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真相的样子。
春秋战争。
『Autumn』队和『Spring』队的对立――造成的均衡状态。
对『Spring』队不怀好意说太过火,反而不会认为我方是完全没有坏的印象,『Clean up』所能做到的始终仅限于公正的措辞。即便如此,还是隐藏不住心里被灌输著对『Spring』队的偏见。
「……是吗。」
听完后,果真『Pumpkin』不会把所想的反应表现出来――不能因为我方没有投入感情说话,对方就无感情来回应,这才是值得一提的有礼貌吧。
「……可以的话想听一下你的感想。」
半开玩笑的说法恭敬询问。倒也并非如此,自尊心绝对不低的她,也不会继续谈论话题。
「再加上,对我们的现况有什么建议的话,务必要说。」
「建议……啊? 嘛,以完全站在外人的角度想让我说的话,赶快和解互相合作以CLEAR为目标不就好了,但那你们也自问自答过几百次对吧?」
「别说几百次,已经几亿几兆次了。」
「这么一来,答案只有一个不是吗。」
她说。
「以CLEAR为目标赢得战争。」
「…………」
那种事是明白的――想反驳又停止,那种事她们自己确实也明白,那正是要自问自答的。
被人说的话,虽然会认为『用不著别人来说』――但不知不觉间她们比起赢过战争,维持现状更是优先为考量。不仅是『Autumn』队这么认为,『Spring』队也是。
总觉得胜过敌人是件难题因此避开――的结局,明明以CLEAR四国游戏为目标才是第一考量。
「可是,这与和解同样是没办法的事喔,要胜过『Spring』队……,牺牲是无可避免的。」
「不打算避免牺牲不就行了?」
「?」
一瞬间不能理解『Pumpkin』说了什么,但快速推测――也就是说,如果有让队友谁死亡的气魄――就能结束战争不是吗,总之她是这么说的。
「……超乎想像冷酷的主意呢。所以你才会在队伍内格格不入。」
那样竭尽全力。
对那些话连生气都生不起来。
「为了达到胜利啊、幸存啊、CLEAR啊什么的而牺牲同伴人,『Autumn』队也好『Spring』队也好都没有喔。」
「是嘛。『Summer』队里可是有两三人呢。」
「…………」
到底是怎么样的队伍啊。
「如果被过火的建议误解了,虽然想要事先纠正,但把我算在牺牲者内可以吧?没有例外我也是队伍成员之一――比如就牺牲我一人,来帮助你们五人的选项,试著考虑吧? 队长。」
说著玩笑话――不是吧。
不用说,这种场合,似乎不是普通要成为牺牲的样子……。
「我啊,没有那种想法。」
那样说。
「假设,想像喔。那怕你也一时想过,既然我变成了队友,就会顺从那种方针――作为『Autumn』队一员的自觉去行动、接受发言。」
「很好的人呢,你――会不会认为去『Spring』队那边比较好?」
用尝试似的说法,关于这点『Pumpkin』以「不。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来回应。
「总觉得在四国会初次见到像你这样的人喔――老实说,去高知也好爱媛也罢,一开始想去哪一边都无所谓,但来这是正确的。」
「…………」
并不觉得说的是真心话,有著充满揶揄口吻的话语――至少她没有否定『Clean up』是真的。
「无论如何,暂且我能建议的就是那样――不知道有没有让你失望?――可是啊,『Clean up』,建议什么的本来可以说是没有必要不是吗?」
「嗯……怎么说?」
「现在为止的均衡状态是因为『Autumn』队和『Spring』队双方的战力均衡所造成的对吧?这样一来我加入你们那方,即使单纯从人数来看,就会从五对五变成六对五喔――这样的话均衡早就崩解不是吗?总之建议策略什么的已经没有必要――也许啦。只是POWER GAME上,或许完全能胜过『Spring』队。」
不。
不是POWER GAME而是MAGIC GAME吧――『Pumpkin』说。单从侧面来看确实是对的,但她也知道并不能纯粹单方面考虑――不能简单说是只以人数来对抗崩解,就会全部崩解。
那样反驳的话,『Pumpkin』也只会耸耸肩回,
「也是呢。」
和预想一样轻易地同意。
「而且,对面的人数也不会永远仅限于五人呢――」
「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