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合理。或许那些游戏规则仍是符合某种道理,即便那些道理再怎么自以为是、再怎么蛮横。
如果‘死亡违反规定’的这条规定是用来防止地浓任意使用‘Living Dead’的话──
那么其他八十七条规则是不是也有各自对应的魔法……
这番思考就有如一连串假设叠床架屋,只是没有任何根据的模糊想像──而且就算真是如此,空空也不了解那又代表什么意义。
绝对和平联盟究竟在打什么算盘──现在又在做什么。不知道这些事,空空就没办法做进一步探讨。
而能够查出这些情报的方法就在刚才被毁掉了──空空不知道他们被冲到多远的上游(从经过的时间来看,或许不该当作大雨停了,而是他们被冲到已经没下雨的地区来),可是用不着回到大步危峡确认,空空也很清楚,绝对和平联盟的德岛本部想必已经在那场河水倒灌当中遭到破坏。
或许还留有一些残骸,可是空空没有那种专门从残骸当中挽救资料的调查能力。
不过这件事也能反过来看,那里有某些东西必须得破坏掉,让人没办法调查。
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上的魔法少女‘Shuttle’之前就是怕空空萌生这种想法,要是他这样想的话就是己方最大的失败。可是很遗憾的,她的担忧真的就这样实现了。只不过‘Shuttle’已经死到连用‘Living Dead’魔法都救不回来,就算担忧成真也和她没关系了──她为了执行任务而殉职,任务失败对她而言想必是一大不幸。
难道‘Shuttle’所做的一切都白费力气吗?那也未必──因为空空不晓得她已经死在‘Pumpkin’手中,因为害怕会有第二次攻击或是进一步的追杀,所以不得不得离开这里,更别说回到大步危峡去了。
不管怎么想,继续待在河道上、河水的动线上都有危险──等缶诘醒来之后,他们就必须得赶紧移动。说移动只是爱面子的说法,讲白了就是落荒而逃。
“……我们继续来谈谈标准点的事,地浓同学。要是有一具头部炸毁的尸体,你有办法让它重新活过来吗?”
空空设想的是登淀证那具脖子以上被炸掉的尸体──或者是教导空空空何谓赌博的师父左在存的尸体。
她们两人都是这样凄惨无比的死法──但就连她们这样凄惨的尸体、悲哀的生命是否都能用‘Living Dead’救回来呢?
“可以是可以啦。”
地浓想都不想就回答了──想都不想就说出这么一句足以震撼古今的话来。
“可是之后立刻就会死掉,因为没有脑部啊。如果没有头的话,我想就连意识都不会恢复吧。我没有试过,所以也不敢保证。可是应该只是心脏一瞬间跳一下就没了吧。”
“……那样算得上重新活过来吗?”
“就魔法的机制上来说算是活过来了,可是详细如何我也不知道。就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应该只能算是一种反射活动而已吧。”
明明是自己的魔法,地浓的语气却好像在陈述别人的事情一样──这是因为魔法是由魔杖所赋予,所以她才当作别人的事情看待吗?或者她根本不了解自己的魔法是多么独特、多么危险?
“你想想嘛,如果对只有下半身的青蛙脚通电,是不是会轻微抖动呢?和那个是相同的道理。”
“……你做过那么残忍的实验啊?”
“没有啊,只是书本上看来的而已。从前学校好像会做这种实验喔,好像有这种课程喔。”
“真的啊……”
可惜空空不知道有这回事。
他认为这种实验太过残酷,残酷到根本不知为何而做。可是地浓用电力产生的生物反应来做比喻,确实很容易理解。
这和刚才她举例的AED也有相同之处──即便和实际情况有些出入。
“感觉‘当场死亡’这句话的概念都要走样了──那如果是一具被利器刺穿心脏的尸体的话又如何呢?能够再活过来吗?”
“你想的还真多耶。问这个问题有什么含意吗?”
“你的魔法不是要敲打心脏才会施展吗?所以我想知道如果心脏本身已经被破坏的话会怎么样。”
“是这样啊。不对喔,我的魔法不是心脏按摩,所以和心脏有没有受损没关系。”
不过我没实际试过。地浓说道。
这句话她刚才也说过──空空隐隐约约猜得出来,地浓对她这项魔法好像没有多少实际使用的经验。
这也难怪,因为如果要用这种魔法的话,首先身边就必须有尸体才行──如果组织愿意行个方便的话,或许就能够比常人得到更多尸体可以实验,但总还是有个限度吧。
“可是呢,就像刚才提到过的大脑一样,既然心脏都已经坏了,我想就算复活也会马上又死掉。”
“有没有规定用这个魔法活过来的人第二次就不能再复活?以实例来说,这个魔法是不是在我身上就不管用了?”
“没有这种规定,这一点我就有经验了──有人复活超过两次以上,而且还不只一个。”
那些人都向我道谢过。地浓这么说道,言下之意强迫空空一定要说谢谢。
还真是死缠烂打。
空空硬起脾气,更是愈来愈不想说谢谢了──不过他也很意外,自己心中竟然还有这种脾气。
之后空空忍着许多不得不忍耐的事情,继续向地浓提问。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