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要用走的过桥,朝着那座桥用魔法飞过去也行──只是我个人害怕在海上……应该说在没有地面的地方飞,所以还是想用走路过桥。”
“咦……你说离开四国──”
“根据我听到的消息,四国现在处于封锁状态之下。我想地球鏖灭军或是类似的组织应该已经在桥的另一头布下非常坚固的警戒线。既然布有警戒线,就代表那里应该有人。只要向他们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们应该会保护我们。”
虽然也有可能二话不说就被杀掉,但这也只能当作必然会有的潜在风险去试试看了──空空把他心中所想‘今后的计画’整理出来。
“咦……也就是说空空小弟,你要放弃破关,选择淘汰出局是吗?可是我们刚刚才说到把四国游戏破关的话,或许就能得到打倒地球的方法啊?”
“不,不是淘汰出局。”
“对不起,我有点……真的搞混了。要去鸣门市是因为那里有大桥对不对?如果距离近的话,就算走岛波海道也可以。对不对?”
“对,走纪伊水道也行。”
“纪伊水道可不是桥喔。”
“啊,不是吗?”
空空侧着脑袋,心想纪伊水道如果不是桥的话会是什么。不过就他这个人来说,没有想成是水龙头的管线就很不错了吧。
“总之,不管是濑户大桥或是哪里都可以──呃,九州和四国有桥梁相连吗?”
“没有,只有渡轮而已。本州和九州的话好像有隧道连通的样子……而且平时就能用走的隧道。”
“有这种隧道啊?这也满了不起的……”
“嗯,我听说也可以骑自行车过去喔──不对,话题偏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要淘汰出局,可是又要离开四国──只要走出四国,当下就会被判淘汰出局喔。”
被判淘汰出局就代表摆脱爆炸而死的危险,这样确实也不错──可是在这时候选择这样的‘逃避手段’,未免也太畏事了。
杵槻钢矢肯定是这么想,实际上也说出口了。
“这样会不会太畏事了?”
她这么说道。
“我听──我还以为空空小弟虽然做事消极,但不是一个畏事的人呢。”
“这也不是畏事……关于这件事,我倒认为这是一个很积极的建议。我也明白一定要把四国游戏破关──这时候就暂时别管破关后能不能得到足以鏖杀地球的终极魔法,我们当然不能就这样放着四国不管。必须要有人把游戏破关,让四国摆脱威胁才行……可是破关的人不见得一定得是我或者钢矢姊对吧?”
“…………”
“就整体平衡的观点来看……谁闯祸谁负责的意思来说,如果绝对和平联盟的其中一个魔法少女得到终极魔法的话,我认为是最没争议的。但无论是谁,总之可以确定最好不要是我这个局外人──不,当然钢矢姊拿到也可以。只是无论谁要收集这八十八条规则把游戏破关,应该有一件事是只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不是吗?所以我打算办好那件事,也希望钢矢姊一起来帮忙。”
“只有空空小弟你能帮得上忙的事情?是什么事?”
要是平常的空空,应该绝对不会说‘办好这件只有我能帮上忙的事情’这种积极进取的话。当然也不会说什么‘希望你一起帮忙’这种直截了当的台词──
空空回答钢矢的问题。
“我是说──我要让这场游戏摆脱期限的枷锁。”
“期限──你是指不明室动用‘新武器’之前的期限吗?”
“对,不管成功失败,绝对和平联盟的实验本来没有什么时间限制,都是地球鏖灭军自己附加上去的对吧?正确来说,某种程度来说应该是我自己定下来的期限──如果绝对和平联盟应该要得到终极魔法以示负责,我认为我负责的方式就是把这个时间限制拿掉。所以──我要暂时离开四国,淘汰出局之后向地球鏖灭军报告详情。报告说现在发生在四国的意外状况与地球没有任何关联,所以不需要动用新武器。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什么时间限制,也不用急着收集规则了。”
“……你刚才说暂时是吧?”
非常合理。
这件事确实只有空空才能办到──就算钢矢逃出四国,把这件事告诉外界,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空空就是为了调查原因才来到四国,由他来讲才有说服力──可是……暂时?暂时离开四国?
“空空小弟,也就是说你打算之后还要再回四国来吗?”
“那是一定要的啊。因为我要请钢矢姊协助我逃出四国──之后如果要帮你收集规则的话,当然得再回来四国。”
可是如果成功逃脱之后,钢矢姊也要脱离游戏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空空说得一副稀松平常,所以钢矢听起来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可是这当然一点都不稀松平常。
明知四国有多危险,已经离开之后又跑回来──空空嘴上说归说,好像根本没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可是说真的,这种鬼地方如果逃出去的话──如果逃得出去的话,就连钢矢自己也绝不会自告奋勇再跑回来──这孩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难道他是百分之百的个人主义者,打死也不愿意欠人家人情吗──他愿意帮忙进行游戏当然很让人感谢,可是不爱欠人情到这种程度,多少也让人觉得有些过犹不及。
“怎么了,钢矢姊?”
“呃──没什么事啦。假如要这么做,空空小弟──如果要说问题点在哪里的话,那就是现在我们只知道大约半数的规则,真的能够平安逃离四国吗?就是这件事。撇开收集规则的观点不谈,淘汰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