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没有所谓吧。
今天也辛苦整天了。既无什么特别又没有什么变化。平凡的日子。这不是一种坏事。
「总之先洗个澡后睡觉吧。」
这样想的时候,我听到了派报纸的声音。
「已经是早上浴啊。」
现在时间是上午四时半。回到公司要一小时,熬夜决定。
===============3劝诱===============
与睡魔搏斗,在监视荧光幕前呆着结束了今日的工作。虽然离黄昏的时间还很长,但我已经很累,今日直接回家吧这样想的时候我的手提电话响起了。这是不认识的电话号码,难道是村上他良心发现,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给昨天的女孩而期待着,
「是的,我是萩原。」
及令我回过神的声音是,
『我是石原。很久不见了,还好吗?』
首领那令人怀念的声音。
那之后可以说是峰回路转。首领,石原先生的要求是,有位想与我见面的人,见个面如何的事情。
突然通过原上司所作的约见,虽然知道非常的奇怪,不只是现役时代,在那之后亦没有受人关照,但又不想拒绝下,我回答了只是见面的话就见面吧。
我至今的人生里,像这样被人突然唤去的事已经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警察学校时代。当时还在选拔SAT部队的时。那个时候也是,突然被人呼唤,奇妙地被带去一间白茫茫的空白房间。
今次也是一样,指定的地方是环境优雅但是有很多不知名公司搬进来的租借大厦的其中一个单位。在只有约六迭的狭窄房间里,四方被墙壁所包围,及有廉价的钢制枱子及油压椅子,令我有种既视感。
在这种场合里,可不能奢望会有可爱的女孩子来端茶后萌生感情。而是突然有个穿着西装的男士,哟,你终于都来了呢,萩原君……这样想的时候我打开房间的门。
「哟,你终于都来了呢,萩原君。」
虽然对白和预期一样,那个人的外表却和想象差得远了。我看到的是一个很年轻,怎样看也只有二十余岁的茶发年轻男子而已。
与穿着黑色西装,整齐地戴上一条领带没关系,只是不知从来漂来一种很轻松似的气氛。不只是因为头发颜色的原故。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声音也让我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年轻的推销员。而是还是推销假货那一种。
「我叫做八代一。就是这种东西了。」
这样说后,他把一张只有名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写的名片递给我了。太瞧不起人吧。令我原本抱有的一点点好感不停下降,直到负数。
「ADEM的人找我有什么贵干?」
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下发怒有如笨蛋般下,这边则是作出了老实的应对后,
「什么嘛,原来已经知道了啊。那么,这个也。」
他拿出印有ADEM什么什么室,第二秘书官等等,这类阶级等等完全意思不明的东西写在一旁的名片出来。
「我由石原先生那里,约略地听说过你的事迹了。」
想一睡到天亮,或是非去交还录像带不可,因为很想早点回去,尽快切入正题吧。
「那一次的狙击事件,我也有听说过。」
已经过了半年的事还提来干什么啊,虽然很想这样说,但我却以平常的语气响应。ADEM和警察厅的交情不是很好。或者说和ADEM交情很好的组织在日本是没有。讨厌它的理由很简单。因为特权和秘密主义。
因为国际法什么的,基于ADEMUN国际规约下,干什么事也好,全也有一套超法规的方针。气质比公安还更恶劣。
他们的能力就是,破获了遗产犯罪的剎那,从暗地里拿走,就算把功劳从暗地里拿走而作出让步也好,在那之后,事件怎样了,事件解决后的犯人逮捕了吗,动机,遇害者的安全,这些东西全都被秘密地处置了。把最初开始踏实地调查事件的东西也夺走,那是令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我很幸运,对ADEM的事情一无所知,当然是因为与它合不来。
「调查的话虽然也有市民协力。」
也有市民,把这个字的语气加强后,
「请问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我询问他。
「没有,自调查那件事以后,那个时候的犯人与另一件事也有关连呢。」
「只要谁出十万也能买到的Tokarev,峰岛的遗产也可以?」
就算我作出这样的揶揄,那个茶发男也绝妙地露出假货推销员的笑容。
「以结论来说的话,是没有关系。那个男借了钱后潜逃的事,是因为为了筹集研究资金而已。这是喜好发明的老伯的习惯结果。虽然做了搜查也毫无意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达到了是指?」
「我直接了当地说吧。我想你去当ADEM的哨兵。」
我回答的时候,觉得有二秒钟的时间后悔了。不过我尽可能回复冷静地回答。
「看来ADEM里慢性的人手不足的事,是真的呢。像我这种SAT落伍的人,也要劝我加入LC部队吗?」
茶发男果然没有放弃笑容。