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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是我的队伍,想要同伴的话,『Winter』队或『Spring』队也可以对吧?」
「『Winter』队早就全灭啰。」
『Pumpkin』轻易地说出来。
那还是第一次听到的情报,但即使是真的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尽管是魔法少女,在现今的四国也很难生存下去。不过只是那种程度的事――不如说『大概解散』,更加不明变得不上不下状态的『Summer』队的异样。
顺带一提以事实来说『Winter』队成员其中一人,魔法少女『Giant Impact』还活著,最后是和让『Summer』队解散的『男孩』一起行动,然而在爱媛县是不可能得知这情报。
「因此我的选择必然变成要接近『Autumn』队或『Spring』队……你想想,就如你所知,『Spring』队是武斗派,有点难以接近……所以才会来感觉谈得来的『Autumn』队。总之就是判断队长你是人格高尚的人呢。」
感觉说的被人给戴了高帽,当然那不是真话。假如对上的是『Spring』队,被怀疑时会说『「Autumn」队是传统派所以有点高傲而难以接近』之类的话――假如这少女有来接近她们自己的理由,照理还有别的原因才对。
但是还没打算问『Pumpkin』,毕竟『Clean up』是处于被刀子抵住的立场,没有刺探原因的手段……。
「说实话,我是相当苦恼喔。」
『Pumpkin』说。
皱著眉头的表情,确实装作很苦恼的样子――不是假笑的表情而是作出困扰表情的样子。
「是说被逼到无路可走呢――或是说必须要别人的帮助呢。还是说想混进人群之中呢――」
「? 想混进人群之中?」
「哎呀,失言啦?」
看她故意似地装糊涂,多半不是失言吧――从各种角度来看各式各样的事,观察她的反应也只能这样想。
「总之,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请让我加入你们一伙――当然,队长还是你就行了,也会顺从你所说的事。夺取队伍什么的一点也没考虑过――而且我也没打算打搅太久。」
预先说明以防她们的不安――换言之,这种不确定因子,要直接了当的说,预防危险份子加入队伍而产生的不安。
「做完事就会马上离开哦――可没打算在你的队伍一直赖著不走、搅乱和睦。就连CLEAR游戏的权利,也让给你们呦。虽然没有认真玩游戏的我所掌握的规则,你们不太可能不知道,但提供给你们也行。」
……超越想像的让步。
至少摆在眼前的刀子感觉不像是在让步――反过来,更不明白对手到底在思考什么。
让步CLEAR的权利。
那是不可能的,明明是让『Autumn』队和『Spring』队发生争执的事,却轻而易举地放弃――不,就连这话语到底要相信到哪种程度才好也不知道。
到底应该要怎么做?
不对,可没有选择的余地。
对手已经把最大限度的让步表示出来,所以在此应该称势答应――有问题的话,就算让步了也立刻推脱掉请求。虽然不能否定有某些企图的可能性这点,但在这种不知道何时对手会手滑的情况,再继续苦恼下去与其说危险不如说是愚蠢。
「我――」
『Clean up』说。
「我――我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用完整的句子说。」
「让你当我们的同伴――请你当我们的同伴,拜托。」
换个谦恭说法似的。既然决定要那样,固执己见也是没办法。
「让我落入设置如此精湛圈套的人变成我方的话那就有望了――取得春秋战争的最终胜利。」
期望的异变。
谁也没想到会是越境过来的魔法少女――如果像这样运转下去,也许爱媛和高知的均衡、对抗状态能够被打破。当然如果运转不好,也许会更加恶化。
「春秋战争?」
那是什么。
『Pumpkin』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重复说。
似乎还不能理解那件事的前后――关于四国左半边进京游览的乡下人,倒是真的。
「我们这边的战况是超乎你想像的残酷喔――说是残酷,也可以说愚蠢到了极点。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而来到左方,但总不能都照你的计画走吧。」
「本来不是什么事都能照计画好的路走喔,人生。」
『Pumpkin』那么说著――终于把刀子收了回去。
「那可是从连人生都失败的男孩教会我的事呢。让我决定试著挣扎迈进。」
「哼……」
教会她的男孩,和让『Summer』队陷入解散的男孩,不由自主觉得是同一人――『Autumn』队的队长,魔法少女『Clean up』点头肯定。
3
魔法少女『Pumpkin』杵槻钢矢在爱媛县装作路倒的普通人,让苦恼困境的『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