢还是说明自己的见解。
「从刚才一连串的攻击来看,非常没有计划性的感觉……。是说偶然发生呢,还是漫无计画呢,有这种单纯只是『刚好看到你,姑且攻击试看看』的印象。」
「姑且……」
就好像想解释为什么是那种攻击方式似的,不过因为这是凭著印象的话语,即使问了理由也不知道吧。
不过,纲矢应该也是看到单独行动的『Clean up』,思考『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而设下圈套装作倒在路上的人,要追究原因的话,说是攻击的机会呢,只是给『Clean up』的藉口。
若是在隐藏地处于警戒状态下的那四人,照理应该还没有被异变波及到,纲矢是这么想的。
「而且,照你刚才说的,隐藏地有什么防御的手段对吧?信赖那里的同伴不是很好吗?」
「也是……呢。」
也许是那样。说著,『Clean up』好像理解似的点著头。纲矢并不知道那防御的手段是什么,虽然听起来感觉不会太费工夫,但认为能更加依赖防御手段,就因此放弃和中心部队会合的样子。
「而且,信赖眼前的队友也可以喔。」
纲矢再三对她说――虽然多么不像是她会说的台词。
「对手虽然能单方面主动挑衅,但我们也有一个优势。对手还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件事。认为你只有一个人所以才主动来挑衅,而且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看。」
「……刚才,往上飞的时候不就被发现了吗?」
「因为你牢紧地抱住我呢。从远方来看会认为只有一个人对吧。」
她断定地说。
为什么会说得如此肯定,『Clean up』对此会感到疑问。但一直意识到用『自然体』这魔法,感觉看得见从他人的视点看见自己的魔法少女『Pumpkin』因此只能这样回答。
「包括这个优势,不知能否让你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做?」
「…………」
「没有让你苦恼的时间喔,尽管还没发现我方的人数,但你说得对,照理是完全看得见这著地的地点――要是下次对手的魔法『振动』以这栋大厦为攻击目标……」
刚说没多久,脚下就感到摇晃不稳――摇摇晃晃?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是因为脚的哪个部位受伤了吗?不对――是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