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嘛,比起轻飘飘的服装,有机动性的衣服更好――
「装作一般幸存的人,骑著自行车来到这……,这样听起来还是不能理解,但是有做的必要没错对吧?那么是否之后能好好再跟我说明白?」
「那当然,从今以后我们可是互相信赖的同伴呢。」
说著,『Pumpkin』挺起胸膛答应,但要盲目听信她什么的,『Clean up』可不傻。把有才能的人拉为同伴是有益的没错,但这次完全不能和对手建立信赖关系。在那不考虑让她加入队伍,直接轻易的拒绝,『那么』也可以说,她会转向『Spring』队作同样的事――拥有这样的才干可不想让给敌队。
尽管不能建立信赖关系,利害关系一致的话,短期间合作就十分足够――『Pumpkin』也是信赖她们才会主动现身,把事前准备的刀子摆在她眼前。
「运动衫,在这脱掉要丢哪里好啊――完全被汗给浸湿了,明明接下来要和『Autumn』队的大家见面,穿著运动衫会很失礼吧。」
「嘛,礼仪啦,倒是不会有在意这玩意的人……」
边说偶然注意到。
注意到她几乎空手轻装――成为那体积过大行李的魔法少女服装,她是藏到哪里?担心最坏的可能性是和打算丢弃的运动衫放在一起……然而那可能性远比想像来的糟糕。至少在『Clean up』判断下是如此。
「服装?要是穿那样从德岛县来……会很碍事吧。」
「哈……蛤?」
比起惊讶更是愤怒。
说起来把魔法少女服装脱掉装作一般人的这点本身就违背常理――可是,藉此被欺骗的自己也难以不被责备。
也许这个盲点是好的主意。
然而,把服装丢在远方什么的就……。
「什么? 怎么突然会有不符合自负魔法少女的行为――有仔细想过吗?扔下服装不管什么的。」
「那……那种事啊。」
被戳中心事,不像是不由自主反射性否定的样子――然而应该要坦率自白却改口,最后变得支支吾吾。
这时『Pumpkin』接二连三继续说。
「自负什么的……,魔法少女啊,只是组织的底层不是吗。像用完就丢的棋子――会对那自负什么的,是很奇怪的人对吧。」
「那是……」
被那么一说也无言辩解。
说起来,她身穿的轻飘飘服装,会打从心底高兴穿上那种设计的魔法少女,才相当是少数派吧――即使在全队中也找不到那样的人。
不只是『Clean up』,同伴间也有发牢骚过――老是抱怨高层愚弄瞧不起她们。虽然如此,那个和这个的问题可不是同等级别。
把从组织被分配到贵重的军备丢弃……。
「哈哈哈。因为组织已经不是守护我的东西了呢。」
『Pumpkin』所说有点自虐的发言,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大概是在四国游戏这情况下被拋弃的怨恨发言吧,自行理解下那样确实说的通,『Clean up』总之先沉默。
不管是哪一方的主张,若是『Pumpkin』自身对服装没有信仰的意义就只会争论不休而已,实际上真的把服装放在德岛县后才来的话,说什么也是白说。
但现在也不行拿回来――正在和『Spring』队抗争中,才没有那种余裕的时间。
「话先说清楚……你什么都没剩下喔。」
魔法少女『Clean up』收回愤怒之矛似的宣言。
「防御力零的你,打算今后要如何在四国保住性命?」
即使自负或信仰等等先摆在一边,还是不懂舍弃有著铁壁般防御力服装的理由,虽然那样含沙射影,但可以说「穿著服装也会被瞄准裸露的部分不是吗」来回敬。
的确,被瞄准裸露咽喉的魔法少女『Clean up』就是被如此压制――也可以说是变得依赖服装吧。
要是那样说确实也百口莫辩。
「可是,要不舍弃它是不行的喔。讨厌它变成行李就应该穿上对吧。即使穿了也要蹬自行车对吧――穿裙子骑自行车,起皱的话不是会很讨厌吗?我说过不想引人注目没错吧?身不得已呢――但是穿著像孔雀般的衣服蹬自行车,即使在空中很快就会被发现不是吗?」
以为像孔雀一样的衣服是很好的表达――无论是如此艳丽的衣服、裙子腾起的样子,还是泡泡袖,魔法少女的服装的确像孔雀。
但也只有孔雀张开华丽的羽毛,而且是雄鸟不是雌鸟的情况下像――
「就算装扮得再像一般人,拿著过大的行李,远一点看也很可能会想『总觉得有点奇怪』。要是轻装的人蹬自行车,没有人觉得会是魔法少女……就好啦。」
就好啦。
这可不是人根据主观愿望的推测。
「比想像更加胆怯呢――作为魔法少女『Pumpkin』的你而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你逼不得已,也太过胆小了吧?」
「也许是吧,但这可是像奇迹般的东西能让我幸存到与你会合呢――放心,手杖确实拿了过来,因此也不会让第三者滥用固有魔法。」
无论如何都不称心如意,对『Clean up』不知不觉挑拨似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