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话题的斗真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感情。
但这却与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老人没有关系。正不断地宣传着自己的孙子是个如何能干的男人。
「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如此坚决地拒绝的理由吗?说一个能让老朽接受的理由。难道说有其他喜欢的男人了吗?把老朽的孙子抛在一边!」
到最后还将怒气毫无道理地转向无关的方向,开始打量起斗真和利巴斯,然后指着身形魁梧的利巴斯怒吼道。
「这家伙就是你的男人吗!?」
被指明的利巴斯慌忙摇着双手否定。
「怎么会,我怎么敢。我可没有资格能胜任做大姐头的另一半啊」
丝薇特拉娜此时却不知怎么的跑到斗真身旁抱住他的手臂。
「他就是是夺走我心的人」
「诶诶诶诶?为、为什么?」
突然的状况以及手臂上感到的柔软触感,让斗真不知所措。
「闭嘴服从」
细微却又锐利的声音夺走了斗真的抵抗。比昨天战斗时更恐怖。
「等下。不管再怎么说也太年轻了!而且那样一个看上去那么单薄又一脸不中用且没骨气样子的男人有哪里好了啊!」
被称作本爷爷的老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起来。
「阿拉,本爷爷刚才不也说了吗。年轻才好哦。有激情嘛」
呵呵呵地微笑着,食指在斗真的胸口描划起来。斗真的脑中霎时一片空白,陷入完全无法思考的状况。
「什什什」
本爷爷惊讶的只会张嘴说不出话来。甚至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就这样在惊讶中死过去。
「就是这样,这下您能放弃了吗?现在正想享受一下他对我久违了的疼爱呢」
「这、这样啊。那、那真是抱歉」
有别于怒气的、脸涨得通红的本爷爷终于离开了。望着直到身影看不到后,丝薇特拉娜这才把抱着的斗真的手放开。下个瞬间,斗真的身体就像被斧子劈开后的木头般,直挺挺地倒下。
「阿拉,怎么了啊?」
「对于青少年来说是不是太过刺激了呢?」
「是这样吗?真没用呢」
拍打着毫无反应的斗真的脸,突然注意感到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可丽儿正从窗户直直地看着这边。
「可丽儿!」
丝薇特拉娜想要搭话,可丽儿却像逃跑般躲进了屋子里。
不由自主地追进屋子里的丝薇特拉娜最终还是放弃了去找可丽儿,在厨房的餐桌傍坐下抱起头。
「怎么拉,一大早的?」
开朗地过来搭话的阿莉西亚从冰箱里自说自话地拿出酒和小菜吃了起来。
「啊,别在意。我自己会吃早饭的」
「早上就是喝酒吗?」
「没办法,天又冷看样子又期待不了当家人来做早餐,对我来说也是苦肉计哦」
向两个杯子里倒满酒。
「看样子你到是有想要来一杯的心情吧?」
丝薇特拉娜一段时间看着阿莉西亚和酒,
「今天有想要堕落的心情」
喃喃着,抓过酒杯一饮而尽。
「早上喝酒这种程度就算堕落,你是哪里的修道女啊。呐,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拉?」
「想要搭话却被那孩子逃开了」
「真还是那样笨拙呢。斗真君传授的诱饵作战如何了?你不是料理很拿手的吗」
「不,还没有因为做母亲的资格对于我已经」
玩弄着手指头的样子,实在不是能让信奉着丝薇特拉娜的阿尔法贝特的成员看到的景象呢。
就在阿莉西亚思考着如何应付丝薇特拉娜那暧昧不明的态度的时侯,斗真走了进来。
「呜哇,一大早就喝酒吗?」
「阿拉,斗真君,早上好。寒冷的地方从一早就喝酒是家常便饭哦家常便饭」
「就是啊。有什么不满吗?」
被丝薇特拉娜发直的眼神盯着,斗真不禁退缩起来。
「被喜欢的人甩了在闹别扭呢。别在意」
「啊,是说可丽儿逃走的事情吧」
再次刺中要害的话语让丝薇特拉娜越发消沉。
「那个虽然可能是我多管闲事」
被瞪了一眼的斗真再次畏缩地向后退了一步。
「是不是被讨厌了,我认为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再次遭到瞪视的斗真努力地忍耐着。
「究竟想要说什么?」
如果是无聊的内容就杀了你,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