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说完便用手指指向在一旁睡著的缶诘――但效果却不如戏剧性的发展。
黑衣魔法少女『Scrap』只轻轻微笑――不过始终浮现余裕笑容的她,微笑的样子确实起了变化,那可逃不过空空的双眼。
根据情况会把失去意识的缶诘摇醒――空空的威胁包藏在话语中的暗示,至少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即使未必印证空空的推理,即使『Scrap』扭曲笑容的理由完全不同,
「……那倒也是。」
『Scrap』耸耸肩说道。
尽管空空的话语暂时引起她的动摇,但多半下个动作后,她显然又取回冷静。
「简短来说本来想再等一会,若无其事作些诱导告诉你。没想到反而是让我动摇呢……,让别人称心如意真是讨厌对吧?空空空。」
「虽并非如此……,都不懂别人心情的人。不由觉得可不能照你期待反应。」
「彼此都是乖僻的人。感觉很合得来呢,不是吗?」
虽然她这么说,但对空空可没有很遗憾的样子――的确『Scrap』是个乖僻的人,然而那种态度或发言却充满人情味。
那是空空所没有的东西。
能让空空有所共鸣的是对他的命令尽忠职守,被说不能动以来就连一微米的微动都没有的人造人,悲恋。
「既然如此,特别照你期待反应也不是不行呢……空空空。有点想要拜托的事。」
「想要拜托的事?」
「嗯,没错。」
她有点不得已点著头――大概是真的不愿意吧。假使有什么事想让空空做,不会采取『依頼』这种的形式,必定是非自愿的――所以才坐下来把重要性不明的话多次穿插在谈话里。
可是,如今不说多余的事,没用闲聊遮掩,决定要直接了当只说明要点――空空的赌注不管以什么形式赌中,是否是件好事,不看看之后是不知道的。
闲聊归闲聊,杂讯归杂讯,今后也许能有效来活用――不清楚什么会成为暗示的四国现况阻断了空空的判断,到底是该向前迈进还是犹豫踌躇。要是无法承受和黑衣魔法少女面对面的紧张感,空空或许会选择容易点的方法。
但不能再往回走。
不管是依『Scrap』不情愿的样子还是空空不走运的样子来看――事到如今只能前进下去。所以空空沉默等她继续说。
「要说也不是打算单方面要求――空空空,假设你听从我的要求,同时我也会商量让『白夜』队不对你们出手。」
『Scrap』先出示好处。
与刚才不同,意图迅速地进展话题,要说的重点也一清二楚――尽管如此空空先把话题丢一边,到此为止,她是想避免缶诘被叫醒?说起来就算有多聪颖,明明始终还是幼稚园的小孩子……。
于是自己下的觉悟也突然没了,也许是意料之外的威吓使出最后手段,懊悔似的心情也涌现出来。
「『白夜』队……不是只有你个人吧? 也就是说――『Space』也不会对我们出手是吗?」
「只要能做到的话。」
「…………」
赋加了那条款,虽然感觉是有点不太能信任的约束,然而能够取得这个承诺也能说很有成果。这样一来就只要看『拜托的事项』而定。
「你们刚才打倒的『Verify』――铃井贺缘度,是所属『Spring』队的,知道吗?」
铃井贺缘度。
那是,沙法师她的本名。
代号倒是听过,也算是认识的一名魔法少女,不过真实本名被那样讲出来,确实令人感觉到一个是失去性命的人,另一个是夺取性命的人这件事。
在四国的游戏感被剥夺的心情――但,对把本名告诉空空本人来说却充满游戏性的感觉。
「现在,四国左半边是『Spring』队和『Autumn』队发生对抗的抗争之地。两方互相火拼――目标是夺取游戏CLEAR的权力而发起春秋战争喔。」
「春秋战争……?」
是什么来著。
感觉好像在社会课听过的单词又好像没有――在中国的某一时代?是在模仿表达吗?
「以CLEAR为目标……嗯,所以?」
姑且不论名称,这么听来可以理解――魔法少女『Verify』,本名铃贺井缘度,那种敌对的态度与和解交涉的拒绝感,还有服装内为什么没持有记载规则的记事本――那是和别的队伍抗争才会有敌对的态度和拒绝感。
若是正在抗争的时候,也是不得不警戒像空空一样不认识的人,然而实际情况更是麻烦。
「嘛,所属传统性较强爱媛总本部的『Autumn』队,与所属改革派系高知本部『Spring』队的关系不怎么好……不对,是本来就有竞争对手的意识,背后也有CLEAR游戏的理由,虽然最初没有很严重。然而此时却迷失那战争的意义。」
「? 你说的迷失是指什么意思?」
「也就是,太过于以CLEAR为目标,两边的队伍都是,不仅是为了CLEAR,还以互相妨碍为目的而行动――就是所谓的均衡状态呢。」
「……均衡状态。」
不能理解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