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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边说边思考――这种场合与对手的意图,比起思考在这现身的用意,不得不优先思考对手正想些什么,怎么知道空空他们?只要偷窥的话,刚才与魔法少女『Verify』的战斗,似乎一直都在观察的样子――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盯上呢?连悲恋靠游泳来到四国也被看到了吗?
或是『风法师』的魔法少女『Space』,追赶著杵槻钢矢,而她一直追踪空空他们……?还以为黑衣魔法少女当时所重视的一定只有钢矢……不,既然都一直尾随,那在这现身的理由是什么。不至于真的是为了防止尸体爆炸的声音才现身。
因此。
归根结柢,如果要说明白的话――
「……不懂啊,虽然来到四国已经是第五天,但发生什么事啊、说过什么话啊,完全不懂――如果能向我说明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说明?我吗?哎呀,从我这打听好吗,会画蛇添足更加混乱喔――总之不会认真说呢。」
听黑衣魔法少女的话感觉真的不怎么认真――更确切的说,不怎么严肃地露出微笑。
「要我说的话只是在游戏搅和啊、玩耍啊。总是让『Space』生气发火。不过,这就是必须做的工作吧――你看,现实在作游戏的话,都会有均衡状态对吧?均衡也好停滞也罢。搅和打乱那种游戏理论的僵局,就是我的工作――」
「…………」
到底在说什么,依然还是不了解。
原本就不太玩游戏的空空,被『Scrap』回些不完全的话,不用说她也没有要说明的样子,意思根本没有传达到。
若要是唯一被强迫了解到的事――她是GM,管理游戏的魔法少女。
在四国游戏中,和以玩家身分参加的『Summer』队或『Winter』队的每个人,所站的阶级不同……。
「『Space』的工作则是玩家的管理――不过,她最期待的『Pumpkin』目前完全行踪不明,看来那边的重整会很辛苦呢。哎呀哎呀,有没有想谈的话题啊。」
『Scrap』边说边一屁股坐下来,穿裙子也举止糟糕地盘腿坐著。
要坐著说想必有长谈的打算吧――空空认为这气氛长期下来会令他彻底厌烦,也没有那心情。然而如果没有和黑衣魔法少女战斗,也许这话题会永远持续下去。
与其说假设――不如说是几乎百分之百,看起来确实会这样吧――魔法少女『Scrap』如果持有和『Space』同等的实力的话,这次可没有能在战斗中生存的自信。
明确来说,不久之前才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战胜『沙法师』『Verify』――要是『Scrap』和她一样同为『沙法师』,也许能活用之前的战斗经验……。
无论如何,现在时限还没有到――正因为时限还没有到,所以才要有效利用时间,这是空空在四国必须面临的。
「如果没有想谈的话,那要聊些什么呢?『Scrap』小姐。那……」
空空一开始先确认最重要的事。
「我的名子,您知道对吧?」
「嗯?」
「空空空……所属地球扑灭军第九机动室。」
假设即使与『Verify』的战斗从头到尾都被看到,空空也只有对她报上自己的代号『丑恶』。再假设就算『Scrap』一直尾随空空,他对谁报上名号到那么详细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难以想像土佐腔的她是从德岛县的地下百货开始,一直追踪空空到现在……。
「那么有名的人不是吗。地球扑灭军的空空空――『Space』也稍微知道你对吧?」
「……好像是。」
说实话,那时因为暂时晕眩,『Space』说过什么话的记忆完全模糊――只能确定她没把空空看在眼里。
无论是『Scrap』坐在那地方,还是嗤笑的态度也好,都让空空完全认为没有威胁没错,但与『Space』那时『轻视』空空的感觉也有所不同。
「不是为了调查而来的吗?四国游戏的事。那边的人是――增援?」
要说的话,为什么裸著身呢,『Scrap』指著悲恋。
『Scrap』似乎没有认知到悲恋是『人造人』――或是假装不知道,想让空空混乱吗?无论是哪个,悲恋有著能以拳头贯穿铁壁般服装的力量,照理来想不可能是一般人吧,这么一来让对手放下戒心的劝诱作战很难延续……。
「增援――要说的话,是增援没错。这孩子也属地球扑灭军。」
要说的话。
空空也跟著坐下来――面对『Scrap』坐著。比起给对手看起来有余裕的样子,坐在岸边也有意图让海水完全浸湿不只手脚还有身体。对抗『沙法师』的策略――不过,以『Scrap』的瞳孔注视下来看空空的动作似乎也没特别思考过,如此细微的调节不会令人觉得有种那含意在。
没有任何意味的感觉。
「只是,别误解了,我们和你们不同,不是为了妨碍绝对和平联盟的理由来到这――始终只是来调查的。」
「单纯来调查?哈哈,都杀死我们的同伴了,不像是你说的那样呢。」
如此说道的她豪迈地大笑。不就更加奇怪吗,发声大笑――确实这话听来会发笑是无可厚非的。的确在『Scrap』眼前杀害『Verify』――尽管并不是亲自下手,属于绝对和平联盟的魔法少女之死,大多来看是空空造成的。但依他的行动而定,不知道有多少能免除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